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京城沈府。
花楹经过深思熟虑想好说辞,决定今日去找父亲商量关于科考之事。
以父亲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地位,能够得到他的支持,那傅时晏进京科考的事情就会顺利很多。
傍晚,花楹寻摸着到父亲下朝的时辰了。便端着一碗鸡汤来到父亲的书房前叩响房门。
听到父亲的应允后,这才缓缓踏进书房。
把鸡汤放在桌子上汤匙放好,“看父亲晚膳吃的不多,女儿特意熬碗鸡汤,父亲趁热尝尝。”
正在看书的沈父抬头,慈祥的目光望向花楹,“都说女儿是贴心的,一点不假啊。”
笑吟吟地拿起勺子细细品尝一口鸡汤,鲜而不腻,咸淡适口,微微点头,“宁儿熬的鸡汤味道甚佳。”
花楹笑着坐回父亲对面,便把科考年制的事情向父亲阐述了一遍,没等花楹说完只见沈父脸上带有诧异之色,有些吃惊的望向花楹,“宁儿,你可知前日瑞王殿下已经向皇上上奏了此事,你从何处知晓此事的。”
花楹闻听此言,心中不禁一惊,“瑞王?就是那个武子锦的父亲?”
不禁想起有关瑞王的一些传闻,据说他游手好闲,喜山喜水,种植花草,如今为何要参与科考一事?
沈父看自家女儿脸上浮现出惊讶之色,且言语失仪,轻声提醒道,“郡主的名讳在外可不能如此随意说出口,以免被他人指责没有礼数,落下不好的名声。”
花楹连忙福礼,“女儿谨记父亲教诲。”接着又问,“那皇上可应允此事?”
沈父缓缓放下汤匙,叹口气道,“当然应允,这两年朝中急需人才,那些前朝的老臣被关押的关押,解甲的解甲,借此机会皇上暗中培养的那些人也好上位。”
紧接着又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花楹看了父亲一眼,“不敢瞒父亲,在桃花镇救女儿的傅时晏就是父亲要找的右丞之子,而且这个想法也是他提及的,此人颇有才华。”
沈父听完花楹的话,急速站起身盯着花楹再次确认,“此话当真。”
怪不得前日自己向画师讨要傅时晏的画像时,画师支支吾吾的说小姐会亲自将真相告知大人的。
见花楹点头,沈父这才若有所思地迈开脚步,缓缓走到窗前,仰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既是故人之子,又曾救过你,理当帮衬他些,明日为父会再次与朝中老臣商议科举以及农商并举等事。”
武国正值百废待兴之际,需要改进完善之处不计其数。身为一国之相,沈父深知责任重大,每日忧心忡忡,难以安寝。
花楹望向站在窗前的父亲,那一头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见父亲还在沉思,便福了一礼默默地退出书房。
与此同时,在桃花镇那座古老而宁静的石桥边,从酒馆走出来的李源紧握着手中锋利的利刃,宛如一头蛰伏的猛兽般静静地潜伏在桥的一侧。
他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对傅时晏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就在前日,他照常去明德书院上早课,但得到的却是令他震惊的消息——他已被学院除名了!
窝囊的父亲再次拎着礼品和银子前去找夫子,可夫子态度强硬,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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