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例说明,巴西人为何踢球这么好?原因是人家从小接受桑巴熏陶,屁股扭得最欢,人家美其名曰“桑巴军团”。精妙之处,全在屁股。
非洲足球原始生动,充满雄浑之美,功劳也多半归于非洲球员装了马达般的屁股。当年意大利世界杯,大叔米拉进球后扭屁股并非因为瘙痒,而是为了炫耀屁股的好处。非洲人民实在,对屁股的优点毫不遮掩,兴致一来便要唱歌跳舞狂扭屁股。
可以预见,2010世界杯也是无数个非洲屁股的狂欢。
世界杯来临,欧洲足坛郁金香荷兰队却顿感内忧外患,先是范佩西可能因伤缺席首阵,而另一位当家球星罗本居然先伤到了屁股,又伤了脚踝。橙色军团,命运多舛,他们的世界杯复兴大业难道又会毁到罗本的屁股上面?
回到亚洲。土耳其为啥毫不稀罕到亚洲混出线?人家有肚皮舞娘,不但陀螺一般扭腰,屁股还甩得飞快,和桑巴有异曲同工之妙。
中国人踢球不行,原因何在?那是因为历史上,我们的屁股只具备两个公开的社会功能:其一,挨板子;其二,坐椅子。于是,我们有的,是世界上长相和功能都为最呆的屁股。
它常因坐错地方被打得呲牙咧嘴,从此变得猥猥琐琐墨守成规,或因长久端坐太师椅变得慵懒迟钝而毫无生气。然大凡历史上被天朝称为“蛮夷”,因缺乏“教化”未曾拘谨桎梏过屁股之地,民皆能载歌载舞,屁股奔放自如。那样的屁股,运动起来格外有力,踢球自然会有一番过人之处。
韩国足球能凭借主场之利闯进世界杯四强,你看看韩国演艺圈少男少女们的舞蹈就知道了。日本人更贼,早就发现这屁股上的门道,偷师桑巴数十年,如今终成大果。
反观我礼仪之邦,足球文化可查证的发源地,球却愈踢愈脱离正轨,现今只会大脚长传,漫天放些毫无边际的高射礼炮,屁股们的表现,愈发邪门。
不过,尽管屁股在技术上如此重要,专业人士钟情球员屁股的程度甚于钟情脸蛋,但身为球迷,尤其女性,爱看脸蛋,不爱屁股蛋。
屁股纵然结实丰满,但千篇一律、面目可憎。
假若小贝、C罗、梅西等人排成一排,一律将短裤退到膝盖,冲镜头来个“证件快照”……你能辨个孰是孰非?
拿小贝的屁股跟小胖子鲁尼的屁股相比,谁的屁股会更为英俊?
屁股表面富态、功能强大,但它却充满了杯具色彩。
人生又往往如此:做屁股的不如做脸面的,做憨厚朴实状的,不若搽胭脂抹粉的。绿茵场上,或流行同样之道理,人们对足球的热爱,并不因屁股是真理而改变,多数还是奔着脸蛋去的。
6月11日至7月12,南非冬季星空,这世上最妖冶的表演。。 最好的txt下载网
又一个期盼
卡西利亚斯突然去吻正在采访他的卡波内罗时,他心里在想:看,卡波内罗,世界杯是我的了。那位长着一双灰蓝色眼睛的电视“妖女”,她心里在想:看,卡西利亚斯,你和世界杯,都是我的。
焰火多情,令人神往。
天下飘洒飞舞的,不似纸屑,而是金条。
卡西利亚斯站在足球城高高的主席台上,举起金光闪闪的大力神杯,纵声欢呼。第111次代表国家队出战,29岁的卡西利亚高扑抵挡,保得自家大门314分钟不失,而此时卡波内罗心里的城门,已朝卡西利亚斯洞开。
斯内德站和队友们在足球城的草皮上,看着卡西利亚斯高擎金光闪闪的大力神杯,一向坚毅的眼神里充满酸楚。这一刻,相当值得玩味。成王败寇,当荷兰遭遇西班牙,当“无冕之王”遭遇艺术足球,当范马尔维克转身将银牌摘下塞进裤兜,你可觉得为荷兰足球失去什么?
西班牙,同样等待,同样渴盼,却有不一样的坚守。
纵然才华横溢、斗志昂扬,你得耗费多少青春、多少金钱,方博得这短短的一举?
荷兰人将足球演绎成跆拳道、功夫足球,将青春朝气涂抹得老气横秋,将华丽流觞修改得丑陋不堪。罗本,生于1984年的“荷兰老将”,幸亏有卡西利亚斯封堵了你的单刀,否则,这个世界,我们还能像以往那样充满灿烂得期盼?
给我们期盼吧!
给我们又一个期盼。
斯内德,不必哭泣,4年后再来。
好了,章鱼哥功成身退。你是“德迷”,还是“荷粉”。都去芙蓉街,痛吃一顿“铁板圣保罗”,一泄心头之恨。倘若你是“巴迷”,你尽可以连声诅咒“超级乌鸦”贝利大叔。倘若你是“阿迷”,希望你有更多等待,等待马拉多纳,卷土重来。你是“德迷”,那么也是等待吧,等待升级版“巴拉克”托马斯…穆勒长大些,再长大些。
拉丁天后夏奇拉扭动浑厚的大蛮腰,边唱边跳“非洲节奏”。谁知非洲兄弟却已吟“我们来玩”,载歌载舞,送2010世界杯走远。南非世界杯,收起无数假面,扭动起无数个屁股狂欢。
音乐,舞蹈,与足球。胜却人间无数。
一树繁花
夜色微凉,大雨将至。连日闷热,终于暂告一段落。
城市尚未熟睡,街道上依旧晃悠着夜归之人,路灯光线如此庸常昏暗,如此寂寞。上车,结束我无聊的上半夜。的哥引起的话题,依旧是世界杯。
提前结束夜班,使我有机会回家看球。伴随闲聊的司机,孤独行使在黑暗的街道上,异常空旷。夜幕,笼罩得无边无际。我很想掀起它的一角。是夜太深,我眼里浮现画一幅。那是昨日上午,文东路一端的一家私人展厅看到的,艺术学院油画教授作品,题目就叫“花非花”,印象派,有很强的装饰感。近看厚重的油彩,大坨大坨黏上去,远看是一株黄昏时开花的苹果树,粗壮的树干,浓密得化不开的白花。那情形,很容易让我想起以往。二十年前,我家的背后,有偌大的一片苹果园,春天开满浓密的白花。现在,只有在记忆里寻得见,那个曾经给少年带来欢乐的果园。
花非花,夜非夜。我的夜晚比白天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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