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提高自己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呢,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而且很耗时间。假设大卫能在欧洲顺利实施计划,那么明年,刘芾所需的设备就会源源不断的运来台湾,这些设备都是刘芾计划开办的钢铁厂、炼油厂、机械厂、电厂、造船厂、化工厂的基础,没有这些东西,就造不出武器,就没法自保。
就在刘芾怡然自得间歇惶惶不可终rì并发症愈演愈烈的当口,1886年9月,大卫。沃伯格先生终于从欧洲拍来了电报,电报是刘铭传转给刘芾的,上面只有一行英文字:完美的药,计划顺利进行,照顾好我儿子,大卫。
翻来覆去的看完电报,刘芾差点当着老爹骂出京骂来,您都完美的药了,肯定没少挣啊,就不能多说点详细情况,一共17个字,还有尼玛三分之一是说你儿子的,如果不是有计划顺利进行这条垫底,刘芾肯定会让刘福的儿媳妇给那个小大卫断粮,让Y的完美。
生气归生气,不过前景还是美好的,至少大卫还需要他的儿子,没卷着刘芾的药跑路,人要知足,这要是在当今社会,别说是一个屁大点的儿子了,就是上有80岁老母,下有刚出生的龙凤胎,估计也得有多一半人认钱不认人。
俗话说,双喜临门,这边大卫的电报刚报完欧洲的喜讯,这边就又有两件好事找上门来。首先是探金矿的手下回来的3队人,一队在金瓜石(当时还没这个名字,当时叫五号寮,因为那个村子只有5户窝棚)附近发现了一个金矿脉,矿脉很大,探矿的老乡也不知道具体储量。另一对人在距离金瓜石不远的九份地区也发现了一个金银混生矿脉,储量也不小,而且品味很高;第三队人没有找到大的金矿脉,而是在金瓜石金矿脉的旁边,发现了一个铜矿脉,伴生着少量的金银。
刘芾乐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发奖金,每人200两,这边还没完事,从广州又发来电报,开采煤矿的人也找到了,是一家4口,祖辈都在河南经营煤矿,由于官府眼红,串通矿上的合伙人,安了一个罪名,就给整破产了,一家人在家乡混不下去了,赶紧收拾点细软跑路,半路上,老爹连气带吓带累,就得了病,花了不少钱,也没治好,眼看着病情越来越重。听人说广州有仙药,能救人一命,两个儿子,一个儿媳就带着老爹杀过来了。可惜老天爷专饿瞎眼的鸟,到了广州刚住下就被偷了行李,买药的救命钱一下全没了,两个儿子没辙,背着老爹就跪在了大药房门口,打算求装柜的行行好,救他爹一命,结果还没等哭诉呢,二儿子眼神好,就看到药房门上贴的招聘启事了,定睛看完,蹭就窜起来了,也不哀求了,直接找到掌柜的,说明了情况,应聘这个差事了。不过有个条件,先给他爹吃药,病情好转,他们一家4口就立刻动身来台湾。
掌柜的不敢做主,赶紧发电报回来请示,刘芾一看,批了,回电广州药房:药吃多少有多少,人赶紧来台湾,这边煤矿等着他们开张呢。
第二十三章 和老爹摊牌
() “爹,我弄了这些产业不光是为了挣钱,也为了咱家和国家的未来。”刘芾给刘铭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打发屋里的两个丫鬟出去,才坐回来继续说。
“我接触洋人比较多,最近听说rì本国内有很多言论,是针对我们大清的,他们以我们为敌,暗中准备了很多年了,而咱们朝廷里还是各种内耗,如果一旦爆发战争,我怕咱们大清还是个败啊。”
“rì本人?你听到了什么?”刘铭传对刘芾的消息和对世界的了解还是比较信任的,往常遇到什么外交和商业上的问题,刘铭传都会找来刘芾询问。
“从英国人和美国人传来的消息看,rì本人要忍不住了,据说他们的皇上都减少花销,号召全民捐款买舰船,如果不是为了打仗,用的着这么费劲吗?”刘芾听说过天皇缩衣节食做表率为rì本海军筹款的事情,不过不知道是哪年,这次先借用过来说服老爹,反正也没人去查证。
“唉。。。。。。这些事情朝廷知道吗?”刘铭传低声自语着。
“朝廷恐怕顾不过来台湾了,您拼死拼活,把法国人赶出台湾,难道愿意看着rì本人再把它抢走?我弄这些工厂,就是打算帮助朝廷守住这个岛,关键的时候没准还能起点作用。如果给了别人,不出2年,就得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就算卖出无数银子,也没什么意义啊。”
“你打算去打仗?”刘铭传很意外,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很怪异很聪明的儿子是这个打算。
“我打不了,但是我能训练打仗的人,我能用很厉害的武器装备打仗的人,我的工厂已经能生产比德国人的步枪还好的枪,我的船厂正在研究一种船,能对付任何军舰,再有2年,我就不怕任何国家来进攻了,我不想看到努力这么多年的成果都白费了。”刘芾为了说服老爹,只能选择xìng的说一些实话。
“什么?你。。。。。。咳。。。咳。。。咳。。。”刘铭传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般不说大话,只要他说的东西总是能实现,只是这番话有点太吓人了,整个大清朝都打不过英国人几条炮舰,前两年刚成立的北洋水师,耗费了朝廷全部的银两,也不敢说谁都不怕,只能是守个家门。喝了一口茶水,压下满心惊恐,刘铭传继续追问。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恩,最多2年,我就会有一支这种舰队,他们能在水下航行,用一种大炸弹远程攻击水面上的船,北洋水师的定远、镇远在香港我都见过,那种大军舰也扛不住我的炸弹,一颗就残废,两颗就得沉底。”刘芾继续爆料。
“哎。。。。。。”也许是太过匪夷所思,刘铭传没有说话,只是长叹了一声,默默沉思着。
“您先休息一会,晚上我再来,我先去给母亲请安。”刘芾知道这个事情急不来,这些吃过洋人亏,从血海尸堆里走过来的老人,自己总有自己一套观点,需要慢慢的改变他们的看法。
“恩,去吧,刚才这些话不要让别人知道。”刘铭传也需要好好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本来想好的一些想法,看来需要从新做些调整了。
当天晚饭后,在刘铭传的卧房里,刘家的父子两个又谈了几个小时,然后一连几天,刘家父子都在天天密议,有时候是半天,有时候是整天。不知是不是刺激太大了,刘铭传的病情有所好转,能扶着人下地慢慢走动走动了。
经过了好几天的商议,刘芾终于和刘铭传达成一致。对于病情,刘铭传密不发报,对外只称是风寒发烧,吃了“消炎片”已经痊愈,只是身体虚弱,需要静养。现在“消炎片”已经成为朝廷官员家中的必备之药,稍微有点身家的富户,也都会备上几片,以应不时之需。
过完1892年的chūn节,刘铭传任命刘芾为台湾海防督办,负责营造全台各处海防设施,并把驻守在淡水的淮军铭字营一部交给刘芾指挥。随后,刘铭传电报李鸿章、张之洞,把rì本的近期动向向其通报,并建议朝廷关注。
按照刘芾的提议,刘铭传继续修建铁路两条,从基隆至花莲港为东线,从新竹到台南刺桐港为西线,总长400多公里,计划大量雇佣民壮,2年内建成。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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