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年:????老婆怎么叫我老婆?
陆淮年还感受着鳞青微凉的吻,不舍得离开,撅着嘴又亲了鳞青一口,两口,三口。
“嘬,嘬,嘬……”
陆淮年边亲边想,难道这是老婆的特殊癖好?
但这种事情还是得说清楚的好。
“我们说好啊……”
“就我们俩你怎么叫都行,有人的地方别这么叫啊,那老公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别人听见会笑话我的。”陆淮年自以为纵容地开口。
“你在外面得给我面子。”陆淮年多要脸一个人,追人都得追最漂亮的。
“知道了。”鳞青很认真地望向陆淮年宠溺的脸,叫道:“老公。”
陆淮年觉得自已变成了那个躺在地上灵魂出窍的表情包,嘴张着傻笑,看起来特不值钱。
要命啊真要命!
陆淮年嘴往一侧勾起,为了让自已看起来靠谱没笑出声,而是佯装严肃,心花怒放地全国各地都走了一圈,嘴角根本下不来。
“嗯。”陆淮年抱住鳞青,手放到对方腰间,“你好乖啊媳妇儿。”
“怎么那么乖。”
“我好喜欢你。”陆淮年再次告白,这会才几分钟的你来我往,陆淮年都快坐鳞青腰上了。
“就你嘴甜。”鳞青拉单手揽到一边坐好。
“那你喜欢吧?”陆淮年还没听鳞青说过这样的话呢,特想听。
“嗯。”鳞青笑了笑,“喜欢。”
“我就知道!”
陆淮年又凑过去亲鳞青,鳞青抬手挡住陆淮年的嘴,“再亲就破皮了。”
“我喜欢破皮。”陆淮年无赖地亲鳞青的掌心,“再让我亲亲嘛。”
“过来。”鳞青很想教训一下陆淮年。
陆淮年听话地靠近。
鳞青的手再次揽住的陆淮年的后颈,陆淮年因为刚刚的事都有了条件反射,“不……唔……!”
这次的吻和刚刚所有的蜻蜓点水都不一样,鳞青的手往下掐住陆淮年的腰,疼的他惊呼出声,接着吻变得越来越窒息。
陆淮年本以为自已在上风的吻也渐渐无力,想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鳞青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嗯唔……”
陆淮年周遭的氧气越来越少,快要窒息了,人不会被亲死吧?
陆淮年胸膛剧烈起伏着去推鳞青,却被对方禁锢住双手!“躲什么?”
吻变得更凶。
陆淮年手撑着床,此刻已经支撑不住的发抖。
“够……够了…不来了…”陆淮年憋的满脸通红,声音都变得像棉花一样轻飘飘的。
“不够。”鳞青的吻依旧强势,不给陆淮年任何反抗的机会,“喂饱你不好吗?”
“饱……饱了……”岂止是饱了,陆淮年觉得自已要死了。
窒息的边缘鳞青才放开了他,陆淮年张大嘴呼吸着,甚至连舌头都往外抵,想得到更多新鲜空气。
“呼……呼……”
“再亲亲?”鳞青温声问陆淮年。
“不不不……”陆淮年刚刚的所有吻在这个深吻面前都不算亲,再这样来一个他会死床上,“明…明天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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