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帝,身边还有两个狗腿,我一个小民怎么敢?”柳寄奴有些酸酸道,她是青楼女子,但那只是一个伪装地外衣而已。可独孤寒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低下地妓女一样,这让她的心里非常地不好受。
方浅语听的语气就知道在独孤寒那,柳寄奴肯定是受气了,她见忍冬上号了药,拍了拍她到:“忍冬,帮我把头梳下,不需要挽成髻,随意简单些垂下就好了,再帮我找条丝巾,我用了围下。”她又对柳寄奴道:“我去见他就是了。对了,待会你去石头那,本来每天这个时候我就会给他送药去了,今天去不了了,你代我去照顾下。”
柳寄奴见她这样说,自己便也说道:“行,我帮你去看他就是了。你也要小心点,那老头那边我也去知会下,在你遇到麻烦的时候至少还有人能给你解解围。”
“嗯!”方浅语打理好后,将一条白色的丝巾随意地绕在脖子上,配上她月牙白的裙衫,倒也好看独孤寒看着方浅语走到了自己面前,也看着她带着虚假的笑容对他说:“这位客官,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说着,便见她微微欠了欠身。
“倒酒!”独孤寒简要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方浅语也依他所言地做了,为他倒酒送到面前。
“你不是天涯海阁的老板吗。难道不知道怎么伺候人吗?”独孤寒没有开口,但他身边的人却说道。
方浅语面色不变,她知道独孤寒今天来就是来为难她地,心里觉得好笑得看着独孤寒。越来越觉得他这样的举动和孩子无异。“小女子不谙此道,若客官想要美人服侍,小女子便可马上唤人来。”
“你……大胆!”一人喝道,见方浅语不卑不吭的样子,便出声喝道。
“小女子出生至今不曾服侍过人。粗手粗脚的怕惊扰了客官,若客官要人服侍。小女子自能请来能人。”方浅语有些狡辩道。独孤寒这个人做事是很不干脆地,想为难她,却又下不了手,除了哪些时候逼她。他似乎不会其他。
独孤寒突然伸手讲方浅语拉到自己怀里,举起酒杯道:“身在青楼难道还不会取悦人吗?伺候我喝酒!”独孤寒是故意为难折辱方浅语的,说是要她知道自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单实际上心里就是堵着气,不见难受,见了也难受。
方浅语挣了挣,腰身却被独孤寒箍的紧紧的。大力地很。“你放手!”方浅语有些低声说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意思太发作。但是自己这个样子要被传了出去,穆青砚听了心里会多不好受啊!
“我要你服侍我!”独孤寒有些倨傲说道。
方浅语用手肘抵着独孤寒的胸口。有些用力,很想离他远些。可是独孤寒地手臂有力的很,不带温柔的只是那般的强势。方浅语见这招无效,干脆狠狠地掐着独孤寒手臂上地肉,他一有松手的迹象,方浅语便是狠狠一抵,跳开他的怀抱。独孤寒伸手去抓。便抓到了她脖子上的丝巾,再一扯,那丝巾便落入了他的手里。
“你……”方浅语脸上是不认同的神情,独孤寒是没有脑子还是怎么的,怎么就不知道用理性地思维想想呢?再看到他手上地丝巾,方浅语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她脖子上地伤痕顿时落到了独孤寒的眼里,看着那疤痕,独孤寒眼中是惊诧地样子,继而闪过一丝的慌乱和心颤。只见他倏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方浅语的手,急切又带着关怀地问道:“怎么回事?”
方浅语拿过独孤寒手里的丝巾,在给自己系上,淡然说道:“这与你无关。”
“说,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寒明明是关心的,但从他口里说出却成了责问一样。
方浅语拨开独孤寒的手臂,她退了一步,略低下头,说道:“你要明天云海都传我被轻薄的谣言吗?”
“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穆青砚在做什么,连保护你都做不到吗?”独孤寒的面色阴沉,那犀利的眼神很是吓人。
方浅语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又是向后退了一步。她看着独孤寒那逼人的样子,叹了口气,看看四周,已经有很多人在看他们二人了。唉,又不知道会有什么流言了!
“你跟我走!”独孤寒见问不出什么,一把拽起方浅语就往外走,天涯海阁的守卫见了,都要上前阻拦,但独孤寒身边的两个人却是有一夫当关的样子,谁也阻止不了。
“放手,你放手!”方浅语不敢大声喧哗,但是拼命的挣扎,怎么也不愿意跟独孤寒走的。石头啊,你怎么能受伤,这个时候我怎么办啊!方浅语心里在呼唤着,连哭的心也有了。
一直被拽出了天涯海阁,方浅语还是没能挣开独孤寒的钳制,她见四周都是看热闹的人,心里那个恼啊!“你放手,你快放手啊!”方浅语连甩带扯,可就是无法挣开。
剑乙和风斩终于适时的出现了,讲他们拦了下来。还有常喜,他出来后,独孤寒的脸色又变了变。
方浅语一有了机会,就是死命地挣开,她跳地远远地,确定不会再受到威胁。
“你就算这个样子还是要和他在一起嘛?”独孤寒咬牙问道。
“那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即使再艰难,那也是我选的,我不会后悔!”方浅语宣誓般地说道,让独孤寒那张脸是越来越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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