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霍小诺,道了句:“得,你少在姐面前一脸可怜的模样,以后跟了姐,肉,想吃多少有多少,窑子嘛,咱就不逛了,一人给讨个媳妇,花一次钱,办一辈子的床事,划算点,划算点。”
可怜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蓝老头,被这一句话,又生生呛了一回。
霍小诺把手下众人给遣回去了,一心要跟着桃花。对她来说,从小一直随师傅在山里修炼,师傅仙逝之后,弄玉决一脉就只有她一人孤身闯荡。这两年来她摸爬滚打,也干不上半件正经的事。如今碰到了同样一手娴熟弄玉决的桃花,就算是坏人,她霍小诺也跟定了。何况桃花为人处事,简直让她霍小诺惊为天人,一时间唯桃花马首是瞻,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开。
当天夜里,四人寻了个客栈住下。夜深人静,桃花却换上了一身蒙面黑衣,轻巧地越过窗户,朝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孰不料,她刚离开,一胖一小两个身影也先后跃了出来,朝她的方向追去。
在桃花融解银子的时候,她实际上已经添加了一种追踪所用的药粉。一碗银水泼去的时候,明眼看到都是朝水年若而去,实际上,桃花却在中途用上了弄玉决的分花拂柳,让银水四溅,目的就是为了不着痕迹地溅上其中一位长老的衣角。像水年若这样养尊处优的少宫主,定是要每日更换衣裳,其他人却不然。这样便能追踪到离世仙宫的去向。
只是此刻的桃花很是奇怪,她所追踪到的方向不是人烟密集的住店客战,却是村郊的一片密林。
桃花猛地一驻身。身子很有技巧地隐匿起来,看向前方却是一脸的惊讶。原因无它,她看到了那被小诺一招击退的长老,可站在那长老对面的人,熟悉的侧脸让桃花一眼就能判断出,容天南!
只听得容天南清亮的声音道:“三长老,祖师婆婆答应天南的事,不知道作何答复?”
三长老微微摇头,叹了一声,道:“天南,不是祖师婆婆不愿帮你,虽然云横熙确实受伤,但与年若的双修却依旧被他拒绝。离世仙宫一无所获,还丢了面子。祖师婆婆早已羞怒难当。而今云朝与沁勒交战在即,若是把九黎鞭交与你,以后难免落入他人口舌。婆婆要我转告与你,往日的恩怨,该放下便要放下,云朝如今二王爷身在敌营,生死不明,三王爷如此英雄人物,更是烟消云灭。什么样的恩怨,也算还清了。我等同为云朝中人,还是要以我云朝安危为重啊!”
这番话,虽没有说得明了,却如同一块大石投入湖面,在桃花的心中激起惊涛骇浪。妖孽的受伤难道是容天南背后操作,而离世仙宫却是知情不报!桃花没有想到今夜无心跟来,却听到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看向场中两人的眼光,更是怒意渐盛。
一个不察觉,身边却多了两人,正是霍小诺和蓝老头。
场中的容天南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却又很快掩饰下来,笑一声,道:“天南受教了!”
就在此时,水年若的声音也响起,“天南哥哥!”
三长老叹了一声,道:“你们多日不见,暂且聊聊。”说罢自己便转身离去。
桃花一见水年若出现,便传言给蓝老头,“老蓝,搞两根毒针给我!”
蓝老头顿了顿,他的银针喂了多种毒,王妃到底要哪种?看了场中的一男一女,想起水年若曾经觊觎王爷的身子,蓝老头有了主意,掏出了两根银针递给了桃花。
桃花看着渐行渐近的水年若,右掌把两根银针往地面上一按。随着她的动作,身边的两人能够很清楚地通过桃花的动作,两根银针已经藏于水年若前面的那堆枯叶之中。
随着水年若踏上那堆枯叶,桃花的手掌往地上再次一按,两根银针瞬间化为不可见的银水。水年若似乎微微一皱眉头,眼睛望脚底一看,便不疑其他,继续走向容天南。霍小诺咧嘴一笑,竖起了大拇指。
容天南笑着走向前,一脸专注地看着水年若,淡淡道了一句:“若儿,你受委屈了!”
水年若闻言心中一震一酸,想起那个对她严词拒绝的男子,想到他如今已如传言般葬身火海,只感觉百感交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可就在这几个瞬息之间,水年若突然猛地抬头,脸色骤然变得潮红,身子似乎有点站立不稳。
容天南走上去一把搀住她,问道:“若儿,你这是怎么了?”
水年若只感觉内里犹如千百只蚂蚁在挠心挠肺一般焚热难当,容天南突然的靠近,那股清晰的男儿气息,让她的心猛地紊乱起来。
看着水年若的反应,桃花愣了愣,传言蓝老头:“老蓝,你这针喂的是啥毒?”
蓝老头奸笑一声,传音道:“回王妃,孤男寡女,老奴用的自然是烈性春药枯木逢春!”
场中的水年若脸色红如染血,可见这药性之烈,竟然连她的功力都毫无抵挡的时间,水年若颤颤悠悠地道:“定是今日那恶尼下的毒手。都怪我一时不察!”只是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嘤咛一声,向容天南的怀里钻去,双手也顺势环住了容天南的脖颈。
容天南的眼神一暗,手中温香暖玉抱满怀,水年若的呻吟声愈加渴求。容天南的心里却冷静无比,以他的功力,封住水年若的穴位再寻求解药,还是能拖上一时半刻。
可是,既然离世仙宫不守当日的诺言,更是想着要与他划清界线,既是如此,容天南心中冷笑一声,他又何必做那谦谦君子,趁此机会变成一家人,或者光明正大拿到九黎鞭的机会更大。
美人在怀,又有几个能抵挡得住,他容天南也是情之所致,为救水年若而不得已而为之。
这番想着,容天南的声音愈加柔和,“若儿,莫怕!”头轻轻俯下,一把擒住了水年若的双唇。
顷刻间场中的气氛猛地升温,桃花看的瞠目结舌,霍小诺这个黄花大闺女,竟然看得鼻间出现了可疑的红色。只有蓝老头一脸的视若无睹,面不改色。
水年若只感觉容天南的手如同那清凉的泉水,在她身上慢慢流淌,每流经一个地方,都带来莫名的舒服和颤栗。
两人的衣裳已经脱下,即使是在裸裎相对的时候,容天南的眼神依旧清冷之极。轻轻地托起水年若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俯□子咬住了水年若胸前的樱红,让水年若不禁弓起了身子,失声轻叫了一下。
水年若身下的清流已经濡湿了垫在底下的衣裳。容天南似乎不愿再浪费丝毫时间,身子一挺,在水年若低声地惊呼中已经没入了她的身子,缓缓动作起来。
桃花咂咂嘴,比起她家的妖孽宁死不失身,容天南这趁人之危的货简直就叫桃花打从心底更为不齿。转头看到那鼻血直流的霍小诺,桃花才醒觉这丫头竟然一声不吭在这看起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桃花用手肘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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