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类似乎察觉到什么,安静了一会儿,随即笑笑温柔地道了晚安。晴子趴在栏杆上望着远处迷蒙的景色,心绪烦乱。回到房间也睡不踏实,一晚上挂在半梦半醒之间,忽冷忽热,难受得厉害。第二天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赤木刚宪拿起温度测量计担心地说:“你一个人在家真的不要紧吗?”
“没关系的啦,哥哥和湘北篮球队的队友们难得聚在一起,哥哥不要扫大家的兴,快去吧。”晴子强打精神笑道。
赤木刚宪还是不放心:“我先送你去医院打点滴。”
晴子最怕打针和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马上声嘶力竭地抗议:“我不去医院!我已经吃过药了,睡一觉发发汗就会好的,哥哥就别小题大做了。”
知妹莫若兄,赤木刚宪知道强逼她去医院她是死活不会去的,只得板起脸严肃地说:“如果下午我回来你还没退烧就一定要上医院。”
“好啦,知道啦,哥哥快去吧,你是队长哎,迟到就不好了……”晴子困意上来,打着哈欠催促道。赤木刚宪帮她掖好被角这才叫上才起床的流川枫一起出门去。
晴子一觉睡到下午,赤木刚宪和流川枫还没有回来。她的嘴唇干裂,呼吸沉重,脑袋像被人打过几拳似的又沉又痛。最要命的是她腹中空空,全身虚软地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难受得有点想哭,早知道就不逞强,让哥哥留下照顾她了。
就在这时,玲来了电话:“晴子,我们一起去逛街吧……”
没有被遗忘的感觉是这样温暖。晴子鼻子有些酸酸地说:“我去不了……”
玲听到她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晴子,你怎么了?”
“我……”
“是不是生病了?”玲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
“发烧,全身都难受……”
当玲知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后马上说:“我现在和哥哥在你家附近,我们去你家陪你!”
让杀生丸和玲陪她?!想起杀生丸那句“怎么还没被冻僵”和圣诞那天恶整他未婚妻的事,晴子的头更痛了:“不用了,我一个人没事的,睡睡就好了……”
“你都睡了一上午了还睡!废话少说,快告诉我你家确切地址,我们马上过去!”玲大小姐果断地说。
晴子无奈,只得接受她的好意。
十分钟后,在等待的过程中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的晴子隐约听到敲门声。她揉着酸涩的眼睛去开门。看清来人,她又把眼睛揉了又揉,揉得眼睛都发痒了才敢确信自己没看错。她眼前,只有身穿白色西服的杀生丸一个人。他左手提着水果篮,右手提着一个饭盒,站在门口淡漠地看着她。
“赤木小姐,不请我进去?”他寒冰般的声音响起。
晴子如梦初醒般侧身对他做个请的手势:“您请进,您请进……”
杀生丸换了拖鞋走进屋内,把水果篮和饭盒放在茶几上,淡然地看了看四周的装潢摆设,然后在茶几前的主沙发上闲适地坐了下来,微抬起那张冷傲的脸看着她。
晴子无措地绞着双手站在门边问他:“玲呢?”
“她的音乐导师找她有事,不能来了。”
晴子瞪大眼珠,一脸怀疑。
杀生丸唇边一抹浅淡的笑一闪即逝,快得令晴子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解释说:“那位导师亲自打电话知会我的。”
晴子这才相信这次不是玲的刻意安排。然而,即使是她有事,也不用叫她哥哥来看她吧?他和她又不熟……甚至有些芝麻小过节……
惴惴不安地看他一眼,很好奇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和玲恶整他未婚妻的事。
杀生丸瞥她一眼,问:“不饿吗?”
“我……”晴子才张口,肚子就很不争气地发出一阵咕哝声,她窘得脸都红了,垂下脑袋不敢看杀生丸的表情。
“饭盒里是小米粥。”杀生丸说,清冷的声音里带了淡淡的笑意。晴子惊讶地抬头,他的脸上却依然一片冰冷。
晴子吃着粥不住地偷偷瞄他,心想这个男人真是很冰山很冰山,比流川枫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他开怀大笑会是什么模样?也是这样高贵优雅吗?还是冰雪融化般春意盎然?
忽然,在看体育周报的杀生丸头也不抬地说:“我脸上有花吗?”
“啊?”晴子傻傻地张大嘴。
杀生丸抬眸,放下报纸面无表情地说:“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晴子大窘,反正都被他取笑惯了,这次索性也豁出去了,“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杀生丸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厚脸皮地回答,一时愣了愣才收回讶异的目光,看了看桌上空空如也的饭盒问,“吃饱了?”
“嗯!谢谢你专程买粥给我吃!”晴子真诚地说,一碗热粥使胃得到饱足,身上不再那么虚浮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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