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飞走了。
李鸢觉得这个名字眼熟,不是在哪里听过,而是这两个字在哪里看过,像是浮沉掠过记忆,只留下一点印象。
“红雁是谁?是王组长想要找的人?”
海纳尔也不知道。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就准备暂住巩留,方便随时随地观测小雪豹的成长轨迹。
李鸢也在不停的寻找关于“红雁”的线索,这到底是指那种叫红雁的动物,还是那首叫红雁的歌曲,或者说是一个人的名字。那这个叫红雁的到底在哪里,全世界有数不清的人叫这个名字。
李鸢今天又从雪山归来,正在走神像这件事,回县城的这条路越来越热了,太阳甚至有些晃眼睛,李鸢被摇的昏昏欲睡。
忽然,车子猛的一晃,她险些被甩出座位,手肘传来痛楚,李鸢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沈从文正在打游戏,刚刚那么一下,手机也被撞到了脚下,他不耐烦又震惊的往前看去。
海纳尔看李鸢,急切的问:“没事吧?”
李鸢摇头,两个人看过去,是刚刚那辆一直走在他们前面的坦克300,不知怎么回事就忽然急刹,还好海纳尔反应灵敏刹了下来,没撞上。
只不过,那趟车上的司机并没有下来。
海纳尔说:“我去看看。”
沈从文一看游戏已经挂了,气不打一出来,扯开安全带一起跟了过去:“我和你一块儿!”
他们来到坦克车前,海纳尔伸手敲了敲驾驶位的窗户,却没有动静,里面的人影一动不动的坐着。
“这什么人啊!”沈从文一边吐槽,一边绕到车前,正要给她一顿爱的教育,却在看清时傻了眼,驾驶座上的女孩儿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痛苦不堪。
“海纳尔!海纳尔!不对,这人……不会被我们给撞死了吧?”
海纳尔自然觉得不可能,他绕到挡风玻璃处一看,这女孩儿时闭着眼睛,面色虚白,手紧紧的揪着衣领,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呼吸。
海纳尔一句话没说,返回去打开后车座,取出救生锤。沈从文还没看过他要干什么,吓得捂住耳朵一声大叫,只见海纳尔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就砸开了车窗。
玻璃碎裂,碎片散落在滚烫的柏油路面上。
车门打开,沈从文帮海纳尔将女孩儿抱了下来。
她还在痛苦的皱着眉,窒息一般捂着胸口,李鸢也下了车。
李鸢掰开她的眼睛查看,看见她始终张着嘴呼吸困难,急忙喊道:“哮喘!她车上,行李或者什么地方都找一找,哮喘药!”
海纳尔二话不说钻进了车子开始翻找,一边拨打120。
沈从文在一旁帮忙,这才看清了女孩儿的面容,一顿,紧接着是诧异。
“是她。”
李鸢疑惑:“你认识?”
“伊犁,在六星街和我们住一个民宿的,就是她!”
那个把奶茶洒在他衣服上的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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