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是良心发现一秒钟,他很快就趁热打铁:“我只是在街上多看了某个女的一眼,她就这样了。喂,你说女人是不是都这么麻烦的啊?!她对着别的男的犯花痴的时候我有说过一个字吗?我没有。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对面的男同胞已然出师未捷身先死,心底哗哗泪流,却还要捧着一颗破碎的心继续容忍自己鲜血四溅:“你们看起来很甜蜜。”
是听起来啊,傻子。傅青城含笑点点头。
千山暮雪顿时从他眉宇间一扫而空:“还凑合,我就喜欢她的别扭。我这人有一毛病,治不了。我喜欢的女人我一定要亲手给她幸福,交给别人,我死活不放心!”
还未至近身的卫如苏甩了甩耳朵,可是无论怎么甩,那个人会笑的声音都扎了根似的动也不动:“我喜欢的女人我一定要亲手给她幸福,交给别人,我死活不放心!”
有生之年,在这个世界上,她也就讨厌过这一张嘴巴。
动不动花言巧语,出口成章。
动不动莫名其妙地来,不打招呼地横冲直撞。
不正经、不严肃、不靠谱,却开始让她犯贱地有了天荒地老的念头。
那本是她避之不及的爱情。
走神太久。
傅青城从旧时光中拔出来的时候,卫如苏刚刚接起白帆的电话。
“我被甩了。”白帆上来就是这么干脆利落。
“被谁?”
“……”
“懂了。有句话你肯定不愿意听,可是是他要我转答给你的。徐家小弟说,他这次,是真的要滚远了。”
那端就这么突然没了声音,卫如苏唤了几声依旧无人反应,正惴惴不安,便听到白帆的自嘲清晰地漏了过来。
“如苏,我这是不是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能怎么回答呢?卫如苏心一狠,扔了好多字过去:“我不会安慰人,但你肯定是作孽了。”
“……”
“徐溪一个人像只受伤的小兽,失魂落魄地走。我已经心疼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啪嗒”一声电话被挂断。卫如苏撇撇嘴看着依旧在晃神的傅青城,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问得郑重其事:“我说话很不中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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