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最想见见他的小瞎子。
温北英在书房待了几个小时后依旧没什么困意,倒是门口的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
温北英撇向门口,眼神微微眯起。
温北英朝门口走去,而后将门打开。
一打开门,靠着门的白羽溪没了依靠,整个人直接往门里面栽了进来。
白羽溪脑袋靠到了温北英拖鞋上,半个人直接进了屋。
温北英眉深拧着。
都这样了,白羽溪人还没醒,眼睛还闭着呢,睡到有些沉。
温北英垂眸,看见的便是白羽溪怀里抱着一怀抱的东西,被风吹的到处都是的纸船,玫瑰,塑料袋装着的药,还有一束重新买的花。
纸船,纸玫瑰。
没有人比温北英知道白羽溪是什么意思。
月色加上屋内的冷色调灯光照射过来,显得白羽溪身上莹着一层亮粼粼的瓷白滤镜,漂亮的像个假人,他是浪漫的,却又像一个找不到方向的可怜蛋。
不知道在外面待了多久,白羽溪身上的白不是健康的颜色,显然是被冻得过分。
温北英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愁,将人脑袋托起扔到了外面。
而后。
“嗙!”地一声关了门。
不管他。
五分钟后。
“嘎吱……”
温北英再次打开了门。
白羽溪这回没倒地,是靠着墙边的姿势,手里的东西也没掉,睡着了也死死拽着。
白羽溪好似感觉到清凉微微蜷缩着身子,温北英站在门口又看了两分钟。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白羽溪更懂怎么折磨他。
小疯子。
温北英跨出房间,在白羽溪面前蹲下,抬手拍了拍白羽溪的脸。“白羽溪?”
“白羽溪。”
还是没醒。
温北英轻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而后俯身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白羽溪护着自已的东西,感受到什么下意识环住温北英的颈子。
白羽溪不喜欢公主抱,这是两人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温北英拖着人的臀扶着腰直接竖着将人抱起,白羽溪的脑袋靠在温北英肩头,舒服地蹭了蹭。
动弹间白羽溪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没敢出声,他怕温北英给他丢地上。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实在太过久违。没有人知道白羽溪有多珍惜,他根本舍不得放开。
脸皮厚什么都可以得到!
白羽溪忍住没笑出声来。
温北英抱他了!
今天能抱,明天就能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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