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洪耳朵听着,眼睛看着他,频频点头:
“可是啊。听说一进你厂子里,人家拉了扒屎,屙一个尿,你都要限制个时间,还要加上次数。人的这个事情,也能做计划吗?”
“厂子里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哦。狗耳朵,蛮长的呢。”
“这里是哪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就只是个临时通讯社。”
“你说得对,就是这样。能怎样?”
“这话,就不好说了。那怎么行?人家这事情,从古到今,天王老子,都说,是个天生成的事。新话讲的好,这应该叫做,是自然生态。你说来,它自然就来了。
“要讲不来,你就是打死他,那他就是不肯给你来。这一个大活人,哪里又能管理得了,成百上千年,天生成的大问题?就是一条狗,你都规定不下来它吧。”
莫镜铨听得一愣:
“说下去,老兄弟,这事情,你到底晓得多少?”
“谁人不知?厂子里头的,一个二个的,都在骂你屋里头的老娘亲呢。有人讲,你在这里,对新生的工人阶级,进行迫害。有人说,你是当代的周扒皮。”
“什么是周扒皮。”
“是我们小学上课里的一个歹毒的地主。”
“这样。”
“讲你的残酷,甚至超过以前的希特勒。”
“这个我懂。问题真的有这么严重?”
“有好多人还说,要是以后。”
“以后怎么啦?”
“是好多年过去了。在她们这些打工妹,打工仔当中,万一有哪个,得了什么尿泡,膀胱,或是胰腺之类的毛病。或是身体上,憋出了什么问题。旧账还要记到你身上。以了以后,还要找到你,来负这个责任。”
莫镜铨听了一愣,好好地想了想,就是一通哈哈大笑。笑完了,这才慢慢说:“是吗?”
“有好多人,还在跟你家里那些人,要请安呢。”
“怪不得,我那老娘哦,几次打电话过来,说是她的耳朵根子,怎么天天都在发起热呢。是你们这些大小坏蛋,天天在想念着她呢。”
“你妈妈就有反应了?那是太神奇了吧。”
“初中毕业的那几个男孩子,还讲了要办个香港的通行证,去八屿山那边,碰一碰你的祖先呢。”
“他们知道我爷爷奶奶,是在那上面?”
“天下那里有不透风的墙。”
“老实跟你说吧,有些账,你们就不去好好算一算了。兄弟,你给我说说,将心比心。”
“怎么个比法。”
“例如说一个人,你是在便便时舒服呢,还是生产线上,手忙脚乱做工时,要舒服些?”
阿洪听了这话,就是一愣,还不知其所以然。想了想,才得明白,之后竟然也十分淫荡大笑起来。笑了好久才说:
“一个人,当然是在拉屎时,要舒服多了。不瞒你老板说,我们那边人,就有句俗语,讲得话糙理不糙,那是太好了。”
“你们那边,有个老话?说的是什么?”
“人生三大乐:第一、啪啪啪;第二、屙屎;第三、掏耳朵。”
莫镜铨先是一愣,接着竟然也哈哈大笑:
“对了。,人是有共性的。你这个人,从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老实人。可你在内心,那还是很流氓成性的。”
“要说就说正经事。”
“既然是在拉屎时要舒服些。那你想想,这一天到头,只有几个小时上班。有多少时间拉屎。厂子里头的人多,要是不限制一下。人只要是一上班,就去洗手间,蹲在那里松松,乐上他半个小时,或是四十分钟。你能多嘴他,或者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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