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笔书写让考试的时间很长,直到接近午时,看到有人交上卷子,陈墨重新审查了一遍答题,收拾东西,他站起身交上卷子。
“大郎!如何?”
贡院门外,来观望的人比考试的人丝毫不少,当陈默一出贡院门,李三斤醒目的大身板立刻就挤出人群出现了。
陈墨微笑以对:“还要等待,还有一项考试辩问要考,下午要考针科、按摩科和咒禁科,估计明日或者后日才会进行辩考,我们还是回邸舍等着吧!”
看表情就知道考的不错,李三斤乐呵呵道:“今天吃什么?大郎,我饿了!”
吃货啊!陈墨指着不远处:“胡饼卷肉!”
很对自己口味,李三斤拉住陈墨就跑:“胡饼卷肉今天管够!大郎考上就没问题!”
。。。。。。
辩问也就考临床操作能力和口头理论,这个过程和书面考试相比,要慢了很多。在贡院中漫长的等待一天时间也没轮到自己,天色不早,考试结束,陈墨只有等第二天了。
第二天上午,终于轮到了心情忐忑的陈墨。
屋内负责考试的人不多,两名上了年龄,表情肃重的老人,穿着绿色的官服,还有两名小吏在一旁帮忙。
“陈墨?”
“学生在。”陈墨躬身向前。
“精于哪一科?”右侧的一名老人眯着眼睛问道。
“学生学的是疡医。”疡医其实就是外科,陈墨当然精于外科,而且极其精通。
“若人被利刃所伤,创处如何处理?处理后,如何进行治疗?”
陈墨规规矩矩一礼后答道:“利刃之伤要视伤情而定,血流不止者首先要用干净的布帕类止血后方可处理;若伤不重者,可直接清创,创口较小者直接敷金疮之药包裹即可;若是创处较大,就需要止血、清创后进行缝合之术,然后再进行敷药包裹。创处处理之后,除了定时创口换药,还要视情况给伤者服食犀角地黄汤之类的汤剂稳固病情。”
回答得轻松而详细,有理有据,老者微微点头:“年轻人可行过缝合之术?”
“学生使用过很多次缝合之术。”
“既然使用过很多次缝合之术,那我来问你,清创之药何来?”老者眼睛一亮,继续问道。
“清创之药学生自己配制,也是祖辈所传?”
“噢。。。还是一个世医,年轻人会不会诊脉?”老者微笑着,显然对陈墨很满意。
“学生自小从医,随家父看过很多疾患,诊脉略通一二。”
古人都讲究一个谦虚,略通一二的意思就是说;我诊脉没有任何问题,老者慈祥的笑着,继续问道“浮脉有何表证?”
沉默毫不犹豫:“浮脉,举之有余,按之不足,如微风吹鸟背上毛,厌厌聂聂。。。。。。”
“这里有一个疾者,请诊治!”说完,老者一挥手。
这间考试的屋子还有侧房,老者话音一落,侧房中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这位男子来到陈墨面前不远静静的看着他。
老者对陈墨一伸手,示意去一旁的矮几。
“有何病痛请讲?”陈墨很从容,这就是现场诊病的考试了。
男子没有说话,他伸出左手。男子的虎口处有一个略大于豆粒般的硬块,硬块微微发黑,周围还有些红肿。
陈墨没有伸手触摸,他伸手入怀,然后拿出一个手帕样的薄布裹在手上,随之开始触摸男子虎口的硬块。
“此处之前可受过伤?”
男子点点头。
陈墨卷起裹在手上薄布:“这是合谷疔,可用刺灸法治疗,同时清热解毒,行气和血。也可以用挑刺法,放出恶血,双花汤清洗患处,然后服食清热解毒之汤剂,十日可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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