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这么信得过自己?
将杨子清完完全全的交给自己处理?就不怕自己反水?
千月点头道:“确定。”
“这……”郑茵茵低头看着手中这个莹润的玉质瓷瓶,质地丝丝凉凉又温润有度。
一下一下的冲击着郑茵茵的心。
抬眼看着千月和坐在一旁喝茶的贺兰寂,俩人端的是一派自信和坦荡。
也是,这二位怎么会怕自己反水呢?
只是若这噬心蛊落在自己手上,倒是一把利器,于自己来说,是一大助力!
于是,郑茵茵不再多言,只郑重的又磕了个头,表示自己定不负众望。
贺兰寂放下茶杯,将凉好的茶递给千月,才开口说道:“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二殿下尽管吩咐便是。”
“去会一会大祭司本玛。”
“大祭司本玛?”郑茵茵问道:“可是雁栖谷那位?”
“你见过?”
贺兰寂一挑眉,冷冽的气势震了郑茵茵一下,郑茵茵赶忙解释道:“没见过没见过,是听杨子清说的。”
原来,杨子清的噬心蛊成熟以后,千月可以通过母蛊来感知杨子清的变化,只是距离太远,无法控制他,蛊毒也是有影响的,就是杨子清夜里会说梦话,而自己完全没有察觉。
有一次夜里,杨子清再次开口说梦话,就提到了大祭司和雁栖谷的祭台被砸,但并没有说出本玛这个名,所以贺兰寂说大祭司,郑茵茵自然而然的以为就是雁栖谷后山那位。
千月嗔怪的看了贺兰寂一眼,你把她吓到了。
贺兰寂微微耸肩,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她这么怕我。
千月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当年你隔空一掌把她打成重伤,害怕你是本能。
贺兰寂没再说话。
郑茵茵让千月把母蛊给自己中上。
千月又交代了注意事项之后,便和贺兰寂离开了。
直接趁夜去了旗山的天禧居。
奔波了好几日的千月,一沾着枕头,就困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之中,被贺兰寂当个娃娃一样,换下了风尘仆仆的外衣,就直接往床里面一滚,轻呼上了。
贺兰寂稍微有点洁癖,睡前不洗漱洗漱就难受,可千月越来越认床,在外面若不贴着自己,老是睡不安稳。
所以贺兰寂只得唤春生拿来热毛巾,简单的擦了擦,就上床搂着千月。
这丫头跟猫一样,闻着味就埋头在贺兰寂的肩窝里,八爪鱼似的睡得香甜。
自从俩人定了婚约,贺兰寂就能时不时的与千月同床共枕,只是这期盼已久的事,眼下竟是难熬。
随着婚期将近,这同床的夜是越来越难熬了。
真的想把这丫头吃干抹净!
奈何总是想把最美的事情留到那一天。
每当浑身燥热的夜里,贺兰寂就会在心中强迫自己练武。
一招一式,在脑海里刷刷的过好几遍,倒是被贺兰寂发现了许多可以精进的地方,导致每天与贺兰寂晨练的春生明显的感觉到自家主子的武力值又提升了……
难道睡觉可以精进武学之道?
春生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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