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大碍,有些事比较急,我们得尽快启程了。”
“好吧,那你现在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他看了一眼凉珩之,随后走出门。
钟录刚走没多久,两人对视一眼,凉珩之迅速拿过挂在一旁的外衣,岑矜雪掀开被子起身,两人配合着,把她的衣服穿好。
他蹲下身直接替她穿上鞋。
走廊碰巧遇见送饭的侍女,岑矜雪道:“麻烦你和你们钟大人说一声,客栈有些行李没有收拾,回头我会回来和他道别的。”
两人刚出府,就有人去禀报钟录。
钟录感到特别意外,“不是说明天才走吗?”
侍女这时过来,把之前岑矜雪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听完的钟录耸了耸肩,“究竟是客栈有行李还是不信任我?也罢。”
关休走上前,道:“大人,在客栈抓到的那个人已经醒了。”
他们赶到客栈,原以为都死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有气的,于是便抓回了缉问司的牢房。
当时可以看出下手是留情的,只是脸上一道鞭痕,明显是抽晕了过去。
“那走吧,去看看。”
来到牢房,男子被吊在十字架上,看上去脸色白中透着青紫,要死不活的样子,似乎命不久矣。
“不是说他没事吗,怎么一副快断气的样子。”
关休挠了挠头:“有内伤吧,要不给他找个大夫?”
钟录挥挥手:“等会再说。”
看到来人,男子看了一眼,便兀自垂下头。
他大刺刺坐到椅子上,面无表情地问:“是谁派你们去刺杀岑矜雪他们的?又为何要刺杀他们?”
一阵沉默。
关休一瓢冷水泼在男子脸上,恶声恶气:“哑巴了?大人问你话呢!”
男子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还嗤笑一声,十分轻蔑不屑的态度。
关休:“你还有脸笑?!我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上刑!”
狱官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站在他面前,男子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得钟录冷笑一声。
狱官挑开他胸前的衣服,感受到灼热的气息,男子脸上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
他目露狠意,直接把滚烫的烙铁死死摁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发出一阵皮肉烧焦的声音和恶臭。
男子忍不住一声惨叫,面目扭曲,痛苦不堪,脸色死白死白的,疼得全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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