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去东京,我会问迹部君的。”
囫囵将生菜连同小番茄一起塞进嘴里,井上春咽下所有的食物才道:“你要问他什么?”
“那个叫做橘杏的女孩子是不是真的那么可爱。”
“???”井上春看着被好友关掉的视频通讯,再一次地目瞪口呆,“柳生纱织你把握错重点了吧??”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 就算是调戏妹子的迹部大人 也依然是苏的代名词QAQ
☆、忽然出现
星期六早上,纱织和往常一样乘坐了前往东京的大巴。柳生比吕士要和网球部其他人一起乘校车去比赛现场,她不想和母亲争抢双休日司机的使用权,简单吃完早饭之后,就乘公交去了车站。
上次去东京的心情,和这一次不太一样。纱织觉得很大一部分,可能要归功于迹部景吾的出现。
她的书包里放着包装好的护腕和按照网路上堪称成功率百分之百食谱做的蜂蜜柠檬片。柳生比吕士昨晚看到纱织在厨房里忙活,还问了她是不是在酿造新一级别的乾汁。
得知是补充体力蜂蜜柠檬片,柳生比吕士推了鼻梁上的眼镜,语重心长地嘱咐她,一定要在赛后给迹部。
纱织走上车,一眼就看到坐在大巴车倒数第二排,戴着黑色帽子的少年。他穿着黑色无袖T恤,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是健康的麦色。这样的装备在神奈川极为常见,但不知为何远离着人群的少年,却可以不自主地吸引目光。
少年抬起头来,帽子下那张精致的面孔,在闷热昏暗的车厢里熠熠生辉,他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又见面了,纱织。”
“日安,越前君。”柳生纱织迷迷糊糊地坐到位置上,觉得自己最近和越前龙雅的偶遇实在多得过分,“你也去东京吗?”
“我去看看我家那个臭小子。”越前龙雅将帽子摘下放在膝盖上,倾泻而下的墨绿色头发像是深海中浮动着的海藻,散落在白皙的面孔上,那双琥珀色猫眼,是含着明亮珍珠的贝壳。
提起越前龙马时,越前龙雅总是温柔又宠溺的样子,尽管嘴上说着臭小子之类的话,但是在眼前这个少年的心中,那个远在东京的一年级正选,应该是占据很大一块位置的重要的人吧?
“越前龙马君的网球很厉害。”纱织想起上次看到他与桃城奇特的双打队形,不由得弯起嘴角。
眼前少女清浅的笑靥,像是在一杯温热的开水中加了一点点砂糖,半透明的晶体慢慢融化成甜美的糖分。挂在少女嘴角明亮的笑容,还有她亮晶晶的紫色双眸,像是摇曳的烛火那般,微茫又温暖。
和第一次见面时那灰败的样子全然不同,她是一件被擦拭完开始发光发亮的瓷器。越前龙雅注视着纱织:“过几天我要去美国了,去美国打网球。”
“越前君也会打网球吗?”她还是不习惯对着才见过几次面的人直呼其名,但好在越前龙雅也没有指出。
“那是当然。”越前龙雅侧过身子,手臂不经意间碰到纱织的手,他看到对方不经意间隐约排斥的行为,便轻轻地将身体往走廊方向移动些许;与她微微拉开了点距离。
“龙马的网球,在我看来只是小孩子水准而已。”
纱织注意到越前龙雅的手腕上套着墨绿色的护腕,是她前几天送给对方的礼物:“那越前君真的很厉害。”
“我骗你的。”
“嗯?”
柳生纱织的目光从龙雅的手移到对方的脸上,少年勾起嘴角,琥珀色的猫眼此时浮起符合这个年纪的狡黠与清澈。越前龙雅重新躺回座位中,将帽子盖在自己脸上:“睡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太累,还是因为匀速行驶的车辆太容易让人入睡,等纱织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少年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一颗圆滚滚的橘子,被安静地摆放在座位上。
纱织匆匆下了车,乘出租车到了木之森公园。可能是因为关东大赛的缘故,今天前来观战的人,明显比之前都大赛的多了许多。其中不乏有寻找优秀选手的网球经理,与大批初中生的参赛队伍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纱织今天没有穿校服,她站在公园门前,看到了不少穿着冰帝校服的女孩子,她们手上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物或者亲手做的应援牌,迹部景吾的名字被荧光笔描绘出来,在日光下格外清晰。
她跟着这群冰帝的学生往比赛场地走去,前面这几个女孩子的语调在提到迹部景吾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扬起。隐约说着“迹部君接了应援会的蛋糕”,“迹部君前几天和我说话了”之类的话,纱织这才意识到,在冰帝学院中迹部的名字,似乎比艺人更受到学生的欢迎。
一路上她看到许多球队,有些是都大赛曾经看到过的,但更多的是完全陌生的队伍。每个队伍似乎都对比赛抱着绝对的必胜信心,就连向来低调的柳生比吕士,也会说“立海大的三连霸没有死角”。
冰帝的比赛场地在公园的中心地带,纱织看到球场内已经有人在开始做热身运动,但更多的冰帝学生则坐在场外的座椅上,嗡嗡的讨论声被风吹乱。
纱织第一眼便看到坐在教练席把玩着手机的迹部景吾,他懒洋洋地托着腮,丹凤眼带着牡丹般馥郁妩媚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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