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安吉尔突然骂了一句,紧接着挂了电话。
“她现在背负很大的压力,契,不要在插话了,别把安吉尔变成惊弓之鸟。”周末补充道。
十分钟以后,电话又打了过来,安吉尔像个活地图一样介绍着整个辖区内的所有情况,周末一边听一边对应方位的四下观看,要不是手机上开着录音,他真担心自己会忘记些什么。
同时,周末总算是感觉到自己睁开了双眼,这个辖区内尽管没有大的藏毒—窝点和毒品制造基地,可是鸡鸣狗盗之辈多如牛毛,有偷车的、有专抢城铁出口挎包妇女的、有专门偷停靠在路边的轮胎的,这些人安吉尔全都知道,还能有模有样的形容出那些人长什么样,唯一不完美的地方是安吉尔只知道这些人的外号。
“看到街尾的那栋普通房子了么?那里住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重来没工作过,也没有在这条街上惹过事,但是,这个墨西哥人手里有货,冰毒。他的货很脏……”
电话被挂断了,当警车转到这条街上时,周末看见了那间房子,也看见了坐出租车和警车擦身而过的安吉尔。
契科夫解释道:“货很脏的意思是冰毒—在特殊手段下会结成比较大的晶体,这些东西是市场上最差的货,瘾君子不过瘾、销量也很差。”
周末没信契科夫的,按照契科夫的说法,那种东西应该叫‘货不纯’,不是货很脏,莫非这也是黑话?
调头,在周末将警车开回小巷时,安吉尔拿着电话正在那里等她:“你们需要什么特殊消息的话,还去昨天晚上那条街上找我,到时候找辆出租车接我,你们在其他地方等着就可以了。”她很小心,小心的竟然连双方的联系方式都想好了。
“货很脏是什么意思?”周末突然多问了一句。
“就是很脏,那些货像是垃圾堆里捡出来的,有一次我还看到那个墨西哥人把货拿出来的时候,装货的袋子里居然有一片易拉罐的拉环。”她说的和契科夫说的不一样!
周末追问:“质量怎么样?”
“比市面上常见的要好。”
“你怎么知道的?按你的说法,这种人应该和亚美尼亚人关系不大,你能接触到的机会会很低……”
安吉尔拽开自己的衣服,原本很暴露的衣服将整个圆滚都露了出来,上边,竟然有一个完整的烟疤,脸上的表情却无比愤怒:“他不散货,货从哪来的我并不清楚,当一个**在赚钱的时候毒瘾犯了,就会答应任何人的各种变态要求,还要我细说吗?我他妈的可以详细给你解释一整天,混蛋!”
她把手机扔了过来,叫骂着:“不信我就别找我!这是我吸毒以后第一次说真话!”离开。(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惊雷炸响
“我可能,认识那些毒品。”
周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安吉尔替他们开了‘天眼’以后的第三天,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们确定了黑暗世界中的每一个地标。
那家金店很少有百姓进去买金银饰品,进去的人被周末偷偷用手机拍下照片后,竟然全都能在该人资料里找到犯罪记录……
那家职业介绍所更神,周末查过他们介绍所的背景,发现每一个出事的人都是在亚美尼亚人为老板的公司内,这些老板全部否认是操作失误,宁愿拼着和保险公司一起赔钱也要证明员工的工伤是为了敬业精神,既非超时工作也不是工作之前违反条例的饮酒或者嗑药……
街头的站街女更不用查了,周末就亲眼看见过,还有那些小偷小摸的、蹲城铁口准备抢劫的、专门洗劫建筑工地建材的……
三天,才三天的时间,周末就穿着便装录下了整整七段视频,拍下了三十二张和亚美尼亚人有关的照片,他甚至还用车里的GPS导航图制作了一张黑暗地图!
这一切都是他在警车里换了便装以后偷拍下来的证据!
“你认识那些毒品?”契科夫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气呼呼的问着,因为周末的这张地图上根本就没有最重要的墨西哥人,他们还为此吵了一架。
灯光下,茶几上铺着一张地图,契科夫和周末就坐在沙发上,他们俩人屁股地下是周末穿过的警服、袜子、**,契科夫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抬起屁股就坐,脏不脏、乱不乱的一个字都没埋怨。只是,他对周末工作上的瑕疵无法忍受,理解不了这张地图上为什么没有墨西哥人。
令周末感觉到欣慰的是,契科夫没有说出半句伤害搭档感情的话,他骂周末笨的像头猪,居然忘了大鱼,周末也为此和他争吵这个墨西哥人还没有确定是否真如安吉尔所说的那样,线索还没有足够的佐证那一刻……契科夫已经气的‘啪、啪’在拍桌子了,他近乎咆哮的质问‘安吉尔的话都被证实了99%,为什么不能在那1%上盲目一点?’都没说出‘你是不是想独吞功劳’。
有趣的是,周末真的没在契科夫脸上看见对自己的哪怕一丁点怀疑。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明白吗?这是墨西哥人,这是毒品,一旦和这些东西牵扯上关系,必须非常小心,即便是上报反黑及缉毒科,也得拿出真凭实据来。”
周末说的是实话,巡警处理大案,除非大案属于突发性事件,恰巧这时巡警又在旁边,否则,这叫逾越。
斜了一眼周末的契科夫回应道:“你不想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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