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片门口等待的夏妍这才觉得,身边少了林天州安静的让人烦躁。
她坐立不安,在门口来回踱步,跟着一起来的文森揉了揉被绕晕的脑袋出声安慰:“没事儿的嫂子,这算小伤。”
“千万不要伤到筋啊……”
门被打开,林天州走出来就看到夏妍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一脸虔诚的对着白墙拜了又拜。
“嘛呢?”
“咦?”听到林天州声音的夏妍惊讶的抬起了头:“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就拍个片……”林天州上前给了她一个脑瓜崩:“你这要是被拍下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我得绝症了呢。”
“呸呸呸,胡说八道。”夏妍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见医生拿着片子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医生,怎么样?没伤到筋吧?手还能用么?”
“不算严重,你们拿着片子去诊室,让负责的医生给你们瞧一眼。”
“好的谢谢。”夏妍接过片子,拉着林天州急匆匆的往诊室走:“快去问问人家专业的。”
敲门进去,这个坐诊的医生夏妍刚好认识:“你不就是桃……”夭夭的绯闻男友的么……
当然最后半句话她咽进了肚子里。
出医院的时候,林天州的右手已经被绑的严严实实宛如一只粽子,他对这个造型很不满意,左右打量着自己的手很是嫌弃:“这医生实习的吧?怎么能绑的这么老厚?”
“医生这么做,肯定有人家这么做的道理啊。”夏妍低头看着化验单:“还好不严重,过一个月就能来拆了。”
“你咋每次来医院都这么紧张?”林天州用没事儿的手拉开了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夏妍听到他的话身子微微一怔,弯腰坐进车里:“我怕你离开。”
她说的离开,并不是分手,而是死亡。
当年的夏妍就是独自一人在医院签下父母两人的病危通知书,也是独自一人面对着父母的离世,从那天以后,她就惧怕生病和受伤。
林天州当然看出来夏妍的低落,他靠在她的肩膀上慢吞吞开口:“好疼。”
夏妍的思绪被林天州的一句话拉了回来,她脸上挂着担忧:“怎么比刚才还严重了?不会那医生真是个实习的吧?”
“嘶……疼……”林天州忍着笑意,微微皱眉,将痛苦表现的淋漓尽致,没有一点表演痕迹,南清来看也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句:“牛逼。”
“要不我们回去再看看啊?怎么还疼起来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文森抽了抽嘴角,自己家老板什么样他还能不知道?
刚想开口拆台,他后背就一凉。
从后视镜和林天州一对视,嘴边的话又回到嘴里重新炒了一遍才说出来:“林总这伤得补一补。”
“补一补?”夏妍抬头问道。
文森小鸡啄米的点头:“是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更何况骨折的是神经多的手腕啊。”
林天州借坡下驴:“这点疼不算什么的,就是可能日常起居有些麻烦了……”
“没事,我照顾你就行。”夏妍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安慰,殊不知自己已经掉进了敌人的小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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