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直的小芽,一脸的坦然,忍不住踮起脚尖,搂住他的颈项,凑上小嘴亲吻了他俊庞一下。
唇才刚碰触到东方玄武的脸颊,一种宛若电击的触电感,同时流窜过他们的全身。
他仿佛受到震撼般,立刻反射性地一把将她推开。
“玄武哥……”小芽愣愣的看着他。
老天!他究竟怎么了?她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他不能以平常心去看待她,甚圣接受她每一个充满孩子气的举动?
问题是那种触电感来得太不寻常,过去他从不曾有过这种经验,这不禁令他清楚的知道,他再也不能和这女孩有任何的肌肤之亲,就算是礼仪之吻都不行,否则他恐怕会控制不了自己……
但,第一次在破屋见到她时,他是那么自然的拥抱着她,当时他的心涨满了对这女孩的怜惜与心疼,可是才短短的几天,当初的单纯动机,就已被欲望所取代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
“我累了。”东方玄武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头也不回地旋身离去,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洗完澡的小芽,将柔软白净的身子,掷进粉红色的床里,倦意很快扩散了她全身。
这张床是如此的柔软、舒适,就好像是东方玄武温暖的胸怀。
“我要做他妻子、我要……妻子,我是你的妻子、妻子、妻子……”小芽把小脸埋在那软棉棉的枕头里,用双手抱住被单,合着眼睛喃喃自语,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待小芽从梦巾醒来,已是清晨的时候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怔忡的环看着如梦似幻的四下。
粉红色的卧房静悄悄的,粉红色的云朵被柔和的阳光洒上一层金光,粉红色的窗帘在微风中飘荡。
这里没有爷爷,没有那张硬邦邦的铁床,没有那栋在雪季里颠摇的老屋,也没有寒冷和饥饿,而她也不再是那个陪爷爷拾破烂的贫穷女孩。
她现在是千金小姐,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即将过着养尊处优的好日子,这不禁又令她想起了再也不能和她一起享受人生的爷爷。
“爷爷,您看见没有,小芽现在住在多么好的环境里,过着多么富裕的生活。”
她伤心的蒙住被泪水濡湿的小脸,‘但是,爷爷啊,小芽多么希望能和爷爷在那破旧的老屋里打拳,然后依偎在您膝下,让您大大的手掌,拍着小芽的肩膀,听着您说:小芽,你是爷爷的命啊!呜……爷爷、爷爷啊……从此以后,再也没人会对小芽讲这种话了,爷爷啊……“
泪水自她指缝问泄出,小芽想起了老屋的一切……
她忘不了贫穷的难堪,和那一段和爷爷一起共患难的苦日子。
自从小芽搬来之后,佣人们格外忙碌,他们忙着照顾小芽。
东方玄武将走在时代尖端的名服装设计师,请来家中,替小芽做衣服,师傅们才来量过尺寸,几天后,簇新的衣裳便空运到岛上了。
黄月骄傲的仰着脸儿,纤细的掌上捧着精致美丽的新衣裳,踩着小碎步,跟着东方玄武那不慌不忙的步伐,缓缓踏进小芽的房里。
看着一箱箱的新衣不断被送进房来,小芽兴奋的嘴儿再也合不拢了。
“玄武哥,这么多……全是我的吗?”
“你总不能永远都穿着睡衣吧?‘’东方玄武双臂交叉在胸前,饶富兴味的打量着秀发被系上缎带的小芽。
“小芽,我没想到公主头这么适合你,一会儿穿上校服,肯定很漂亮。”说着,他挑了一套粉红色的洋装,摆在小芽的肩上比了比,“洋装也很适合你。”
“玄武哥,谢谢。”小芽脸红耳热的凝视着他。
‘傻孩子。“东方玄武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望了黄月一眼,”黄月,把锦盒里的衣服全都挂进衣橱里。“
“是的,少爷。”打开礼盒,黄月将衣服一件件掏出,再用衣架撑起每一件衣服,挂进小芽粉红色的衣柜里。
“嘿咻!嘿咻!”
这时,两个小女佣一人一边,捧了个扎着缎带的超级大锦盒,吃力的抬进小芽的卧房里。
东方玄武蹙起眉,“阿朱、阿花,把大锦盒先搁下,楼下还有些东西没搬上来,对了,到庭园去叫男人来帮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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