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急着回学校,没时间跟他耗:&ldo;一个商品的价值是个客观东西,它的价格却未必,所以它能卖多少钱,不是看它值多少钱,而是看我想卖多少钱。还有事吗没了,我走了啊&rdo;
&ldo;你……&rdo;无可辩驳。
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春见说:&ldo;那就定以后每月的今天为还款日,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rdo;
&ldo;不用了,&rdo;白路舟拉着脸,&ldo;不用再联系我,我很忙。你直接把钱拿到这里给&lso;花干&rso;的老板。还有事吗没事就这样吧。&rdo;
不就是比谁更拽吗败了两次阵已经是极限,他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书读得多了不起吗
春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心里牵挂着那些实验资料,没再多逗留。
白路舟返回&ldo;花干&rdo;的过程中,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心里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但身后早就空无一人。
心头莫名蹿上来了一股邪火,被出门找他的何止撞上了,不等何止开口,他就先来了一出:&ldo;玩儿爽了&rdo;
何止一腔兴奋给噎在嗓子里,眼见着笑容慢慢褪去,白路舟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浑蛋。
何止不是他在建京纨绔圈里结交的狐朋狗友,何止是和自己患难与共的战友,是一起经历过生死坎坷的人。他们之间不存在利益关系,所以没有谁依附谁,谁要上赶着谁的说法,他没有资格给何止脸色看。
不过显然,何止没那么多心思,他高中没毕业就去了部队,一直待在相对单纯的社会关系中,退伍后跟着白路舟来建京也无非是全心全意地信任白路舟。
信任他并关心他,何止试探地问:&ldo;那女的,没给你钱是不是我就觉得她在诓你,你瞧她说话那一套一套的。&rdo;
白路舟捏着那沓现金在何止眼前晃了晃,表示钱已经拿到了:&ldo;有人欺负你&rdo;
&ldo;怎么会,那些美女听说我是你的朋友对我都客气得很。她们还向我要你的电话号码来着。&rdo;
白路舟心里一慌:&ldo;你给了&rdo;
&ldo;那怎么可能,要给也是给我的。&rdo;
白路舟笑:&ldo;你倒不傻。&rdo;
&ldo;那是。&rdo;何止很骄傲。
心情不佳,情绪不高,白路舟没在&ldo;花干&rdo;多留,敲定了准备接手的项目后就打算离开。临走,陈随给他安排了一个最近很火的流量小花,被他给拒绝了。
陈随脸上有点挂不住:&ldo;我都跟人家姑娘说好了,你这会儿装什么清高以前还玩得少了而且也没让你做什么啊,有项目投资就给姑娘牵个线,最多了。&rdo;
&ldo;你拉皮条呢&rdo;白路舟头疼,&ldo;我喜欢聪明的。&rdo;
&ldo;你这就很矛盾了,&rdo;陈随说,&ldo;混那个圈子的女人,谁不聪明啊,不聪明能上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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