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玫脸色发白,咬着嘴唇看着白溪。
昨天她让那人下了yao,自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药效有多强!
看着白溪脸上挂着两坨晕红,身体发软,连路都走不了的样子,自然是明白她昨夜是被如何“爱护”过!
又是不甘又是愤怒又是恐惧,舒玫死死地咬着牙,才让自己没骂出声来。
舒成浩见白溪进来,哼了一声,“长辈在等你们,你们倒是这么晚才来!小溪,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嘛!”
白溪因为发烧,脑子里有些乱。听到舒成浩突然大声说话,脑子里就嗡嗡的响。
伸出手揉着太阳穴,有些有气无力的开口,“我变成这样,肯定不是你教的。我在舒家,除了忍气吞声,你们教过我什么?”
“你!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嘛!”
白溪靠在楼正勋的身上,闭上眼睛稍事休息,“我累了。”
“你!”舒成浩一下站起来,走过去就要打白溪似的!楼正勋皱着眉看了陆冷羽一眼,陆冷羽就赶紧起来把舒成浩给挡住了。
“我说舒先生,你们家的家教就是打女人,打女儿?”陆冷羽知道白溪身体不适,见舒成浩这副样子,他心里也不舒服,“你们舒家的家教,我倒是见识了。幸亏不是你们教的白溪,要不然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呢。”说完又看了舒玫一眼,“要是变成舒玫这样,就算是你们舒家教育成功了?”
舒成浩一下被问的哽住,气的跺了一脚,又坐回沙发上。
楚良心里也是恼火的不得了,但是今天这事必须得有个说法。舒成浩不挑头,他就得上去开口。心里暗暗地骂了舒玫无数次,但是还是得站起来走过去,开始料理今天的事情。
“楼二叔,今天的事情,你看……”
楼正勋笑了笑,将白溪往自己的腿上拉了拉,伸手给她按摩着太阳穴,“放心,我不想为难你们。”
楚良脸上好看了一些,舒成浩则轻哼了一声。
“昨天的事情我不说,你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说一下赔偿的问题。”
“赔偿什么!她是我女儿!”舒成浩一听又炸了毛,站起来指着白溪,“我生了她养了她,就算是做了点什么让她难过的事情,难道还要给她下跪嘛!赔偿?赔偿个屁!”舒成浩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他已经被完完全全的气坏了!想到不成器的舒玫,再想到现在连家都不肯回的白溪,他心底的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住!
楼正勋看着他已经不顾风度的样子,嘴角扯出个笑来,“你的女儿?生她却不教她,每个月只给一千块生活费,一年只是在办宴会的时候让她回家,这也叫你女儿?甚至连她的户口都是跟着死去的母亲在一起的,这也叫你的女儿?”
舒成浩气的呼吸粗重,死死地瞪着楼正勋,“单单是凭着我生了她这一条,她这辈子都得听我的!”
楼正勋笑了笑,“那你爸妈去世的时候你怎么没跟着去死?”
舒成浩愣了一下,接着大怒,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要朝着楼正勋扔过去!
楼正勋看似不经意的看着他,“做错事情就得付出代价,这个,还需要我解释?”说完看向楚良和舒玫,眉角一勾,“你们说呢?”
楚良赶紧上前把舒成浩的手拉住,“岳父,不要这样,会惹上麻烦的。”
楼正勋跟他们不同,他是站在顶尖的男人。若说他们还在削尖脑袋往上爬,想要成为楼正勋那种人。那么楼正勋就早已习惯了身居上位,容不得别人挑衅他半点。
舒成浩的神色缓和下来,只是坐在沙发上,依旧不肯说话。
“昨天的事情……我还需要查一下,”楚良略显颓败的说道,“我也没想到……”
楼正勋轻笑,“别说什么你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值得我捏死你们两百回!”
楚良有些不忿,但是知道自己现在无力反抗楼正勋,只能压下心底的不甘,闷不吭声。
“其实解决的方法很简单,既然小溪的户口本来就不在舒家,我也就不要求你们怎么跟她断绝往来了,只一件事,舒家的财产,拿出百分之三十给小溪。”
“什么!”程宁和舒玫一起喊道。
楼正勋皱了皱眉,“怎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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