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并不想嫁,至于修书给柳玉儿一说纯属子虚乌有,青莲之死我认为与林晚秋无关。”
后“哦?那就是诬陷,或者说是凶手一箭双雕之举,凶手害死青莲的目的不一定是要青莲的命,而是想让林晚秋下大牢,我这么说有可能吗?”夕兰手指点着嘴唇,半眯着眼睛哼道。
晏阳天黑葡萄般的眼眸斜睨了夕兰一眼,不置可否的附和道:“完全有可能。”
夕兰点了点头,看向魏枫,魏枫去查黄海学,不知道和青莲的死有没有关系?
楦魏枫接收到她的巡视,迟疑着了片刻,才道:“我并没有查到黄海学有异动,此人这些年始终忠于内廷,暗羽的职责无半点差漏。”
真的与青莲之死无关?那青莲为什么要写那样的纸条给她?夕兰一时又摸不清头绪了。
魏枫紧抿着唇角左右看了眼岳熙和晏阳天,想了想,沉吟道:“我查到另一条情报,青莲是内廷暗羽。”夕兰一听蓦地坐了起来,岳熙与晏阳天并不知道暗羽的事,这会儿见夕兰紧张,齐齐看向魏枫,魏枫只好接着道:“青莲是一年前安插在霁月楼的暗羽,直接听命黄海学,所以属下认为青莲的死,决不简单。”
夕兰呼噜咽了口唾沫,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瓣,坚难道:“我是不是应该会会这个黄海学?”
魏枫还在迟疑,岳熙和晏阳天却立时否决道:“不行,太危险了!”
夕兰边点头边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岳熙仍旧摇头,坚决道:“不行,你上次出事也是这么说的,我不同意。”
“呃……”她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吗?不待夕兰继续说服教育,就听晏阳天道:“我同意,他在暗我们在明,一天查不出就多一天的危险,还不如让兰子试试。”
岳熙眯着狭长的丹凤,琥白的眼眸闪过一抹厉色,沉着气冷言道:“天儿,你莫要以为任由妻主乱来就能得到妻主的宠爱,你身为人夫,要以大局为重,这一点你应深知。”
晏阳天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先恭恭敬敬的对岳熙失了一礼,然后站直身子,正色道:“五师叔的教诲师侄敬领了,不过话说回来,五师叔关心我家妻主是出于情义,我代妻主多谢五师叔关心,我是夕兰的夫君,对她的情义不在五师叔之下,为人夫以大局为重,师侄省得,师侄不是黄口小儿,自知轻重,这次的事情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不揪出这条尾巴必留后患,我想师叔应该比师侄更明白,我支持妻主查出始末原因,才是永绝后患的做法,这件事我会保护妻主,决不让她涉险就是了!”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晏阳天这段话立时挑起岳熙的底线,岳熙气的脸色涨红,蹭的站起身,勾着唇角冷笑道:“白业谷的规定,嫁人必为正夫,你现在嫁给夕兰名份未定,若不是岳炎失忆,你以为你能逃过师规的处罚吗?”
哪知晏阳天不但不恼,反而笑了,平静道:“不瞒师叔,天儿本也没求任何名份,正夫之位天儿想都不曾想过,二师叔是兰儿的正夫,有女皇的圣旨,有定情之物,过了聘礼,就算二师叔失忆也还是兰儿的正夫,天儿又怎么会做这种不仁不义的事?”
岳熙怔忪住了,晏阳天这是何意?难道……,他隐隐有些不安的看向晏阳天。
晏阳天无所谓道:“对于我来说绰云宫宫主的位置远不如嫁给夕兰为夫,二师叔,你能明白天儿的心意吗?”
岳熙被震撼的闭不上嘴,转瞬释怀了,真是傻子,他身边的人都是傻子,岳炎当初就为了嫁给夕兰不惜放弃娶妻的念头,晏阳天也是为了夕兰,居然要放弃绰云宫宫主的位置,白业谷的师规为了保证一妻一夫而制定白业谷弟子只能娶妻或是嫁为正夫,若违此规,逐出师门。晏阳天已经有了被逐出师门的准备,他还能说什么?就算是自己……,他吗?他能做到吗?
夕兰见两人对峙上了,鸵鸟的精神发挥了上风,委着身子向床里靠了靠,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美男吵架,她连帮理不帮亲都不敢坚持,可当她听到岳炎还是自己的正夫时,再也没心思听他们对峙的内容,满心只有酸酸的回忆,真的很多天没再想起岳炎,可一旦想起,那张脸,那个嗓音,就连那人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她都还记忆犹新,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忘了呢?她不奢求彻底忘去,给她时间让她一点点淡忘可好?时间,你不是最好的良药吗?为什么对她无效!
魏枫尴尬的看着,走也不是,留在这更觉难受,就在这时,敲门声救了他。
咚咚咚……’“公子,抽刀求见!”
魏枫不待夕兰应声,连忙起身给抽刀开门,抽刀一进来就见魏枫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奇怪的瞟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屋里的其他人,这时才发现气氛的诡异,林大人躺在床上缩成了一个团,像是委身取暖的猫儿,而眼前对立而站的师侄两人,一个若有所思,一个怅然靠窗都像是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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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家了!哈哈哈……藕叶!
明天要坐一天的车,更新会很晚,亲么再理解一下下哈!么么~~
那啥,岳炎要出场了,亲么别再丢鸡蛋了……。
【196】探监
抽刀先是被这诡异的场景弄的愣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一本正经的咳了两声以正视听,“咳咳……那个……嗯,林大人……,有人送来了请柬,,请大人商榷定夺!”
宁静了须臾的房间倒让夕兰收起了思绪,刚刚听抽刀咳了一声猜到他有重要的事情禀告,点头示意抽刀将请柬递过来,抽刀连忙将请柬交给晏阳天,因为夕兰现在在床上委着,他实不好逾越身份。
晏阳天接过来走到床边,将请柬转交给夕兰,夕兰撩开一侧罗帐,伴倚着身子,在晏阳天的眼皮底下翻开请柬,只见上面写着‘邀林晚秋公子赴宴,九月二十二日晚,汇丰陆号。’夕兰轻轻蹙了蹙眉,怎么送给林晚秋赴宴的请柬送到她这来了?抬头不解的看向抽刀,问道:“送请柬的人呢?有没有说什么?”
抽刀恭谨的回道:“回大人,送请柬的是林晚秋府上的小厮,那人说这请柬是林晚秋吩咐转交给大人的。”
后夕兰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林晚秋吩咐的?什么时候吩咐的?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吗?
“大人,这请柬有何问题?”抽刀见夕兰沉思良久眉宇难舒,关切的问道。
夕兰合上请柬又交还给抽刀,边道:“请林晚秋赴宴,林晚秋则转交与我,不知这是何意?且不知林晚秋何时安排人送到我这,出事前还是出事后?着实想不透。”
楦抽刀看了眼请柬上的字,略微一想,回道:“汇丰陆号不正是近期靠岸的商船吗?”
“商船?难道是与走私私盐有关?等等……难道这和瑟密铯有关?”夕兰脑中灵光一闪,博雅人走私丝绸瓷器,在数量上与近期往来的百艘船只的记录显然不成正比,他们应该是用这些丝绸瓷器掩人耳目,其实内地里装的是大量食盐和其它军用物资,百艘船只进出海口,地方官员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捞钱,显然官员们也是被瑟密铯等人骗了,谁不清楚走私食盐与走私瓷器有着何等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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