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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还未下车,外面就已经响起了枪声。参赛的兵们在枪林弹雨中,摸索着前进。
那边!那边!
许三多拽紧了马小帅,大家跳进了一个干沟里,有一个士兵没来得及跳进干沟,被打的冒了烟儿,气得大骂:这是哪个部队配合的?一个师的兄弟也打得这么狠?
大家都在警戒着,成才通过瞄准镜观察着对方的火力分配。很快,他们就发现,反击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几个人赶紧逃开了,只剩下一个冒了烟儿的兵在那里不情不愿地装死。
刚下车就被打掉了半数的人。
许三多他们一路拔足狂奔,马小帅被许三多带的有些踉跄,但还是勉强跟上了许三多的脚步。
草原上是没有路的,但这对于许三多来说却并不是这样,他知道那条路,那条通往目的地的路。八个人跟着许三多一路跑,一路躲,一路反击,一直跑到一个山丘后面。
许三多挖了许多野菜来分给大家吃,他们此时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们已经把属于他的那份儿野战口娘吃掉了,想要继续下去,就得吃这些。
远处一辆车开走了,成才看到他们说,到饭点了,他们回去吃饭了。
许三多忽然说,趁现在赶紧走。
甘小宁耍赖说,怎么走啊?班代,您老人家的体能咱是知道的,可是我们几个拿什么走啊?兵呐,那得是有粮的。
许三多说,那也得走。
伍六一拿着枪站起来,说他说得对,咱们得走。
成才说,你爱走不走,反正我是走。
营地里,袁朗正在用标尺量地图上的距离,齐桓坐着战俘车回来。袁朗奇怪地问他,你不是跟那个高副营长在一起吗?
被他甩了。说着齐桓拧开一瓶水就开始灌,一下子就灌了半瓶,也是渴得狠了。喝完了接着说,这个将门虎子啊,可真是挺傲的,可是啊,他受不了我的眼神儿。
袁朗招招手:你过来,你现在不是没事吗?你去这个点,接着堵。
H7,是。齐桓走了两步,又回来问,队长,你还真能下这么狠的手啊?那小医生可在里面呢,你就不怕他被涮掉了?
不可能,他要是过不了他就不是我袁朗看上的人。
齐桓明显不知袁朗的信心从何而来:您还真有信心啊,你就不怕得罪他啊?
当然不会。袁朗忽然抬头问,你们不都这么过来的吗?我得罪你们了吗?
齐桓放下水瓶子:这可难说。
我踢死你!袁朗一下子窜出掩体去踢齐桓,齐桓见状一溜烟儿跑了。袁朗原本没想过这个问题,被齐桓一问,他忽然也想知道许三多会不会觉得他很残忍。
这时有两个人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走了过来,他们是张干事和李梦。
袁朗皱着眉头问:干嘛呀?你谁呀?
张干事敬了个礼:您好您好,我是军报的特约通讯员,我姓张,这位是我的助理,他姓李。
谁让你们进来的?袁朗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谁让他们进来的?
马建立马站直了身体,拿出了入伍以来最标准的军姿,心里在骂着那两个没事找事的记者。
张干事急忙说,这不怨他,我们就想对您采访一下。
袁朗回到掩体中,不耐烦地问:采访我干什么呀,我有什么好采访的?
张干事急忙跟进说,您不是这次竞赛的负责人吗?
什么竞赛啊?谁说有竞赛啊?谁说有竞赛你找谁去。说着,袁朗把桌上的地图折巴折巴塞进了战术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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