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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2页)

二人快马加鞭,不多时便到了庄前。请得鲁达下马,赵员外便一把拽住他的手,直至大堂之上,一面叫人杀鸡宰羊、置酒款待,一面又让人收拾客房,好叫鲁达晚间歇息。

鲁达抱拳谢道:“洒家粗人一个,别无所长,承蒙员外抬举错爱,不知如何报答?”

“四海之内皆兄弟。”赵员外笑着推却道:“小人敬重提辖为人爽快、耿直,一见如故,再言报答之事,岂不生分了?”

鲁达笑而不答……自此,他便在庄上住下了,赵员外每日酒肉款待,奉若上宾。

就这般过了十余日,相安无事。忽一日早间,鲁达与赵员外正在院中比划枪棒,金老汉突然跑了进来,满头是汗。放下棒子,赵员外慌忙扯来毛巾让金老汉擦拭,又端来了茶水。

金老汉接过毛巾,胡乱擦了一把,又接过茶水,因为喝得太急,险些被呛到了。

鲁达性急,忙问:“老倌儿,你如何这般着急?”

金老汉放下茶杯,见四下里无人,便对鲁达道:“恩人,休怪小老汉多心。前日里小老汉请了恩人到楼上吃酒,员外误听人言,引着庄客前来厮打,虽说后来被喝散了,但街坊四邻都起了疑心,说了开去。昨日有那几个衙门里公差到邻舍打听,只怕要来庄上捉拿恩人,小老汉唯恐一时疏忽,害了恩人性命,故而一早跑来相报……”

“若是这样,洒家这就收拾行装,离去,免得迁累你等!”鲁达说着,转身便要走。不料,赵员外却将他一把拉住了,劝道:“提辖休急,公差只是四下打听打听,未必有事,再者小人庄上也不是那些公差想来便来的……提辖暂且坐下,我等再思量思量,再做计议。”

“是啊,”金老汉也道:“员外说得有理,恩人莫要着急离开。”

“也罢,洒家听二位的便是。”鲁达点了点头。

忽然间,赵员外又道:“小人与提辖大人一见如故,实在不愿提辖就此离去,只是若留得提辖在此处,唯恐有个山高水低,小人委实担待不起――赵某思量再三,倒是有个去处,足可让提辖安身避祸,只怕……”

却见赵员外犹豫了,鲁达忙道:“只怕什么?――员外但说无妨!”

赵员外接道:“只怕提辖不肯去那个地方呀?”

鲁达道:“洒家犯了人命官司,如今官府紧逼,但有去处,如何不肯?”

“如此甚好!”赵员外点了点头道:“此地北去三十里有座名山,唤做‘五台山’。山上有座宝刹叫做‘文殊院’,原是文殊菩萨道场,寺里约有五七百个僧人,为的长老法号‘智真’,与小人相识。我家祖上曾捐献许多钱物在寺里,是该寺的檀越【注解1】,赵某曾许诺剃度一个僧人到寺里,已早早买下一道五花度牒,只是不曾有个合适的人随了我这桩心愿。如若提辖同意,一切费用都由赵某筹办――只是不知提辖肯否剃去做个和尚?”

听了赵员外说了这么多,鲁达只记住了两个字,那便是“和尚”,他万万没有想到赵员外会提起这么一个去处,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因为他知道和尚要守戒规,不可杀生、偷盗、邪淫、妄语,更重要的是不能吃酒肉。这不吃肉倒也罢了,但酒可是他的命根子,如何是好呢?

鲁达心中好不烦躁,不禁伸手在头上乱抓了一通。忽而,他转念一想,如今自己惹下人命官司,官府紧逼,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去做了和尚又无妨?再者说来,如果拒绝,有恐拂了赵员外一片好意。

如此思量了片刻,鲁达便笑道:“洒家是个愚鲁粗人,如今犯下杀人死罪,哪里不是去处?承蒙员外做主,洒家便去剃度做个和尚,又有何不可?”

“既是这样,便好、便好……”赵员外和金老汉轻轻点头应道。尽管让鲁达去寺里做和尚,他们二位都有些不愿意,但是权衡再三,也只能如此了。

这般计定,赵员外立即吩咐了一个庄客打马径去五台山通报,又命人宰杀鸡鸭牛羊,准备酒宴,要为鲁达践行。当然,鲁达也不客气,他心知此去五台山,要守那清规戒律,也不知何时才能得一顿好酒好肉,于是狂饮滥喝,毫不顾忌,过了晌午便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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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1:檀越,指的是“施主”,即施与僧众衣食,或出资举行法会等之于信众,音译“陀那钵底”或“陀那婆”,梵汉音兼举称作:檀越施主、檀越主、檀那主或檀主。《大般涅盘经》卷十一云:“宁以热铁周匝缠身,终不敢以破戒之身受于信心檀越衣服。”檀越,又指通过布施的手段越过苦海。由印度传至中国时原本只有一个“檀”字,意为“布施”,“越”是后来佛法传入中国之后,为了方便中国人理解文义后加上去的。

………【第053章 鲁达出家】………

次日天刚微微亮,赵员外便吩咐人来唤鲁达。而鲁达因昨日喝得太猛,晌午过后便醉倒了,不省人事,赵员外叫了五六个庄客才将他抬到房中休息――他这一睡,已是第二天了。

“何事唤我?”听到有人敲门,鲁达躺着床上喊道。

门外庄客急忙停止敲门,回道:“提辖大人,我家主人命我来请您,该启程去五台山了……”

“哎呀,糟糕!”鲁达登时跳了起来,一边穿起衣物一边吩咐庄客道:“你且去告禀员外,洒家马上就来!”

“是!”庄客应了一声便径自去了。

穿戴一番,又打水洗了把脸,鲁达这才急急赶来前厅。见了赵员外,他连忙告罪道:“洒家起晚了,让员外久等,真是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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