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敲我门什么事?”沙柏林眼睛还有点睁不开,严重的缺少睡眠。
“安不见了,你还能做得下去研究!”霍尔斯大喊。
“哦……,对了,我有事要和你说,等等,让我想想是什么事来着……”他突然定住了,机械的抬头看着霍尔斯,“你说……安不见了?他怎么会不见呢?!他去了哪里?!他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霍尔斯继续大喊。
沙柏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暴躁的抱着脑袋拔自己的毛,“啊啊啊——!完了完了完了!我想起来是什么事了?!我居然把这种药的事忘了还睡死过去!!要死了!!院长呢?院长在哪里?!我要找院长?!”
“……院长在院长办公室里。”霍尔斯给疯了的沙柏林指条明路。
“啊啊啊——!!”沙柏林一边惊叫一边往院长办公室跑,整个人都疯魔了。
出于好奇,霍尔斯还是决定跟过去看看。
沙柏林一听安文斯消失,就跟疯魔了一样,冲进院长办公室还没看清人就喊起来:“不好了院长!快把安可爱找回来!他是金狮啊!”
刚刚进来的霍尔斯,一听这话,膝盖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大门也在这时砰地一声自行关闭!
沙柏林喊完了才发现办公室里除了院长,还有另外两个人,而且后面还跟了个尾巴,于是,五个人一时面面相觑。
安文斯消失好几天没有下落,谢里尔和卡斯利商量之后,决定把事情告诉院长,拖一天安文斯会更加危险,现在与其还要保护他是金狮身份的秘密,倒不如把人安全救出来,他除了能想到有人知道了安文斯的真实身份以外,再想不出任何能把安文斯带走的目的了,这样就更危险了,所以他们才来向马泽尔坦白。
马泽尔听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直骂他们太天真了,这么大的事情以为几个孩子就能隐瞒得住?如果王室、军部和科学院的人都是傻子,也不会斗到现在了!现在好了,人丢了,你跑来跟我说他是金狮,是现存的唯一一只雌金狮,现在说还有个屁用!人是死是活在哪里没有一点头绪,让他知道又能怎么样?!
马泽尔刚发完脾气,正在喘气,没想到沙柏林又冲进来喊这一嗓子,马泽尔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还是谢里尔反应最快,直接抓住问题的要害,“你怎么知道安文斯是金狮的事?”
马泽尔这才注意到这个问题,他简直被气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
沙柏林一听安文斯出事就急了,完全忘记了研究院几个人私下商量偷血的事见不得光被这么一抖肯定要出问题了。
“我……,这……,霍尔斯知道。”
“诶?”只是来看热闹的人怎么也被扯进去了?“你这混蛋不要什么事都推给我!”
“快说!哪那么多废话?!”马泽尔吼了一句,吓得他们都缩了脖子。
霍尔斯把他们密谋偷血的事说了,至于后来沙柏林是怎么知道安文斯是金狮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你们胆子顶天了啊!连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马泽尔抓着桌子上的相框就要砸过去,幸好被谢里尔拦下了。
“重点不是这个,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安文斯是金狮的事!”
沙柏林叹口气,知道这件事躲不过去,只好说:“那天安的手破了,他去水池里冲洗,可能是大意了,留了一滴在案台上,于是我就……”
“除了你,还有没有人碰过他的血?”谢里尔的表情严肃起来,安文斯怎么可能那么大意把手伤成那样,还是在研究室里。
“没有,我拿到血样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研究室里,刚刚才被霍尔斯喊出来,不可能有人发现我的研究……啊啊!不对!有人知道!!”沙柏林突然想起来了!
“谁?!”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马泽尔院长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安去给O1室的一台仪器拿卡槽,可能手就是在那里被割破的,后来他才回O2室的洗手池里冲洗。我当时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洛佩斯拿着滴管在卡槽里吸东西,当时没多想,后来得到安的血急着研究就把这事给忘了,所以……”
“洛佩斯?他不是O1室的蓄能人吗?他要安文斯的血样做什么?谁让他这么做的?”谢里尔反问他。
沙柏林哪里会知道这些,“我怎么会知道他在打安的血样的主意,但他用滴管吸卡槽里的东西,肯定是安手流血的时候滴在里面的,不然怎么会用得到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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