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翁总的儿子来咱们学校读书,那真是……蓬荜生辉,是我们的荣幸,怎么会开除呢,绝对不会的,一场误会啊……呵呵……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翁总,您身体抱恙还要来学校,我们实在是惭愧啊,这是我们的失职,没有去您府上拜访,请您多多原谅……原谅……”
“……”
校长,主人,都是男的,几个校董都是女人,这么围着翁岳天,七嘴八舌地各自辩解着,那态度要多殷勤有多殷勤,要多诚恳有多诚恳。一时间,办公室里热闹起来,而翁岳天的脸色依旧是波澜不惊。或许真应了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哪怕是学校也是如此。既然这样,对小元宝的教育方式就不能局限在他从前的思维了。
张太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心里懊悔到了极点,现在不是她顾自己面子的时候,如果被老公知道这事,铁定会把她骂个狗血淋头,还可能危及到老公的事业。有时候,在绝对的权势面前,面子还真不算回事。
轮到她必须向翁岳天父子道歉了,事情的真相,她是知道的,更知道自己是在蛮不讲理的护短,是她儿子错在先。
张太太硬着头皮走过来,恭敬地弯着腰,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惊慌:“翁总,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请原谅我的失礼。”
张太太这话一出,全场又恢复了安静,数双眼睛都紧张地看着翁岳天,等着他表态。他的淡定和沉默,使得他们心里的不安也在扩大,没人能看出他究竟意欲何为,他的情绪和想法,犹如一片深沉的大海,不可揣测。
这些人平时眼高于顶,高傲又嚣张,但是在翁岳天面前,他们就像是做错事的学生见到老师一样。翁岳天的实力和手段,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们很清楚,只要翁岳天想,他们将会遭到致命的重创!
张太太的腰就这么弯着,脸上的笑容都快僵了,却还是不敢妄动,没有得到翁岳天明确的态度,她不敢有丝毫的轻松。
小元宝看见爹地发威,高兴得咧着嘴笑,两眼发亮地望向爹地……可小元宝心里也忍不住好奇,为什么这群人刚才还那么臭臭的脸色,现在却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向他和爹地赔罪?
翁岳天不置可否地环视了众人一圈,神色淡漠地说:“你们,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吧。”。
大家不由得一愣,随即果真都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只剩下张太太一个人站在翁岳天面前。
“翁总……您……”张太太心急如焚,搞不懂翁岳天的意图,她只觉得心头一阵阵发毛。
“昨天孩子们打架的事,是因为张洛维偷听到我儿子跟老师的谈话,知道我最近身体抱恙,所以他就当着我儿子的面说我活不长了,我儿子动手打了他,放学之后,张洛维叫上几个男同学,其中有两个是三年级的男生,一共六个人打了我儿子,你们也看见了,我儿子伤得不轻,而张洛维却恶人先告状,说是我儿子欺负了他。你们都不是傻子,应该知道是什么回事了。”翁岳天不急不缓地一席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眼前这群人显然是不会再开除小元宝了,但是事情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他不想小元宝被人冤枉是品行不良。
张太太感到几双凌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真是欲哭无泪啊,想不到儿子居然敢说翁岳天活不长了,这么严重的话传出去,那还不桶个天大的骷髅啊!
张太太身子一僵,立刻赔笑道:“翁总您息怒……翁骏烨同学没有主动惹事,全是我儿子的错,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翁总……您……您给个机会……我儿子他成绩不好,太顽皮,如果转去其他学校的话,他会更胡闹,所以请您允许我儿子继续在这里念书,我保证……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像昨天那种不愉快的事。”
张太太的态度比起十分钟以前,有着极大的反差,而她也再也使不出半点脾气了,只剩下满肚子的懊悔。其余人也都没有擅自插画,毕竟这矛盾还是由张洛维的母亲引起的,当然要由她解决。
翁岳天锋利的眼神在看向小元宝时,变得十分慈爱,温和:“儿子,你想怎么办?”
小元宝嘻嘻一笑,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我听爹地的。”
翁岳天欣慰地拍拍孩子的小脑袋,再抬头时,目光冰寒,冷冽的声音说:“这样的学校,本来是留不住我儿子的,不过……就当是让我儿子锻炼一下怎样在逆境中成长,他会继续在这里念书,至于张洛维,他不用转学,他的存在,是对我儿子的一种考验,我翁岳天的儿子,不会连几个顽皮的小孩子都收服不了。你,张校董,只需要回去告诉你儿子,不准再一群人一起打我儿子,其余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个男人的思维永远都是超乎寻常的,他不但留下了张洛维,他还要刻意培养自己的儿子,除了书本,他要亲自上一科名为“成长”的课程,并且把张洛维那样品行顽劣的学生当作了小元宝将要完成的第一道考题。
对于翁岳天所提出的,这群人没有任何疑议,即使有,也只能憋在肚子。今天的事,让大家心里忧喜参半。忧的是,翁岳天的儿子在这学校里受了欺负,冤枉,闹得差点让人家退学了,就算眼下翁岳天没有追究,那过后呢?会不会对他们的家族的事业造成不良影响?喜的是,就连翁岳天的儿子都进了他们学校,这是学校的一种特殊荣誉,将来对学校的名声有不可估量的益处。
其实这些人都多心了,翁岳天不屑于和他们计较这些,他今天之所以来,不过是为了保障小元宝以后在学校里不被同学群殴,他并不是为了给小元宝争取到过多的优良待遇。关于这点,临走时他还特意强调了,不要这些人大肆宣扬小元宝的家庭背景,就让他做一个普通的学生。
翁岳天煞费苦心,没有让张太太多做些什么,只是告诉她,管教好张洛维,只要张洛维以后不再叫上一群人一起打小元宝,那就什么都好说。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翁岳天很清楚,要论打架,张洛维一个人不是小元宝的对手,如果他还要继续招惹小元宝,绝不会有好果子吃。
翁岳天挺拔的身躯渐渐消失在办公室外,那里边的一群人才觉得那种压迫感慢慢散去,好半晌才吁了口气,张太太更是浑身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这时候她才惊觉自己额头上湿了一片,是汗……
翁岳天为了保持刚才那种精神状态,几乎耗费了所有的力量,为了让自己的腰板挺直,他强忍着身体的痛苦,每走一步对于他来说都是格外地艰难。刚一坐进车子里,他就虚脱了……
“爹地……爹地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呜呜呜……爹地。”小元宝慌了,爹地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翁岳天的脸色惨白,使出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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