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样一个人的爱,该是何其有幸。
东方,我们都是寂寥孤寂的人,那么就更加懂得珍惜。
或许,身边有这样的人陪伴也是不错。想通了问题,墨瑾刹那一笑,看着身边的人越发专注起来。
突然,见他喷出一口热血,身体一软就要倒下,赶紧上前拖住他的肩膀,深怕他摔下塌去。
体内真气暴乱,加上他担心莲弟安危,想速战速决反而乱了手脚,胸口一门,两眼一黑,就晕睡过去,迷糊中,听到一声低沉柔和的呼喊“东方……”
心,瞬间温暖起来。
心疼的拖着东方的细腰,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在床上,纤长的手指攀上苍白的唇瓣擦去嘴角的血迹,拿出一旁的锦丝绸杉替他盖好,这才对外说道“画竹,在最近的山庄落脚歇息。”
转身从暗格里拿出一个黄色金銮盒,想了想还是打开,取出里面的唯一一枚药丸,吞进口中立刻俯下身去,对上紧抿的双唇,舌头一伸,便探进幽地,顿时传来一股诱人芬芳,小心的将药丸用舌尖渡了过去,却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缠绵索取了一番时间,感觉身下人呼吸越来越沉闷,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诱人的甘甜,看着因亲吻而莹红的嘴唇,莞尔一笑,我将这保命大还丹给予了你,总归是要索取点什么才是。
红日渐渐西下,红霞漫天,染红了半边天,天空中偶尔飞过几只大鸟,吱叫几声,落向远边的森林,前方一个转弯,一下子便热闹起来。
走进城门,叫卖声不绝于耳,人声鼎沸,宽大的街道上几乎挤满了人,人人肩挨着肩,不耐的挥挥手加快脚步,马蹄声从远而来,眼神撇去便再也移不开。
素白奢华的马车奔驰而来,所到之处,人们自动闪开,隔得老远,羡慕的盯着三匹大马——连拉车的马都如此不凡,这种人我们可惹不起,还是远远看看就好,不能招惹。
马车一路无阻的停到一所府邸前才缓缓停住,门外早有几人等候在那里。画竹熟练地掀起车帘,便见一身玄衣从里面走了出来。
墨瑾抱着东方平缓的走出来,在画竹的搀扶下轻巧的跳下马车,生怕惊扰到怀中昏睡的人儿,在画梅的带领下,走过最里的庭院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直接走进卧间,小心的将怀中人轻放在床,顺手掖好被子,心疼的伸手想要替他抚平紧皱的眉,:“何事让你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不得安宁……”
手指顺着眉毛滑下,白皙的皮肤如珍珠般美丽耀目,因为昏迷,冷凛的脸添上一份柔和,乌黑的发丝散在两边,如网般锁牢了视线。
滑过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来到莹润的嘴唇,专注的临摹着那人的脸型,过了片刻,才移开手指,中指微伸,攀上那人的脉搏,突然感到手下的身体一僵,抬头却未见那人苏醒,踌蹴半刻,还是俯下身抱起床上的人,手绕道他的身后,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敲打着脊背,记忆中,前世在孤儿院里,有那么几个夜晚,做了噩梦时总会有人温暖的抱起他,如婴儿般拍着他的背,然后,吓坏的心和不安的感情便被温暖代替,最后在无数次不安的夜里渴求着那个温柔的为他驱逐不安的人。
怀里的身体果然放松下来,就着这个姿势,一手紧抱着那人,一手再次摸上他的脉门,好看的眉微微皱起,片刻,暗叹一声“体内真气缭乱残暴,似暗含隐疾,不过服了大还丹顺了经脉,这些倒也不惧,只是这身武功怕是要费些日子才能好转,也不知道你是否等得及……”
轻手将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低头冥思片刻,转身走了出去。
玄色衣衫刚消失在门外,原本昏睡在床的人豁然睁开一双漆黑冰冷的眼睛,冰冷实质的目光盯着紧闭的门,抬手看着刚被那人捏在手中的脉门,眼中闪过片刻迷茫:东方不败自从自宫后,性情大变,更是从不让人近身,当墨瑾刚攀上他的脉门时,他便醒了,银针悄无声息的藏在指间,却并不着急动手,想要弄明白这人的目的,却未想到竟会被人拥在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拍背,像是抱着最心爱的宝贝……
连莲弟都从未这般对待于他,这人对谁都这般还是唯独于他?东方不败眉头一皱,罢了,看他伺候还舒适的份上,先留着吧,若是哪天不顺心,杀了便是。
这边墨瑾全然不知房里发生的事,吩咐画兰去准备药水后,便转身向屋里走去,想了想,又吩咐身边的画梅去厨房做些清凉的粥,这才施施然回房。
画梅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自己少主转性,她们四人从小便跟在少主身边,算的上是与少主一起长大的了,为了更好的照顾少主,四人从小除了武术必不可少外便专攻一样,画竹专心伺候少主起居和日常生活,画菊管理钱财,负责少主穿着住行舒适精心,画兰善于医术药理,而自己专管膳食,一日三餐合理搭配,冬夏各异,更是将少主的喜好记了个实在,从不假以他手,从未听说过少主喜欢喝粥啊,想了想,怕是为屋里那人准备的吧,性格淡漠的少主有一天竟然也会关心照顾他人,真的是……可喜可贺啊,这样的少主才让人觉得更有人情,不会时刻担心哪一天会远离她们。
推开房门,见那人安静地躺着白玉床上,红衣妖娆,乌黑的发散落在衣衫上,鲜落分明,衬着盈白肌肤,看上去甚是妩媚。
“少主,药水准备好了。”画竹在门外问道。
“进来。”墨瑾坐在窗边,淡淡道,画竹手中拿着白瓷玉瓶,放在黄擅桌上,退了出去,整个过程中,眼光恭维,瞅也未瞅床上的人。
修长白皙的手拿起玉瓶,转身向左边走去,绕过傲松八扇屏,眼前立刻开朗,白玉为底,玉石为壁的浴池四周鹰雕栩栩如生,活动的温泉水从雕口灌入池里,白雾绕绕,飘渺曼妙,脚踏在铺有十层狐皮的软毯上,坐在浴池边凸起的檀香暖玉上,揭开瓶塞,翠绿的液体如翡翠汁涟,缓缓渗入池水里,霎时,清亮透明的池水泛着淡淡绿光。
葱玉般的手撩起一阵水花,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走出浴池,直接抱起床上的人。
看着依旧昏睡的人儿,迟疑片刻后毅然伸出手,开始拨弄那身红衣,一手环抱着人,防止他滑到,一手开始摸索,替他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白衣来。待再欲伸手替他去除最后的衣物时,手腕一痛,动作被迫停了下来。
东方不败任由墨瑾抱起他,身上一凉,他竟敢脱自己的衣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冷冷道“你在做什么?”
墨瑾一愣,随后冷漠的脸露出柔和的笑“我给你准备了药水调理身体,看你昏迷,所以想为你解衣沐浴,总不能和着衣衫泡药吧。”
东方不败眼睛一瞥不远处的浴池,见墨瑾眉头微皱,这才想起紧抓他的手,悄然松开,见那白皙的手腕上赤红一片,眉头微不可擦的一皱,即使如此,这人的另一只手依旧牢牢揽着自己,抿着嘴,真是个呆子,疼了都不知道说上一声吗?
“去上些药,别碍了本座的眼睛。”东方不败直起身,向里走了走,整个人都隐在白雾里,白色的长衫在水汽中,虚影虚幻。
墨瑾摸摸发红的手腕,眨眨眼,这算是关心吗?
修长有力的手松开腰带,露出精致的锁骨,白嫩光泽的颈窝、晶莹光滑的脊背……墨瑾吞吞口水,感觉喉咙发干,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下望去。
“嗯?”感到身后炽热的目光,东方不败转身,大片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帘:小巧的喉结若隐若现,洁白肌肤滑若凝脂、平坦的胸膛上粉红鲜嫩的两点……
两世来第一次感觉到心脏不正常跳动,风倾城说过“风瑾,你这种异类,永远不知道爱上别人后那颗异常跳动却幸福美满的心,就好像孤单的旅人在旅途中找到了最美的景,甘愿就此驻足,一生相护。”
原来,世间有这样一个人,仅是一瞥,便能令人心跳不已,浑身躁动,化身为魔。
东方不败危险的眯起眼,喉咙一动,危险的哼哼“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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