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泰的治理下,本地吏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
那些曾为送礼而犯愁的士绅们,也在这位青天大老爷手下松了一口气。
能省下这份供奉,谁又愿意陪着笑脸拿自己的东西送人。
在刘查礼看来,这位曾县令是个不错的官员,曾几何时,他也曾一度夸赞过这位品行高洁的县令大人。
但是现在,这份清廉如水的县令大人,却成了一道催命符。
凭他对这位曾大人的了解,就算自己散尽家财,只怕也换不来一条命。
此刻,刘查礼心如死灰,长叹一口气。
就在他准备起身之际,身体却猛然僵住。
刘司农?
他心中暗自思量着这声称呼,随即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向眼前之人。
只见来人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打量着他。
见此情形,刘查礼神色有些凝重。
他辞官致仕之事,在本地并非什么秘密,稍微打听就能知道。
但很少有人知道,他是从兵部员外郎的位置上退下来的。
平日里,外人对他的称呼基本都是刘员外,很少有人叫他刘司农。
如此说来,此人至少是知道自己底细的。
只是不知道,对方究竟了解到哪一步。
而且正常人若目睹有人行凶,第一时间应该是赶去报官,而不是现身在凶手面前。
再看看来人言谈举止,似乎并没有报官的打算。
如此说来,这人也是冲着那东西来的?
想到此处,刘查礼目光闪烁,随即缓缓起身,面向陆与拱手道:“此番偶遇,不知阁下有何见教,但有吩咐,在下绝不推辞!”
闻言,陆与挑了挑眉,他听出刘查礼话里有话。
倒也无妨,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那声刘司农,本就是陆与有意为之,点破他的身份。
既然大家彼此心知肚明,也无须再扯闲篇。
“刘司农果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想必应该知道在下因何而来吧。”陆与笑眯眯地说道。
这场交锋中,主动权在他这里,有些事,还是由对方自己说出来比较合适。
贸然露底被看出虚实,反倒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再拖下去,急得是刘查礼,而非陆与。
“在下年迈,这脑子也大不如前,不知阁下指的是……”
陆与缓缓收敛笑意,神情凛冽地看着故作不解的刘查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当刘司农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还是个装糊涂的高手,”
“可怜天下父母心,您倒是挑了个风水宝地,不过,想来应该还有别人,也看上此处了吧!”
闻言,刘查礼心中一沉。
看来对方果然知晓内情。
既然如此,再打机锋便没有意义,反倒会惹得对方不快。
“尊驾,您找上我也是无用,那件东西,已经不在我手中。”刘查礼无奈道。
闻言,陆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总算说到正题了。
“东西在哪?”陆与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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