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诺看了他一眼,“什么?”
卡斯利轻哼了一声,“还要我多说么?你对安的行为很不正常。”
“……”
卡斯利靠在沙发上,看着这个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你自己也说了,你会被安文斯身上的雌金佛的味道吸引,但那个应该与感情无关,只是动物最原始的本能,我不想你将错误的信息传递给他,别看他平时糙得很,他却反映不过来,就连人家主动邀他吃饭,他也不去,理由是,跟她不熟,不知道说什么。”
威诺看着安文斯的睡脸,目光含笑,再看向卡斯利的时候,已经抹掉了所有情绪,“他没谈过恋爱?”
卡斯利嘴里叼了跟烟,说话有点含糊,“不止没恋爱过,估计连女人的手也没摸过,要不就说这小子单纯着呢,平时比谁都会说,到真刀真枪干的时候,他就蔫了。他以前说过一句话,说是他的国家哪个伟人说过的话。”
“什么?”说到安文斯的事,威诺出奇的感兴趣。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卡斯利认真的说出这句话。
威诺认真回味了一下这句话,表情变得越来越精彩,想不通他是哪里爬出来的老古董,如果不是结婚的目标,就不和人家恋爱,挺有趣的。
“所以我说,你不要招惹他,他虽然比你大,但比你单纯。”卡斯利目光如炬,像是一眼就能看透所有的事。
东方人本就显小,西方人却显得成熟,加上安文斯本就长得清秀俊美,所以把威诺和安文斯放在一起,绝对很多人都会说安文斯没有27岁,看起来也不过20岁左右,白长了七岁,感觉比威诺还要小。
卡斯利经历过的事情比安文斯多得多,他看人的眼光也很准,威诺虽然只是个少校的军衔,但是卡斯利已经看出来了,他的来头不小。一个是王室王子,一个是医学院的学生,日后要到科学院任职的人,若是他们两个代表的是王室与科学院,那么威诺自然代表的就是军部了,卡斯利不认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有资格代表整个军部,威诺的身份,在阿斯罗菲塔帝国的军部应该也是说话有分量的人物才对,所以他的经历绝对比安文斯多的多。安文斯的人生经历可以说是一马平川,22岁从警校毕业,24岁考进国际刑警组织,直到现在。严格说起来,他还没到27岁,他今年的生日还没过。
威诺没说话,只是将他身上要滑的衣服拉好,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卡斯利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躺在绒毯上,枕着背包准备睡一会儿,才听见威诺的声音。
“有些事,别人决定了都没用,要看文斯自己的想法。”
卡斯利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侧着睡。如果要安文斯和威诺比玩心计,安文斯肯定会输的连裤子也不剩,被一只狐狸盯上,可真是麻烦的事。
西维开了两个小时,换威诺去开车,他们就这样轮流开车,歇人不歇车。
安文斯一觉睡到天亮,爬起来伸了个懒腰,从前车窗看到外面的景色,顿时来了精神,跑到驾驶室看着窗外空旷的景色。笔直的一条路,只有他们一辆车在上面行驶,路的两边都长满了高高的野草,那个头最起码没到他们的胸口,里面会藏些什么危险的东西,谁也说不准,但是安文斯现在很急,他要下车。
“停车,我要放放水。”安文斯站到车门口,等着下车,奥兰似乎也想下去,与安文斯并排等在车门前。
威诺又往前开了一段,找了一处野草较矮的地方,把车停下来。他们都下车透透风,一直闷在车里都有些受不了。
安文斯一下车就很很的的吸了两口气,不得不说,这些野草和植被疯长,唯一的好处就是把空气给带好了,深吸一口气,心情舒畅,整个人都精神饱满。他跑到旁边的草地里解决了生理问题,又欢快的跑过来,经过车头,一眼就看见被撞花了的车头。
“操!我的鎏金我还没过瘾呢就被撞成这个鬼样子!”安文斯咆哮起来。
那两扇厚重的大门,完全是用鎏金的车头给撞开的,好在鎏金的质量过关,不然普通车这会儿肯定车头都被撞扁了,但是鎏金只是擦掉了漆,和拐角处凹了一点。安文斯围着车转,想找找还有哪里受损了,绕到驾驶室外,一眼就看到了血糊糊的车身和玻璃,夜里发生的事再次浮现在眼前,他的好兴致也一扫而空。
威诺走过来,见他看着车身上的血发呆,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
“找个有水的地方,把车洗一下吧。”威诺站在他身后,声音很轻。
安文斯叹了口气,他几乎不用怀疑那个孩子的命运,肯定活不成了。安文斯越想越觉得良心受到谴责,他觉得对不起身上的警徽,居然做出视人命如无物的事。
阿瑞克凑过来看了一眼血糊糊的一片,嫌弃的皱起眉头,“赶紧洗,要是腐烂变臭了,还不得恶心死我们。”
安文斯决定不想了,在这个世界上,死亡几乎是眨眼之间,从他们到这里,到现在到底死了多少人,他都数不过来了,只不过那些人里没有孩子,他还能接受得了,只要涉及小孩,他就受不了了,他觉得小孩子不该受这样的罪。
“这里是哪里?下一站我们要到哪里去?”卡斯利眯起眼睛往远处望了望,什么都没有,一望无际的空旷,除了野草和长高了的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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