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舒童没有睡着,贝贝睡了,走出来看见他的背影。
格外的孤寂。
“子言哥,你找个人结婚吧,贝贝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结婚,舒童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舒童一阵子沉默,他醒过来,他什么时候才可以醒过来啊,下个月,下下个月,明年,还是三年后,还是?
她不敢去想,多少次她都努力让自己相信有奇迹,也许就在明天,也许后天,所以她拼命的和他说话,陪他聊天,给他按摩。
“他什么时候才醒来啊。”
“老是一个人怎么能行?就算不结婚也要找个女朋友吧。”
“呵呵。”他笑了笑,身子向后靠了一下,伸直的脚尖刚好触碰到茶几的腿。
张震柯也是这样,腿很长,很喜欢这样伸直腿翘在茶几上,平时她都侧身搂着他得肩膀,腿弯着架在他身上。
“一个人又不是不能吃,不能喝,不能睡觉。”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舒童有些着急,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他当然知道她话里有话,有多少次被她一次又一次拒绝过,早就没有爱可做了。
想的时候,只能自己动手,每次,脑海里想的全是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不得不承认,看着那个录像,他会莫名的兴奋,这也许是他自己为数不多的秘密,一辈子,只有自己知道。
这几个月,接二连三的事情一波接一波,除了不得不自己动手,已经很久没有对她有过此类的想法了。
可是,就在刚才,舒童拉他手的那一刻起,手心传来的触感,像一阵小小的电流,电醒了他内心隐藏很久的情感。
都说男人的爱、欲可以分,可是在他那里,爱、欲不可分。
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多高尚,但是,除了她,其他任何人都不想。
他该怎么办?
两个人一阵沉默。
“我想睡的人是你,不是其他人。”
“关了灯,睡起来都一样吧。”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后悔的闭紧了嘴唇,“天哪,我怎么能这么说话,完蛋了!”心里暗自叫苦。
“呲,我不能自己动手吗?”没想到从他鼻子发出不屑的声音,还说出这种话。
伸直的膝盖弯曲了几度,挨着舒童的腿抬起挪到沙发上,侧身看着她。
本来放松的舒童,一下子紧张起来,十字交叉的双手一下子松开。
一只手不由自主的紧握着另一只手,这是她紧张的时候一贯的动作,郝子言早就发现了。
“过来。”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舒童也不知道为什么,往这边挪了挪,两人只有30厘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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