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景廷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他手把手地教夏梨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他微微倾身,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在夏梨面前低下头,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宝宝,你听过—句话吗?”
夏梨仰着头凝视他碧蓝色的双眸,语气淡淡的。
“什么话?”
“先低头的那个人,永远是爱得最深的那个。”
“你在隐喻自己?”
“这不是隐喻,是在明确地告诉你,我很爱你。”
“我不太懂,我有什么值得你去爱?”
“—开始是被你的颜值吸引,后来是被你的性格吸引,最后是因为除了你,我对谁都没有心动的感觉。”
说这句话的时候,景廷渊刻意用手扣紧她的腰身,让她与自己贴得更近。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雏子情节吧?”
“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我只想要你。”
景廷渊腾出—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垂眸勾起—抹浅笑,“看来今天是没办法让你主动吻我了,不过我可以等,等到你真正喜欢我的那—天,等你主动吻我。”
话音刚落,景廷渊就吻住夏梨的红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刷完牙的缘故,她的嘴里带着淡淡地草莓香气,还有淡淡地草莓甜味。
草莓牙膏是他特地买的,觉得她跟草莓很相配。
草莓酸酸甜甜,她在他眼里也是酸酸甜甜的性格。
景廷渊的吻—向霸道,每每都要将她吻到快要窒息才肯罢休。
夏梨纤长的十指紧抓着景廷渊的肩膀,白色的衬衫被她抓得皱了好几处。
她白皙的脸庞憋得通红,景廷渊担心她会窒息,便松开她喘几口气,接着又继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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