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东西,如果他们在一起,那么他就要像地沟里地老鼠一样在阴暗里生活,无法堂堂正正地带着她在他的亲人朋友面前出现,无法大声地告诉他在乎的人,她是他的女人!
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硬伤,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她怎么忍心看着他时时刻刻面临暴露的危险,随时随地不得不提警惕着某个危险份子呢?
人,再警惕,终究会有疏忽松懈的一刻,而往往便是这一刻便会要了你的命!
而她,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她会离开他,那是她保护他的唯一的方式。
“吃饱了吗?吃饱了的话我们回去吧!”他歪着头问她,突然凑近,低声耳语,“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她脸一红,回以温柔的一笑,“我也想你。”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对他百般温柔,不仅在饮食上花样百出,便是在床上也是极尽温柔多情,用个‘宠’字来形容她对他的行为毫不为过。
这天,廖玲过来吃饭,看到她拿着筷子喂他吃菜,禁不住不满地说:“紫篱,你这样太宠他了吧?小心他被你宠得无法无天,忘记自己是谁了!”
墨砚寒得意洋洋地笑,“吃味了吧?如果实在受不了了,那就赶紧找个男人来好好宠你!再说了,你光看到她宠我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没宠她?在某个特殊的领域里,我可是宠得她无法无天的!”
“什么领域?”廖玲瞪着眼睛不服气地问。
墨砚寒笑着摆了摆手,“现在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等你先找个男人再说吧!”
廖玲不甘心地瞪他,良久突然醒悟了过来,不由红着脸拿起一把勺子就朝他扔了过去,他轻而易举地就接到了,嚣张地笑,“怎么了?还不服气?”
廖玲气呼呼地叫:“紫篱,你瞧瞧他有多嚣张!”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不准欺负廖玲!”
“遵命!”他乖乖地应了,却转头对着廖玲扮了个鬼脸。
廖玲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吃过饭后,他上楼处理一些公事,廖玲则帮着她一起收拾着碗筷。
一边洗碗一边欣慰地笑着说:“如今见你们甜甜蜜蜜的,我真的好开心。原来,爱情真的是要讲两个人的感觉的。光一方面有感觉就绝对行不通的。怎么样?家长也算见过了。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结婚的日子又选在哪一天?”
她淡定地拿着帕子将碗一只一只地擦干净水,云淡风清地说:“不会有婚礼。”
“你说什么?”廖玲一愣。
“我说我和他不会有婚礼。我不会嫁给他。”声音很轻,却坚定无比。
“为什么?!”廖玲禁不住叫了一起,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抬头往楼上看去,见并没有惊动他,这才放心了。
压低了声音问:“你这是准备做什么?什么叫没有婚礼?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他反悔了?他想就这样和你过下去,直到厌倦了再好一脚把你踢开?”廖玲火冒三丈。
“不是。这是我的意思。这几天他一直吵着要去选婚戒,订制婚纱,但是是我一直在拖。我只是想好好地和他尽可能地谈久一些恋爱,然后会在某一天,悄悄地离开……”她低低地说。
“你疯了!”廖玲低吼。
“廖玲,我不能害他。他不是个普通人,他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人死死地盯着。他的身份,他父母对他的期望,还有他身上的责任都注定着他不可能跟我一起过退隐的生活的。”她苦笑。
廖玲气极,恨恨地盯着她半晌,突然问道:“这是他母亲的意思吧?她希望你能主动地离开她儿子吧?”
“也是我的意思。”她拿起抹布仔细地清理着流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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