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消消气!”陈梨花挽住庄马氏的胳膊一斜眼看向柳氏。
柳氏忙不迭的站起身走过去,“爹娘来了,快上坐!”
“坐?坐什么坐?你眼里还有我们吗?”庄马氏伸出手指头对着柳氏指指点点,“你说你盖了那么大一个房子花了多少钱?今天竟然还摆流水席,天啊,你这是想把我儿子的家产给败坏光是不是?”
“柳氏,你可真行啊,房子上梁都不通知爹和娘,你这是真没把爹娘放在眼里!”陈梨花在一旁火上浇油,“孝敬爹娘你说没钱,给三弟拿学费你也说没钱,这转眼就盖了这么个大房子,还摆了这么多酒席,哼,我看你没钱是假,想气死爹娘是真!”
“大嫂,昨天曜儿去请你们了,是小姑她连门都没让曜儿进,这怎么能说我没通知爹娘?这盖房子的钱是纯儿和怀庆楼合作做吃食赚的,我无权动用!”
柳氏如今比原来硬气了很多,虽然被一个孝字压着,可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她要是一句话不说那就彻底背了黑锅,让人以为她真没通知老庄家的那几口人,到时候村里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她。
“柳芸溪,你胡说什么?”庄娇掐腰走了过来,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庄曜那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来通知过?你忘了爹娘不要紧,现在还敢欺骗乡亲们?”
庄曜本来和一群孩子吃完了点心后在不远处玩,听到有人说他爷爷奶奶跑来闹事立刻跑了回来。
“庄娇你才胡说,昨天明明是你拦着我不让我进院子,还说我要是不走你就打我。现在你反咬一口诬陷我娘不孝,你这个嫁不出去的臭女人!”
“小兔崽子,你瞧瞧你那德行,哪里有一点像我们老庄家人,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老庄家的种!”庄娇瞪了庄曜一眼。
“庄娇,你说什么?你当姑姑的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侄子?”柳氏被气得全身发抖。
“柳芸溪,怎么了?踩到你痛处了?还是庄曜他真不是我二哥的种?”庄娇突然鄙夷的笑了一下,“不是我二哥的,那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庄娇,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攸关我名声和清白的话请你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柳氏声音和轻,就算气急了说话也是非常的温柔,这么多年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和人吵架。
“柳芸溪,你什么样的人我当然清楚,你是等不及我二哥回来有了外心。你们家同尚家邻居这几年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和尚彭举暗通款曲,上次他受伤你第一个跑到他家伺候。哼,水性杨花,道德败坏,歼夫银妇!”
“庄娇你这个缺德的臭女人,不许你污蔑我娘!”庄曜扑过来就要揍庄娇,被柳氏一把拉住。
“曜儿,别动手,那是你姑姑!”柳氏也是恨极了庄娇,可是庄娇毕竟是庄曜的长辈,要是儿子对庄娇动了手,以后参加科举或者当上了官,这都是污点。
柳氏想的也非常的长远,可能是庄曜的那句当了官就有能力去找爹了的话触动了她,她觉得儿子有理想是好事,只要他有那个能力,全家都会支持他。
“娘,她那张嘴太损了!”庄曜虽然气急,可他是个听话的孩子,被柳氏拉住以后就挡在柳氏的面前。
村里来吃酒席的乡亲们看到老庄家几口过来闹,有知道内情的全都过来劝,还有些人是听风就是雨,不知道真相在一旁小声议论是不是柳氏真的和尚彭举有什么不清楚。
尚彭举是十三年前带着妻儿搬到大幺村的,他媳妇儿在生下女儿尚小鹃没多久就病逝了,这么多年尚彭举没田没地就靠着去山里打猎养活两个孩子,虽然长得高大英武,可少言寡欲从来不和村里人走动。
这么多年村里没人知道尚彭举是从哪里来的,对他充满了好奇。
尚彭举才三十出头,身材高大魁梧,容貌也俊朗不凡。虽然没田没地,可家里条件也不算差,村里别说那些守寡的妇人,就算是还没定婚的大姑娘都有不少人倾心于他。
奇怪的是,尚彭举从没有过再找一个女人过日子的想法,作为一个正值壮年的汉子,村里那些人就不相信他没那种需求。
刚刚听了庄娇的话后不少人都暗中议论,难不成柳氏真的和尚彭举有什么?要不然为什么尚彭举被黑熊所伤后柳氏竟然不避嫌的去照顾呢?
虽然议论的声音不大,可也传进了柳氏的耳中,这种被人怀疑*失贞的话让柳氏眼前一黑。
“娘!”
“干娘!”
庄曜扶住了柳氏,尚天问也第一时间冲过来扶住。
此时庄曜没空去搭理尚小鹃,和尚天问一起把柳氏扶回房中。
赵邱氏和田寡妇看到老庄家这群人这么欺人太甚全都过来呵斥。
“今天是纯儿家房子上梁的大喜事,你们也都是姓庄的,就算不为她们高兴也不能来捣乱吧!”赵邱氏是不怕庄马氏耍泼,直接点名道姓,“庄马氏,你好歹也是个长辈,做事情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
“赵邱氏,你算哪根葱哪根蒜,我们老庄家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哦,也对,因为你和柳氏一样是个爱勾搭男人的,当年你和你家男人在镇上待不下去还不是因为招蜂引蝶!”
陈梨花看到赵邱氏出头立刻和她杠上,要说两个人结怨还是因为儿女的亲事。
当初陈梨花看上了赵邱氏的长子赵长生,赵长生比庄小云大两岁年纪正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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