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吻,全身一震。女孩的矜持,使她反抗。伸臂想推开他,却不使全力。随着成虎的亲吻的力度的加大,公主的双臂反而搂住成虎的脖子,生怕他停止似的。
两人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感情甚好。小时的成虎,便淘气得很。长大后,迷恋女色。公主听到风言风语,对成虎大为不满。好在成虎有一张巧嘴,每回都能令公主转怒为笑。因此,多年以来,两人感情有增无减。
令公主有点脸红的是,近来,成虎越发大胆了。从前,只是拉拉手,抱抱腰,现今,一见面,只要是没人在旁,便要跟公主亲嘴。品尝公主的樱桃小嘴。每回都亲得公主全身发热,如同火烤一般。事后回想,既觉没脸见人,又觉滋味满好。
成虎亲了会儿公主,抬起头,轻声道:“奔月,我想亲你的舌头。你把嘴张开。”奔月一脸的羞红,用美目瞪着成虎,假意怒道:“不行。不行。咱们还没成亲呢。”成虎笑道:“那还不容易吗?眼前成亲也来得及。”说着,再度吻上公主的小嘴儿。用唇拱着公主的唇瓣,又轻咬着,含着。双手已经很不老实,在公主的屁股上时轻时重地抓弄着。那里的弹性跟丰隆让成虎暗暗叫好。
公主哼了起来,哼声悠长而婉转,似难过,又似痛快。成虎暗笑,你便是淑女,我也要把你变成浪女。这么想着,便用舌头,在公主的嘴上舔起来,舔得公主喘息不止。
忽然,公主啊地一声,要不是嘴被堵着,准保叫声很响。原来,是成虎的手伸到她的胯下,在她敏感的部位捏了一把。捏得公主浑身发软,借此机会,成虎把公主按倒在地。那条过分的舌头,也伸入公主的嘴里,跟她的香舌缠舌缠在一起。
成虎一边尝公主的舌头,一边将身子稍移,那只大魔手从前边按住公主的羞处,一阵软一阵硬地抠弄着。抠得公主娇躯不安的扭动着。那俏脸艳如桃花,那哼声之美妙,能叫人发狂。
成虎在她下身摸了一阵,两手同时移到她的酥胸上,各握一只,毫不温柔的揉搓起来。别看公主年纪不大,已经成熟。两只奶子发育得极好。非小莲之辈可比。成虎暗叫爽快。
当公主在美丽的梦境里翩翩飞时,她突然觉得上身一凉,新的刺激又似大浪一样席卷而来。原来是成虎解开公主的上衣,拿下肚兜,使之露出迷人的胸膛。
两只奶子,粉团一般白,碗口一样圆,两粒奶头尖尖的,红嫩红嫩的,令人惊艳,不吃不快。更好的是,她的奶上还飘着淡淡的幽香,使成虎口干舌燥,难以自持。
他先是双手去玩,使之在手中变化各种形状。又以拇指拨弄小奶头,使其很快硬如花生。这还不算,成虎一欢喜,便把嘴挪了过来,一口便叼住一个奶头,饿了一般吸吮着。
公主的嘴一没束缚,登时叫了起来:“傅郎,不要,不要呀,你太无礼了。咱们还没有成亲呢,不能那样。”声音娇柔而甜美,不但起不到制止之功效,还令成虎更为放肆。亲得唧唧有声。
成虎心说,今日不驯服你,我这风月高手也太无能,简直没脸见人。公主怎么着?还不是跟常人一般吗?
公主见无法制止他,便双手放上他的头。原意是推开他,可手一到头上,倒不忍心推了。于是,这推的动作,成了热情的鼓励。
成虎再接再厉,极力耕耘。轮流在两只奶上玩弄,两只手也随时帮忙。公主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般挑逗,激动得全身直颤,下边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当成虎再度伸向下边,要解她腰带时,公主抓住他的手,腻声道:“傅郎呀,公主是你的,一生属于你。今日你饶了我吧,我不想那样。”成虎不忍强迫她,说道:“饶了你也中,不过,我有条件的。”公主眯眼望着他,问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做的,我都答应。”成虎一听,心里大喜。本想说你张开嘴,我掏出家伙来,你给舔干净。但想到她是公主,目前两人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便改口道:“我想伸进去,摸摸妹子的馒头。”公主娇哼道:“你这个大色狼,我一猜就不是什么好话。”成虎笑道:“咱们是老夫老妻了,这话自然是甜言蜜语。”说着,一只手轻轻探入公主的裤子,慢慢游移着,终于到达公主最动人之处。那里的森林好密,花瓣好嫩,春水成灾。
成虎得意的曲张手指,在那条神密的暗沟里,细心的行路。那小豆豆,桃源穴,以及公主的后庭花,不免要被这花花公子任意的游玩。
成虎下边摸着,还望着公主的反应。公主脸现春情,娇媚中透着几分风骚。小嘴张合着,一声声呻吟与浪叫从皓牙间发出,那是成虎听到的最美的声音。
往下看,公主的花朵般的奶子,随着公主娇躯的战栗,而一漾一漾的。那圆圆的小肚脐,像一个小酒盅。成虎觉其可爱,便伸过嘴去亲,亲得公主叫道:“你好无赖呀,好讨厌。”稍后,成虎把嘴又挪到奶头上,手在下边越来越无礼。在成虎的战斗下,公主不久便要泄身了。成虎忙解开她的裤子,把嘴贴到她的花瓣上,一顿狠亲,很快,公主便泄出一股春水来。成虎张大嘴,全部吸掉,并且把公主的私处舔得干干净净。
公主按着成虎的头,两条玉腿高举,并大开,小嘴叫道:“傅郎呀,你好坏呀,奔月快活死了。”听得成虎好不爽快。正想违背许诺,掏出家伙,给她插进去。可公主很快推开他,套上裤子。可怜的成虎,还没来得及认真地瞧一眼公主的下体呢。
成虎没法子,只好爬起来,帮公主穿好衣服。成虎望着公主兴奋的脸,夸道:“奔月妹妹,你刚才那样儿,把我迷死了。”公主坐起来,在他脸上拧一把,笑骂道:“你这坏蛋,等我见到皇爷爷,一定告诉他,你怎么欺侮我的。他一定刮了你的。”成虎笑道:“那好呀,行刑之前,我一定会大喊大叫,告诉旁边的人们,说公主的身子有多白,奶子有多大,那地方毛多厚。”公主大怒,来个双雷贯耳,成虎一笑,及时抓住,伸手一位,公主便软软在倒在他怀里。半天不出声,合上眼,似乎在憧憬未来的的神仙日子。
公主一转头,见成虎的嘴上还粘有自己的春水,便贴耳问道:“奔月的水好吃嘛?”成虎嘿嘿一笑,“你想知道吗?。自己尝尝就知道了。”说着,猛地压在公主的嘴上。于是,两人又来了一阵儿口舌之争。直到公主快喘不过气来,成虎才放开她。
当一切安静时,两人站起来,无声地抱了一会儿。稍后,公主关切地问道:
“傅郎呀,你快些逃命吧。别再被东厂的人盯上。你记好,出了林子后,到前边,换身衣服,再改扮一下。皇上肯定会到处贴告示抓你的。”成虎说:“放心吧,皇上抓不到我。我早算过命了,我是大福大贵的。跟猫一样,有九条命呢。你就等着当猫婆吧。”公主一笑,又问:“你现在成了钦犯,咱们以后还怎么成亲?皇上不会同意的。”成虎说:“不如,你跟我跑吧,咱们当寻常百姓夫妻。你在家做饭,养鸡,我上山打柴,种地。你看如何?”公主惊道:“你让我跟你私奔?不成,那不成。我可是大明公主呀。再说,我是不能离开我的亲人的。还有,那种日子,我怕不习惯。”成虎嘴一撇,说道:“那没法子。哪天皇上把你许配给别人,我只好给你送贺礼了。”公主急的抓住他的手,说道:“你可不能不要我,咱们都那样了。我是不能嫁给别人的。你如果负心,我叫你不得好死。”成虎大声说:“我没有想负心的。如果你的亲人都反对,我有什么法子。”公主一听,脸现愁容,没说什么。成虎知道她没了主意,便安慰道:“你也不用担心。你爹是很疼你的,你哥哥也是能人。他们不会不管你的。”公主担心地说:“万一皇上真要我嫁别人,我可怎么办?”成虎说:“他也知道你喜欢我,不会为难你的,你是他的亲孙女呀。保你没事的。”公主又说:“现在没事,能保证以后一直没事吗?”成虎说:“他都多老了,还能活几年?过几年,你爹当了皇帝,你可什么都如意了。”公主点头道:“可不是嘛,他都六十多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我爹当了皇帝,我可谁都不怕了。”成虎拍拍她的屁股,笑道:“老婆,你快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会有人找你的。”公主一把抓住他的家伙,哼道:“我警告你,以后,不准随便摸我,不准随便亲我,不准随便抱我。还有,不准叫老婆。”这一下抓得突然,抓得很结实,成虎动弹不得,只得苦笑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都听你的便是。快放开,别弄坏了,弄坏了,咱们以后就没有宝宝了。”
公主瞪他一眼,说道:“还有一条,到外边不准沾花惹草。要是让我知道,你跑到天边,我追到天边,把你变成太监,天天伺侯我。”成虎皮笑肉不笑地说:“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相公我照办就是。快放手。”公主微微一笑,说道:“就信你这一回。要是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老天罚你下辈子当狗。”成虎说:“我当狗也成,那你当母狗。”公主一放手,成虎就变得硬气了。
公主叫道:“骂我是母狗,我跟你没完。”说着,举起掌来,要玩真的。
成虎急忙拉住她胳膊,笑嘻嘻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公主这才消气。
成虎问:“奔月,你是骑马来的吗?”公主说:“是呀。”说着,长啸一声,只听到马嘶声回应,接着,一匹枣红马从松林深处跑了出来,后边还跟着一匹马。这马更快,很快赶上红马,跟红马贴脸蹭脖子的。这正是成虎那匹宝马。
公主横了成虎一眼,笑骂道:“这马跟他主人一样,也是好色的。”成虎厚着脸皮说:“我不好色,你嫁谁去?”公主吐吐舌头,哼道:“天下就你一个男人吗?你这样的,一上大街,随时能找到一堆。”成虎说:“那你去找吧。本公子可得逃命去了。再不走,那帮疯狗又来咬人了。”说着,跳上马来。公主也上马,两人一起出林子。
来到林外,成虎冲公主说:“我走了,你也回去吧。”公主深情地望着成虎说:“你先走,我看着你走。你走后,我才走。记得呀,我等你回来。”成虎用力点点头,冲她挥挥手,一夹马脖子,那马风驰电掣地跑了。成虎没有回头,他知道她一直会看到他没影才走。他怕看她留恋的影子,那样,他会狠不下心走的。
跑了一阵儿,从前边的岔道绕到东路,头也不回地奔跑。当经过一座小镇时,买套青衣换上,又在鼻子下沾了两撇胡子,又在脸上抹了些灰。自觉已不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了。
之后,又是赶路。离开京城后,觉得保险多了。他赶路也不是那么急了。当天黑时,他来到一座县城,名叫落凤城。经打听,这里最大的客栈叫金叶客栈,他便去那里投宿。
来到客栈,一打量,高高的围墙,里边耸立着三层小楼。多数窗子都透着烛光。
成虎一进院,便有伙计笑脸相迎。成虎问道:“有上好的客房,给我找一间。”随手把马交给伙计,又嘱咐说:“这马给好生喂着,掉一根毛,找你算帐。”
伙计笑道:“这位客官,你就瞧好吧,在我们这店里,你这马到明早只能多毛。”成虎听伙计说话中听,脸上了笑容。摸摸假胡子,当伙计要离开时,成虎又说:“我这马放马棚里,不用拴,把缰绳挂在马鞍上就行。”伙计不解其意,又不能多问,只能木然的点着头,把马牵往楼后。
成虎挺挺胸,大摇大摆地走入楼里。他已经乔装改扮了,不怕别人。再说,捉人的告示也不能下来这么快吧。
一进楼,大厅里有几排饭桌。只有一张有人,坐着个中年汉子,长着一双牛眼,长巴上尽是胡茬,正独自大碗的喝酒,从那满意的表情看来,想必那酒还不错。值得注意的是,他脚下蹲着一只狮子狗,金黄的毛,脑袋特大。
对这些,成虎只不过一扫而过。他更注意的是柜台后那个人。那是个女人,正对他笑着。见他进来,忙走出柜台。那笑容成熟而妩媚,礼貌中透着诱惑。令成虎心痒痒的,在公主身上没发泄出的激情,又像火一般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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