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阿甜!你在哪儿呢?”廖满满问,“什么时候回来,给你留着门呢。”
“满爷,我今晚不回去了,明天叶大夫休假,我们想去爬山……”
廖满满着急:“别啊,明天爬归明天的,你今晚得好好休息。快回来昂,乖。”
甜喜有些为难:“我……还是不回去了吧。”
“为什么,”廖满满猜测,“你现在跟叶大夫在一起?”
“没有,我在学校宿舍。太晚了,怕打扰你们。”
“哦,宿舍好宿舍好……”廖满满松了口气,要是甜喜大晚上还跟叶敛青混在一块儿,贺召不得气疯了,“宿舍周末有人吗?没人你就回来,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咱自家人,你不回来我还怪想你呢。”
甜喜坚持:“不用了,我明天得早起出发,你们在家好好玩吧,拜拜。”
电话匆匆结束,从头到尾她都没问一句贺召。
廖满满捏着手机无所适从:“……呃,人在宿舍呢,很安全。”
贺召不搭茬,闷头喝酒。
后半夜。
廖满满困得趴在桌上睡着了。
贺召眼皮发粘,脑袋却清醒得要命,把廖满满送进他的卧室之后自己出来,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支烟抽完又一支,任烟雾缭绕在黑夜,渲染出一片朦胧的白。
睡在沙发上的小方被呛得咳嗽了几声,贺召在空中挥了挥,散不去浓重的烟味。他很少在家里抽烟,偶尔有瘾也会去阳台。甜喜对气味很敏感,他早答应过她要戒了,只不过实行起来没那么容易罢了。
想起甜喜,又想起白天突然冒出来的叶敛青,贺召一阵心烦。
才刚宣布关系甜喜就不回家了,过段时间岂不是要上天?这房子是他们共同的家,可如今甜喜却不要了,只剩下被抛弃的他留在这里,还怎么称之为家呢。
贺召垂着脑袋,趁夜出了门。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只有一个幼稚的念头——他要离家出走!
没人要他了,没人要拉倒,他要去街上流浪。
随便吧,反正甜喜也不回来。
晕乎着找错了电梯门,他是顺着楼梯间走的,感应灯亮起又熄灭,他独自溺在寂夜中,蹒跚的步子差点栽个跟头。最后随便找了个倒霉的台阶坐下,烟灰如雪落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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