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等我回到皇宫时,一切都晚了。那祭坛上的大火已经烧光了一切,我的姐姐没了……”似乎想到了当时的场景,惠辰帝眼眶都红了。
“父皇在得知献祭的不是我后,又气又急,之后又寻了国师,本想在献祭一场,最后却是以我母后一头撞死在大殿之上,国师推测献祭时辰已过,再献祭已而无用后,才停止了这所谓的献祭。”
惠辰帝说到这不禁笑了,可笑得确实无比讽刺:“而我成了整个皇室最大的罪人。这时我才知道,多年的宠爱都是假的,父皇根本就不爱姐姐跟我,甚至他都不爱母后,为了能破除了诅咒,他日日给我割腕放血的喂养他自己和那个开始病弱下去的大皇子。”
“但可笑的是,那大皇子喝了我的血后,却死得更快了,最后连父皇也不过数月就断了气。”
说到这,惠辰帝看向了杨昭。
“就在我也本该死去时,你娘亲出现了。”
“原来你娘亲在得知了献祭之事后,就已经安排好了逃生计划,她本已逃离了齐国,可在听到了我的情况后,她还是回来了……”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的沉默。
惠辰帝也深深的闭上了眼,泪水在眼角滑落了下去,要不是胸脯还有这起伏,杨昭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断气了。
好半晌。
才听到他说:“她说,她曾偷听到国师跟母后说过,齐国的所谓诅咒,皆是因为当年齐国开国皇帝负心过一个苗族女子,才会被那苗族女子种下‘诅咒’。”
“而母后也并非是国师的孙女,她是苗族人。”
“苗族族长见齐国皇室凋零至此,怕再如此下去,齐国将亡,从而导致战火连累百姓受苦,所以便派了族中人出山,想来破解齐国祖辈多年前中下一种叫蚩的蛊。”
“为此这才有了国师预测之事。”
“一切都很顺利,母后生下龙凤胎,一男一女,男为天生容器,吸引那些叫‘蚩’的蛊入体,最后女的则用血化作解药,彻底解蛊。”
这期间都不用死人。
苗族人血脉本就是不一样的,男孩引蛊入体顶多体弱一些,而女孩就算被放血,也无需付出性命。
只是那些‘蚩’蛊毕竟在齐国皇室体内代代相传了那么久了,想要彻底把‘蚩’引出来,是需要不少时间的,但这期间的‘效果’也是能明显感觉到的。
哪知却发生了意外。
而这个意外,连国师与母后都不知道为何发生的,最后只能归根于,是惠辰帝体内吸纳的那些‘蚩’蛊又往外泄露了,他这个容器出了问题。
为了不功亏一篑。
所以才有了烧死他这容器的献祭。
哪知却被齐悦给破坏了。
而最终他母后的不忍与国师以为齐悦死亡,解药也没了的情况下,烧了容器用处也不大了,才出来终止了‘献祭’。
只是不知情况的先帝,却以为惠辰帝与齐悦是双胎,以为惠辰帝的血也许也可以解除诅咒。便瞒着国师私下的想用惠辰帝的血来救自己与自己最宠爱的那位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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