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中带着癫狂与绝望,仿佛是一个即将崩溃的灵魂在发出最后的哀嚎。她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如同夜空中最凄厉的鸟鸣,让人心生寒意。然而,在那笑容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泪痕与痛苦。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雪柳姑娘,皇上的旨意中还有你要即刻出宫治疗瘟疫的命令,不然冷月将军的旨意要作废。”
公公看着雪柳那如同魔怔般的笑容和泪水交织的脸庞,心中一阵发毛。
他不敢再多停留片刻,说完后,连忙逃命似地跑出房间,只留下雪柳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内,独自面对着自己的内心与命运。
雪柳的笑声渐渐停歇,但那份癫狂与绝望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中。
她缓缓站起身,目光再次落在软榻上的影儿身上。
那双曾经充满灵动的眼睛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与光芒,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雪柳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但那份内心的痛苦与绝望却如同洪水般将她淹没。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在这一刻,雪柳仿佛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前方是未知的黑暗与迷茫,后方则是无法回头的过去与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该选择哪条路,更不知道哪条路才是正确的。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内心的煎熬与挣扎。
雪柳站在宫门边,一身男人装束,英姿飒爽,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她轻轻将长发挽起,盘在头顶,显得干练而果敢。擦干眼角的泪水,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身后的丫鬟说道:“在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影儿,等我回来。”
丫鬟点头应允,眼中满是担忧。
雪柳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软榻上睡得正香的影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知道,此刻她不能犹豫,不能停留,因为外面有更多的人需要她去拯救。
她毅然决然地走出宫门,跨上那匹汗血宝马,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如同战鼓般激昂。一路疾驰,她终于赶到了城外县衙府邸。
尚书早已在门外等候,但脸上却满是不屑之色。
雪柳飞身跃下马,稳稳地站在尚书面前,她的眼神同样冷漠而坚定。
他斜睨着雪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你一个女子,不好好待在宫里,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尚书大人,我并非来与你争抢风头。”雪柳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只是看到那些生了病、忍受折磨的百姓,心中实在不忍。我希望你能将现在的疫情情况如实告知我。”
他不由得对雪柳刮目相看,但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软:“哼,你一个女子,懂什么医术?还是乖乖回宫去吧。”
雪柳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定:“尚书大人,医术不分男女。只要心中有爱,有责任感,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医者,而且,这是皇上的命令不是吗?难道你连皇上的旨意都不听嘛?“
尚书看着面前这个干练的女子,虽然她身着男装,但那份女儿家的柔弱早已被她身上的气场所掩盖。他不由得对雪柳刮目相看,心中暗自赞叹。
“唉,现在的情况确实十分不明朗。”尚书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昨天感染瘟疫的百姓还是10人,但今天上午已经多了一倍。我已经集结了好几位远近闻名的大夫和宫里的医师,但三天下来,病情并没有得到抑制,反而越发严重。”
雪柳听着尚书的话,眉头也微微皱起。她明白,这次的瘟疫并非寻常之疾,需要更加谨慎和专业的应对。
“尚书大人,带我去看看那些感染的病人吧。”雪柳请求道。
然而,尚书却面露恐惧之色,连连摇头:“不行啊,雪柳姑娘。那些病人都已经被隔离起来,我们不得近身。一旦靠近,就会被感染啊。”
雪柳看着尚书那恐惧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不能因为害怕被感染就放弃拯救那些无辜的百姓。
“尚书大人,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轻易退缩。”雪柳坚定地说道,“我是医者,我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如果连我都不敢去面对那些病人,那么还有谁能去拯救他们呢?”
尚书听着雪柳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敬意。
他看着雪柳那坚定的眼神,她并非在说笑。于是,他点了点头,决定带雪柳去见那些感染的病人。
两人走进隔离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和消毒水的味道。雪柳紧皱眉头,但她的眼神却更加坚定。她看着那些躺在床上的病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绝望。雪柳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尚书大人,这些病人的症状如何?”雪柳问道。
听了她的话,尚书一脸无语的摇摇头,“叫来的几个医师自认为医术高明我先前还是比较自信的,毕竟瘟疫虽然十分复杂,而且传染性极强,但是我觉得只要能够很好的控制,自然都不在话下,可没想到这几位大夫做了非常好的隔离治疗,确保不会再发生直接的肢体接触,可是的瘟疫极其可怕,他们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只要进入到那空间中就会感染。”
尚书说着话的时候,距离那隔离布足以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雪柳却没有任何惧怕,迈开步伐,朝着隔离去走去。
“雪柳姑娘,你还是小心一点,可不敢轻视他,它可比想象中的要强大。”尚书在身后焦急不已地喊道。
雪柳似乎就和听不见一样,毅然决然的往前走去,塑料布简单的围绕在一个用竹子搭成的长方形上,随着微风轻抚塑料布,缓缓被飘起。
一阵刺鼻的味道迎面而来。
雪柳皱着眉头,这才伸出袖子将口鼻捂住。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看着尚书说道,“你虽然预防了,看起来这些得了病的病人也全部被围起来,但是这大门是敞开着,房间也必须得空气流通,也不能全部在这密闭的房间里,可是你的塑料布下面却是轻飘飘的,风一吹,这有毒的气体和细菌伴随着空气,塑料布就被吹起来了,病菌还是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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