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没有那个权利,还是你们当父母的来吧。”说完轻笑的看向石林,心中猜着这孔纥会给石林取个什么名字。
“这…”孔纥有些尴尬的望向夫人,只听夫人道:“既是仙师没有交待,便由夫君做主吧,我没意见。”说完又低下头望向沉睡的婴儿,一脸的溺爱,与生死比起来,一个名字又算得了什么呢,这夫人现在却是看得透了。
孔纥闻言沉吟了半响,忽然目光一亮望向夫人道:“夫人可还记得去年我们曾去尼丘祷告求子之事否?”
夫人闻言抬起头一脸茫然的望向孔纥点了点头,随即又低下头去望向孩子,只是等着孔纥自己说出来。
“去年我们去祷告求子,今年这孩子便出生了,而且生的如此之贵,我们当然要还愿了,但我想光是还愿还远远不够,不如我们便以丘为孩子命名如何?”孔纥一脸希冀的看着夫人道。
“这……”夫人略微一犹豫,总是觉得有些草率,但一见孔纥一张满是热切的脸便点了点头道:“一切便依相公之意就是了。”
“好,就叫孔丘了。至于字嘛,上有孟皮,孟为大的意思,这个儿子为二,二为仲,便叫仲尼吧,尼丘、尼丘,哈哈,我儿子便叫孔丘孔仲尼了,夫人,你觉得如何?”说完兴奋的望向夫人。
夫人无奈的一笑摇了摇头道:“相公只要喜欢就好,我没意见。”说完不理会正热切的孔纥,一低头将孩子轻轻放在自己身侧,轻轻的拍着。
“好!好名字!云儿姐姐,看来我们该为师兄送上一份贺礼才是了。”晗儿一脸轻笑的看了看香云,又看向有些惊愕的孔纥,右手轻轻一挥,那卷散发着淡淡黄光的《浩然正气》便凭空出现在孔纥的面前。
“这……”孔纥望着那卷东西,虽然自己不认识是什么,却已经感受到了这东西出现之时的空气波动,而且能够被晗儿这些人人当做贺礼送出,其贵重已可想而知了。
“我……”孔纥看着那飘浮在空中的东西,想收却又有些抹不开来直接说。
“你放心,这东西交给你也没有用,你就是想收也不会送到你手中,只是要让你知道我姐妹非小气之人而已,只待师兄醒转过来,我姐妹自会将这东西亲手交于他的手上,这东西除了他谁也看不懂的,明白不?”香云戏谑的看着孔纥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脸,坏笑着。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孔纥红着一张老脸唯唯诺诺的应着。
“嗯,从今以后呢,我们就要住在你府里了,至于那个晏婴要不要留下,你自己去问便是了,你给我们安排一下住处,不要被外人知道有我们的存在,让这府里的下人都闭起嘴巴来。”香云见孔纥真有些下不来台了,便给了他一个台阶。
孔纥那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忙一拱手道:“住在这里乃是孔纥求之不得的事情,只是我这些年在官场呆的厌了,正想向主上请辞告老还乡,这里怕是住不长了,如果想要不让外人知道姑姑你们几位存在倒也并非什么难事,只待我辞官之后便会回到封地陬邑去,将下人全部换掉就是了,只是这都城之内总会有些风言风语的,不过小姐刚刚说的晏婴,莫非是齐国的国相吗?他……在那里?”说着一脸疑惑的看向香云。
“晏婴?哦,刚刚外面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矮小老头就是了,不要看他一脸邪气哦,那可是一个大大的正人君子,不要得罪了他。”香云那里知道晏婴在这俗世之间的名气和身份,还怕孔纥开罪了他,忙出言提醒。
“小姐放心,这晏国相之名六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结交还来不及,那里敢得罪,今日他既到了我府中,可是天下第一贵客,我自要款待一番的了。”说完向着二女一拱手向外走去。
二女见状也向夫人告辞出了房门,只是这产房早已破烂不堪,呆不得了人,这夫人也只是暂时歇在这里,一会儿也要离开的。
孔纥刚刚一走出房门便急忙向四外寻找晏婴的影子,却遍寻不见,不禁有些疑惑,正在这时,只听得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道:“孔大夫是在找老夫吗?”
孔纥吓了一跳,忙回转身来,原来这晏婴刚刚是找衣服去了,所以孔纥才遍寻不见,此时这晏婴正穿了一件对于他来说大的离谱的粗布长袍站在孔纥身后,矮小的身材站在孔纥身前还真的有得一观,一个像座山,另一个却像个小土包一般。
见孔纥回转身来躬着身子抱着拳看着自己,心中暗暗满意孔纥的态度,便也一抱拳向着孔纥道:“晏婴恭喜孔大夫喜得千古难得一见的贵子,只是晏婴昨晚一役所携之物尽失,实无以为赠,还请孔大夫勿怪!”
“晏国相说得那里话,晏国相能亲身光临寒舍,已是孔纥三生之幸了,还请晏国相厅内叙话。”说完伸手一请,晏婴也不客气,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孔纥忙在侧边跟上向大厅走去。
晗儿三人在下人带领之下,径直朝自己住处走去,经此一役,三人明显认识到了自己有太多不足之处,都暗下决心,此后要安心修炼才行。
望着晏婴那一身不合体的长袍,孔纥有些想笑,但终还是压了下来,又再细细打量了晏婴数遍,晏婴见状,便轻轻咳了一声,孔纥这才回过神来,伸手轻轻一挥恭敬的道:“晏国相请喝茶。”心中却暗想,真是人不可貌相。
晏婴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看了孔纥一眼道:“孔大夫力举城门,又夜请救兵,大名传遍六国,晏婴早有耳闻,只是你可知那孙旷为何一直对你不下杀手只想生擒吗?”
孔纥本来被晏婴夸的有些飘飘然,本来就是,换了是别人夸他,他还不放在眼里,可这晏婴何许人也?闻名六国的齐国名相,其英雄事迹天下谁人不知?现在他能夸自己怎么能不让自己高兴,可是又突然听得晏婴话题一转扯到了孙旷的身上,不由得一愣,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晏婴身前抱拳弯腰道:“还请晏国相指教!”说的诚恳至极,他既见到晏婴随晗儿三人一起回来,自然也猜到了一些。
“如果我没看错,你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年龄,应该是有某种际遇才会使你的容颜衰老的吧?”晏婴不看孔纥,而是一针见血的指出孔纥最大的弊病。
孔纥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目光定定的望着晏婴的脸,想要从上面看出些什么来,却半响什么也看不到,只得讷讷的道:“不知晏国相此话从何说起?”
“哼!孔纥,不要只记得我国相的身份,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人?”晏婴冷冷的道,将茶杯砰的一下放在几上。
“这……”孔纥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忙一拱手道:“还请前辈明示。”
“嗯,”晏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道:“实话告诉你吧,那孙旷是个专门生抽活人精魂用于自身修炼的魔修,至今死于此人手下之人已不下数万人了。“
“什么?”孔纥闻言大惊失色,倒退了一步又目之光精光电射望向晏婴,随即双拳紧握,目光决绝的道:“孔纥有生之年,定要取这孙旷狗命!”说完一挥巨大的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之上,砰的一声桌子碎裂。
“哼哼!取孙旷的性命?就凭你?还办不到,而且就算你能办到,也晚了,孙旷昨天已经被我们四人杀了。”晏婴见孔纥如此反应,也不由得心中好感顿生。
“死了?”孔纥又是一愣的望向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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