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需要在他身边陪着,说说话,喂喂水什么的,实在谈不上辛苦。
按照医生的说法是,有患者以前最在乎最喜欢的人在身边守着,多说一些他感兴趣的话,就能多几分苏醒的把握。
说了许久,沈南锦回了她自己的单人病房,拿着医院的大水壶去打水。
回来在拐角处却猛地被人拽了一把,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踉跄跟上。
等她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她堪堪收回了想将一壶开水泼出去的冲动。
“怎么?昨天打我,今天又想用开水泼我,这么恨我当初就别嫁给我!”
易学之熟悉的咬牙切齿,听在沈南锦耳朵里竟然还有点爽。
“你又来发什么疯,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赶紧放开我!”
沈南锦没好气,她还以为又遇到了白威之类的人,刚刚要不是收得快,现在易学之就是脸上开花了!
手上的水壶被易学之当做攻击武器一把夺走,竟然一滴都没洒到她身上,沈南锦手里突然就空了。
面对这么个半疯的男人,她实在是没什么安全感,使劲挣扎着。
“你也知道这不是你家?!怎么还没离婚呢就上赶着去上赵玉泽的床?还吊着一个蓝景仪?他知道你这么浪吗?!”
易学之说着,想到办公室里的那堆男性用品,眼里变得逐渐幽深。
这里说话声音都会有回音,周围病人都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
易学之伸手揪住她的后衣领,像是拎起一个小鸡仔一样,就把沈南锦拎到了天台。
连她脚下的鞋掉了都没发现。
傍晚的风猎猎作响,天空已经慢慢阴沉下去,只有天边的一点微光隐隐能看得见大地的最后的轮廓。
沈南锦被他压在天台后面的塔台墙上,她气得眼里要冒烟,一路上都没停过嘴骂他。
“说够了?”
易学之脸上毫无表情,好像把她拽到天台,只是为了看她发怒似的。
他眼里慢慢积蓄出最原始的掠夺欲望,将沈南锦压在墙上,似乎要把她挤进墙里似的。
“易学之,能不能把你那野兽的占有欲收一收?我是来这里照顾因为我变成这样的病患的,你以为跟你似的,找个地方就想干那事儿吗!”
沈南锦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非常相信,这男人要是再不放手,她今天真能成为第一个被人压死的人。
易学之抬手轻摸她下巴,听到她的话倒是笑了。
“你想我变成野兽?难怪给我买了那么多药、那么多好玩的东西,是想我用在你身上?还是你跟别的男人已经实践过?!嗯?”
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伸手从衣兜里掏出沈南锦买的鲜红色情趣绑绳。
按照他不小心瞄了一眼的绑法,将她的手虚虚绑了一圈。
沈南锦瞪大了眼睛,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个,此刻只想到一些看过的变态杀人狂电影。
“易学之!你个死变态你要玩,就去找白晓茶,别拿这种东西来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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