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这颗宝珠的珠光照到哪里,哪里的树木就常青,百花就盛开。后天消息传到天宫,王母娘娘就派天兵天将前来把珠抢走。玉龙和金凤赶去索珠,遭到王母拒绝,于是就你争我夺,王母被掀翻在地,两手一松,明珠就掉落到人间,变成了晶莹清澈的西湖,玉龙和金凤也随之降落,变成了玉龙山(即玉皇山)和凤凰山,永远守护在西湖之滨。
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至于,西湖的水为什么这样清澈纯净?一位花巷观鱼的导游是这样解说的:西湖在一万年以前还是与钱塘江相通的浅海湾,耸峙在西湖南北的吴山和宝石山,是环抱这个海湾的两个岬角。后来由于潮水的冲击导致泥沙淤塞,把海湾和钱塘江分隔开来,到了西汉时期(公元前206年至公元24年)西湖的湖形已基本固定,西湖真正固定下来是在隋朝(581…618年),地质学上把这种由浅海湾演变而成的湖泊叫泻湖。此后西湖承受山泉活水的冲刷,再经历过历代由白居易、苏东坡、杨孟瑛、阮元等发动的五次大规模的人工疏浚治理,终于从一个自然湖泊成为风光秀丽的半封闭的浅水风景湖泊。
第三章 欲海情天(5)
从花巷观鱼出来,远远便看到了雷峰塔,原塔早就倒掉了,现在的雷峰塔是02年的时候重建的,比以前的更雄伟一些,也使得雷锋夕照得以继续。到雷峰塔是下午三点,不知不觉过了五、六个小时,一点都没感觉到累。原计划是要租自行车的,发现没必要。要想把西湖景点走一遭,没有两三天的功夫是很难做到的,所以他们就决定今天就在西湖周围转了。除了沿着西湖边散步,西湖边凡是要门票的景点一个没去。世上还有比西湖更美的地方了吗?想起两千多年前,范蠡归隐后与西施泛舟西湖,不问江湖,何等的洒脱与浪漫。他们都陶醉在西湖免费对外开放的柔波里,这也是他们一直走着不累的原因。过了雷峰塔,景色似乎就差了些,有名的就是“柳浪闻莺”,虽然现在人们对禽流感的问题闻之色变,黄莺依旧穿梭在柳浪间低吟浅唱。它们吟唱出了西湖胜景时时皆有,处处都在的特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西湖作为著名的风景地,许多中外名人对这情有独钟。毛泽东一生中共40次来杭州,最长的一次整整住了7个月之久,他把杭州当作“第二个家”。毛泽东常常称赞西湖秀美,但他生前从未正式发表过描写西湖的诗词,只是在友谊园内竖立“日中不再战”纪念碑。中国伟人喜欢西湖,国际友人对西湖更是流连忘返。美国前总统尼克松两次来杭州,他赞叹地说:“北京是中国的首都,而杭州是这个国家的心脏,我还要再来。”尼克松还把家乡加利福尼亚州出产的红杉树送给了杭州。
西湖景色宜人,这里的故事也千古流传。而西湖边每一座墓碑也都有一个长长的故事。只是他们没有时间听导游们慢慢道来,他们是来实习的,而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接到许老兽医的短信,他们怀着一帘幽梦,打的回到了兽医防疫站。
第三章 欲海情天(6)
原来最近两周内,在城郊连续出现10余起禽流感死亡人命案,死者的直接死亡原因大都是吃了体内含有一种叫H5NE的鸡肉、鸭肉。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人们对禽类食物闻之色变,比刚平息不久的“非典战争”还要敬而远之。
这不,今天下午,在城北又发现一起人命案,死者是一家夜总会的做台小姐,她是死在城西关外下水道里的,尸体被公安放在防疫站值班室五十米外的墙角处临时创建的太平间里,法医说具体死亡原因要进行解剖之后才知道。临走前,法医对他们说:“你们去复查一下死者的尸体,把症状记录下来,明天交给我。”
祝千金是兽医站唯一的女性,不等许老站长开口,她就自告奋勇,说:“站长,让我去吧。”
许津用凝重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问:“你验过尸?”
“没有,学过法医。”祝千金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一时间,她不知怎样才能讲清这个矛盾的问题。在学校时,她理想是当一名妇科或外科医生。她不喜欢内科的缠缠绵绵!她喜欢手术台那种刀到病除的快感。可是命运就是让人难以捉摸,鬼使神差,阴差阳错,什么内科,外科,一场禽流感,把她推到了禽兽不如的防疫站了。她来到防疫站报到时,站长征求她的意见:
“当兽医,还是当保安?”
“当兽医兼保安!”
祝千金对自己的选择从不后悔,从一开始,她就喜欢上了这份兼职的工作。如果不是这场从天而降的禽流感,本来学校打算保送她去国外医科大学进修法医的,她父亲说中国出色的女法医实在太少了,常请省公安厅的老法医给她上课。她听得很入迷,感觉比读小说、看电视还过瘾。可惜一直都是纸上谈兵,今天,有机会近距离的来次人体检查,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许津抬头望了一下天,说:“雷雷,你跟千金去看一下,明天上午,法医要来这里进行现场解剖,我和天平把死者的情况总结一下……”
第三章 欲海情天(7)
天黑了,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在通往太平间的拐弯处,有一盏路灯像鬼火似的闪动着。祝千金在梁天平的陪同下,走进了亮如白昼的太平间里。她压着心头的恐惧,伸手揭开死者身上的白布,妈呀,太美了,栩栩如生的脸上,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似乎死不瞑目,心蒙天大不白之冤,眉毛是白的,头发也是白的,像极了传说中的白毛女。
她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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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千金将颤抖的右手伸向那人的鼻孔,没有鼻息。她又把手伸向那人的手腕,没有脉搏。她再次把手伸向那人的胸口,没有心跳的感应。她不死心,翻看了那人的眼角,眼神是死的,不是,是冰冷冰冷的,视觉早已丧失了。
“怎么样?”雷雷站在一边问。
“没有生命之征了。”祝千金看了他一眼,又说,“请你出去一下吧,我想脱衣服……”
“啊?!脱衣服?你……”雷雷张口结舌,睁大双眼。
“你想歪了,不是我,是这位夜总会的做台小姐。”祝千金笑指车架上的死者说。
“是这样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有恋尸情节了哩。”雷雷伸了伸舌头说。
“那你去死吧,说不准我也会爱上你。”祝千金连拉带推把他轰到门外。
这时,雷雷腰间的手机响了,铃声正是那首下载率高得吓人的“死了都要爱……”
“喂,你好,我是雷雷。”
“你好,我是表妹月虹。”
“是你,我正想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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