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脚步声在白的四面八方响起,弯刀与骨棒夹杂怒火向着它击来,相较于格鲁兹之母的合击,此境更加凶险。
白将骨钉侧于身旁,手腕一翻,身形一转,竟如旋风般直直迎向那些冲来的愚人们,武器间的碰撞声不断响起,将那些本来要施于它身的攻击尽数弹了开来。
这还没完,蜂拥而至的攻击仅一招是无法全部招架的,面对着紧随的重装愚人,骨钉回旋后三连击紧接着使了出来,将愚人打的节节败退,而格挡后的反击,也因突然的蓄势而变得广阔。
伊达的嘴巴张大地几乎能塞下一个金吉欧,伸手指向了场中的白,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你还说它不是你的私生子?你连骨钉技艺都教给它了?!”
墨容此时的笑容也凝滞在了脸上,他原以为白能从自己所施展的技艺中吸取经验,以达到提升自己的目的,可没想到它居然直接学会了自己的技艺,并且在原有的骨钉上加以衍生,达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效果。
“妖孽啊,真是妖孽啊。。。。。。。”
看着同样惊讶的墨容,回头看向场内将骨钉挥舞地生风的白,伊达缓了好半晌,语气颤抖不止。
“你不会想跟我说,你没教过它这些吧?”
“。。。。。。”
“哈哈,别开玩笑了,咱俩当初好歹都学了一个月,它顶多就刚才看了你一场比赛,怎么可能学会,你说是吧。”
“。。。。。。”
“咱俩的天赋已经很高了,我说的,应该对吧。。。。。。”
伊达的声音,从一开始因怀疑的高昂到见到事实无话可说的沉默,也仅仅过了这几波的试炼,白几乎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姿态横行于斗兽场中,将愚人们杀的片甲不留。
以至于被暴力充斥着脑海的愚人在面对白时,眼中竟出现了些许的清澈。
愚人之王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忧虑变得放松起来,他就说嘛,白王派来的人,怎么会轻易地倒在他的斗兽场中呢。
多虑了,属实是多虑了。
此时面具上沾满血迹的白,骨钉挥舞地越加顺手,隐约能看到其身体中散发的黑芒,正不断翻滚沸腾着,让其手中的骨钉,也沾染上了属于白的几分神秘。
伴随着十几只奥波的坠落,征服者试炼总算进行到了尾声,周围的机关尽数消失,此时的斗兽场,就如同刚开始那般开阔。
观众席热烈的呼喊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望着头顶的黑暗,不多时,两只圆滚滚的巨虫就出现在了斗兽场的上方。
它们的身体遍布着外器官,还有些从中流出了不少的橙色液体,若是将格鲁兹之母与之比较的话,可以说眼前的这两只巨虫,个头要远胜于格鲁兹之母。
“挑战者,面对征服者最后的强敌吧!”
场中四方铁笼降下,将斗兽场与观众席隔离开来,场外的部分愚人与伊奎两人还有些不解其意,但下一刻四射在场中的毒液就告知了他们原因。
奥波路波,它们开始攻击了。
(谨以此话,来怀念作者23年干的最后一件蠢事。)
(作者磕头。jpg)
(在这里祝各位小骑士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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