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愣子道:“何止见过,我们从半月湾古墓里搞出来的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就是卖给了他。”
“什么?那你卖了多少钱?”张文魁显得很激动,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幅度太大,扯的他胸口一阵疼痛。我赶紧扶着张文魁躺下,说道:“卖了40万,他给了50万。”
张文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还好,这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40万,倒也合理,不过多给了你们10万,又是打的什么主意,除了白玉龙凤舞人三环璧,你们是不是将剩下两个盒子里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三愣子道:“哪有,大喜说只能拿两样儿东西,还拿了个什么宝石牛,反正名字一长串,记也记不清楚,他说舍不得卖,跟块儿心头肉一样。就是因为那个宝石牛,害我们差点儿丢了性命。他两只胳膊不好好的嘛,为什么叫独臂秦五?”三愣子一脸的不高兴,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一样瞅着我。
张文魁道:“看来你们和秦五结下梁子了,以后小心着点儿。秦五有一只胳膊在打架的时候给砍断了,你们看到的只是他的假肢。”说完,张文魁手捂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二位兄弟,该解释的我都解释完了,咋们还是兄弟么。”
三愣子侧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哎,话说回来了,我虽然听得不明不白,你既然不要宝贝,干嘛把我们敲晕啊!我的后脑勺疼了好久呢。”
张文魁叹了口气,说道:“我只是不想你们俩儿搀和进来,张子敬在竹简上说了,这三座墓穴的位置他写在一张帛书上,塞在墓主人的衣服里面,那帛书时日已久,无法带出来,我看完之后便毁了。”
事情到了这儿就已经水落石出了,三人又坐在一起唠嗑了好久,直聊到半夜三更才睡去。
原来张文魁让我们找一个偏僻所在,就是为了躲避光头蔡的追杀,所以,我们平日里也不敢太张扬,除了上街买菜,基本上不出门。张文魁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好,在我们两人的精心照料下,伤势很快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一天下午,张文魁特意吩咐三愣子打两斤烧酒回来,说是为了庆祝康复,顺便商量一些事情。三愣子也不含糊,直接提了四瓶儿二锅头回来,还带回来一直烤鸭,一些猪耳,生伴黄瓜等等六七样下酒好菜。
三人围在一起,两瓶儿二锅头分完,三愣子红着两个脸蛋儿,一手搭在张文魁肩膀上说道:“魁哥,既然咋们是兄弟,。。。。。。以后。。。。。。以后可不能对自己兄弟动手啊!”三愣子打着嗝,断断续续一句话说了半天。
张文魁两手搭在我们肩膀上,这点儿酒对他来说就跟玩一样,说道:“好!以后我的拳头只认咋们仨儿,来,喝着。”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我也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天花板在头顶转个不停。张文魁打开最后一瓶儿二锅头,满上了杯子,郑重的说道:“两位兄弟,我们也休整了这么多天了,养精蓄锐早已经够了,明日采办一些装备,咋们去殇阳十三陵看看,你们意下如何。”
三愣子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咋的,说道:“没问题,听你说的那么玄乎,我倒想见识见识这神器到底是啥样儿的。”
张文魁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到殇阳十三陵只是去找密钥,顺便弄点儿宝贝回来潇洒潇洒,离神器还远着呢?至于能不能找到,还得看造化。张子敬的帛书上只是写了,在清水沟,在西汉时期叫清水沟,现在很可能已经换名字了,找起来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三愣子指了指我,说道:“魁哥,这个你不用担心,这大喜,你知道他最擅长什么吗?我说了你可能都不信。”三愣子吞了口酒,将我在碑岗的事儿讲了一遍,张文魁连连称奇。声称有了我在,不怕寻不到墓穴。我也喝的晕晕乎乎,说道:“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我已经不记得我最后一杯酒是怎么喝下去的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多了,浑身酸痛,睡落枕了。张文魁横躺在床上,腿搭在三愣子腰间,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我把他俩儿叫醒,重新凑在一起商量了需要带的工具,列了清单,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整条街上的五金店,体育用品店都跑遍了,不惜重金买了两大背包工具,另外一个60kg容量的户外登山包里装满了压缩饼干等食物,张文魁说我的宝石牛带在身上不方便,让我要么在农民家里找个地方藏起来,要么卖掉。我思之再三,还是舍不得,于是,偷偷把宝石牛包在塑料袋里,在农民厕所旁的一块儿空地上挖了哥坑,埋了进去,心想,这里这么臭,应该比较安全。
三人退了房,买了到潭头镇的车票。张文魁说的清水沟就是在潭头镇,具体的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太清楚,就这样糊里糊涂跟着张文魁上了车。
由于昨天晚上喝的太多,我的头还疼的厉害,不知不觉间靠在座位上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张文魁叫醒了,张文魁说道:“不好,我们被跟踪了。”
我心里一惊,说道:“不会是光头蔡的人吧!”想到秦五手下追我和三愣子的那个场面,就不寒而栗,我左右瞟了瞟,身旁都是一些普通的乘客,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而张文魁则保持着一副淡定的姿态,只是提醒了我一下儿,依然靠在座椅上。我心说张文魁不会玩儿我的吧!也没太在意。
第七章 黑衣女子
汽车缓缓的驶入了潭头镇汽车站,还没有停稳,张文魁便将背包斜挎在肩上,招呼了我们一声,匆匆下了车。
张文魁道:“你们只管跟着我走,什么也别问。”我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也不敢多问,跟在张文魁身后,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张文魁专拣人多的地方走,当走到车站出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突然折回身子,朝着侧门一个员工通道走去。
难道我们真的被跟踪了?我心里暗想道。三愣子也被搞的云里雾里,背着硕大的背包,紧紧的跟在后面。
出了车站,眼前是一条繁华的巷子,招牌上大多写的是某某宾馆,休闲会所,钟点房之类的,更有一些中年妇女手中举着小牌儿,上面写着,住宿,按摩,用来招揽客人。
张文魁刚一走出去,就被一个中年妇女拉住了,她将手中的小牌儿往腰间一插,双手死死的拉住张文魁,说道:“老乡,你上哪儿?到党村?还是古城村,还是要休息,按摩,我们这里可以有一条龙服务啊!如果不住宿,坐我们的车,便宜。”
张文魁胳膊一甩,懒得理会。刚走了两步,那中年妇女又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我,说道:“老乡,我们到古城村才50块一个人,走不走?现成的,车就停在那边。”中年妇女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停在马路牙子上一辆破旧不堪的面包车。
我第一次来潭头镇,也不知道张文魁所说的殇阳十三陵在哪儿,对于中年妇女所说的价格嘛!更加无法判断了。
就在这时,有三个戴着墨镜儿的男人,他们疯狂的扒开路人,朝着我们追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扎着高高马尾,穿紧身黑衣的女子。
张文魁眉头一皱,说了句“糟糕”,转过身来对拉住我的中年妇女说道:“50块?我又不是没去过那地儿,这样吧!我给你300,赶紧走人。”说完,张文魁也不管那中年妇女作何反应,径直朝着面包车走去。
我呆呆的看着张文魁的背影,心说这张文魁脑子不会烧坏了吧!50块一个人嫌贵了,倒给人家300块,难道是躲避那些黑衣人?我回头一瞅,那黑衣女子双手抱在胸前,右手拿着墨镜儿,镜架儿支起了红红的嘴唇儿,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冷峻的脸庞正死死的盯着我们这个方向,门口人太多,加之有好几个保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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