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敏眼明手快拉过被褥将煜遮掩得严实,强作镇静道:“无妨,你先退下。”
晚儿未生疑惑,转身离开。
待屋内无人,谢砚敏颤抖着掀开被角,煜的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流连:“怎么,我如此可怕?”
岂止可怕!
谢砚敏咬牙切齿:“你怎会在这?”
煜的嗓音愈发低沉,拥着谢砚敏的腰肢缓缓坐起:“我为何不能在这?昨夜可是你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
谢砚敏回想起昨晚,似乎确有其事。
酒后误事!
她竟大胆到将人带回府中。
“我即刻安排人送你离开。”
谢砚敏急于解决这个麻烦,以免事态扩大。
见谢砚敏急于摆脱的模样,煜非但无意离去,反而越过她拾起散落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环视四周后,目光重回谢砚敏,眼中玩味更甚。“看来在摄政王府的生活也挺滋润,难道摄政王满足不了你,才又来找我?”
谢砚敏脸上热辣辣的,仿佛被人剥光了评点。
“瞎说啥呢。”谢砚敏斜睨了他一下:“你胆子不小啊,连摄政王府都敢跟我闯。”
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谢砚敏,倾身靠近她的耳畔,低语道:“放心,以后这儿我会常来串门。”
谢砚敏猛然屏息,心跳如鼓,直冲喉头。
正当她惊慌失措,手足无措之际,煜笑言:“我现在是这儿的幕僚了。”
幕僚?谢砚敏张着嘴,半晌回不过神。
煜见她呆愣模样,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凑近耳边,低声道:“咱们来日悠悠,慢慢来。”
谢砚敏无言以对,唯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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