听到酥酥二字,谢崇脸色也温和些许:“是,酥酥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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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墓地时天色还亮。
郊区刮起风,微微有些凉。
宋酥酥推推谢卿淮:“去拿后备箱的东西。”
“什么东西?”
“纸扎呀,烧给我爸妈,上次说让你来烧呢。”
“好。”
半分钟后,谢卿淮看着后备箱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纸扎大别墅和兰博基尼陷入沉思。
他轻咳一声:“岳父岳母在下面过得应该还不错。”
“房子不嫌多嘛,还能收收租呢。”
宋酥酥嘟囔着把纸扎小心翼翼取下来塞进谢卿淮怀里。
就在他以为差不多时,宋酥酥又摸出两个纸扎人。
“。。。。。。”
谢卿淮迟疑了下,“你确定他们下去了能听你爸妈话吗?”
宋酥酥单纯无害地抬眼:“不能吗?”
“能吧。”
宋父宋母生前不缺积蓄,葬礼由姑姑宋芸经手,算得上大操大办,墓碑也修刻威风,是这片墓园里的台柱子。
烧完纸扎,宋酥酥跪倒在跟前,邦邦磕了两个响头:“爸妈,我带谢卿淮来看你们啦。”
谢卿淮立在她身侧,眸光落在她身上。
小时候陪她来,她总哭得岔气。
现下见她身形柔弱,面上却未有几分悲伤。
他的小姑娘,也算是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大了。
两人进墓地后不久,谢崇和陈温瑶赶来上了两根香,随后四人一块去宋酥酥订的饭店用餐。
服务员推上来生日蛋糕,是很简单精致的款式。
小小一个,却价值不菲。
陈温瑶和谢崇这回工作闲下来不少,总算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难得也准备了礼物。
反倒是宋酥酥背着手,一脸神秘兮兮。
谢卿淮抬眸,眼底散漫戏谑:“该不会没准备吧?我想想,你去年给沈让送了个领带,前年送了他一根手链,大前年。。。。。。”
宋酥酥小脸霎时涨红,急得就去捂他嘴:“我准备了!!在家里呢!!你不是在国外吗?你怎么。。。。。。”
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哦。”
谢卿淮懒懒往后一靠,“可能是因为某人每年都发朋友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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