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用力地含吻她,汲取她口中的津液。静静地和她的眼睛对视,仿佛试图想弄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想谁?
蓝玫一只手搭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渐渐往两人的身下探去,将刚才还在她体内的东西,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身体里移出来。摩擦中带着一点短暂又特别的快意。那东西射过之后有些软了,将套子取下。
有些冰凉的手覆上茎体,仿佛要细细地描摹每一处起伏似的。柔软的手心将冠头包裹在细腻的触感里。
看到安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睫闪烁了片刻。她唇边泛起懒散的笑意。
但紧接着,蓝玫轻哼了一声。
他的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地分开花蕊,已经湿软的穴口不断地分泌出水液,指腹在穴壁不急不缓地触摸着,似乎是在效仿她。
另一只手拢在蓝玫的腰间。
没有人说话,只有愈发急促的喘息和微微的低吟。他们没有再接吻,像两个怪人一样,就这么看着对方。她给他手撸,他给她指入。
他们不像是在做爱,倒有点像带着怨气逼着对方就范,一种奇怪的氛围笼罩在两个人之间。
蓝玫被安柏弄得有点懵,他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冷淡?不就是刚才走神了么,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跟她较什么劲呢。
“嗯……”
蓝玫忽的出声,瞪了他一眼。刚才他突然深入了一下,勾到她某个敏感位置。安柏对她的不满仍报以温和的笑,在蓝玫看来,他这是在挑衅。
礼尚往来,蓝玫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上下撸动着愈发硬挺的肉茎,收紧了力度。但总是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将将拇指抵住冠头,停下几秒,吝啬理会。
安柏也在“报复”她,一边随意揉弄两下穴口的肉蒂,就在“消极怠工”。
他们在互相折磨,心里的邪火逐渐烧到身上。
蓝玫眉头紧皱,他到底在气什么?!
她看着安柏那假惺惺的样子恨不得给他一拳。
心头的无名火越烧越旺,她伏在他身上,跟他距离很近地对峙一般。
突然用力地咬上他的嘴唇,直到口里充斥着淡淡的铁锈味。稍微用力地在冠首揉按了一下,像是惩罚。
停了几秒,终于放过他的下唇,恶狠狠地问道:“会不会做爱?”
安柏看她掀桌发火的样子,嘴唇上还渗着血珠,没有回答。
“说话。”她提高了声音。
“会。”
安柏吻上她的唇,柔软的沾了血的唇瓣和她的贴在一起。强韧有力的舌头又深入唇缝,触碰过刚才伤害过他的尖锐的牙齿,去探寻另一个柔软的存在。
刚才的无声尖刺仿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抵抗全部化作熏人的微风,冷漠全部凝成热情的水珠。将一切的不安和追问都剪碎,留给他的,只有眼前的一个蓝玫。
他紧紧拥抱着她,她抓握着他的臂膀,留下红色的划痕。
两人像这辈子做最后一次似的,将刚才的不快和被抑制的情欲都发泄在性爱中……
许久之后,只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安柏看着眼前的人,拂开一点她额前的碎发。用她听不到的声音低喃:
“是因为他吗?”
他忽然想起一个人。
那个充满敌意的少年。
那个说着在意她,不是因为她是他继母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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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疯子。
圣诞快乐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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