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叫人妥帖安稳的两个字。
曾经我以为是给我的,后来我知道,给我的不过是附赠,这些都是给孟冬宁的。
因此同样令我恶心:“放开!”
我挣不脱,就干脆一口咬在萧牧野的侧颈上。
几乎瞬间就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牙齿陷进他的肉里,听见他的一声闷哼。
天幕又寂静下去,没有下雨的意思,那道惊雷也似乎只是错觉。
萧牧野终于松开手。
但他痛苦的神色依旧没有改,颈侧的牙印在流血,嘴唇很苍白。
“我知道了。”很久之后他点点头,“你如果还是要卷入这些朝堂是非,我就按我自己的方法来。”
他自己的方法?
又是什么意思?
我讨厌他总说一些似是而非令人听不懂的话。
但我还没来得及回,大概是刚刚失控的时候发怒声音大了一些,引来了一个下人。
方才萧牧野拉着我来这的时候,吩咐过不许人打扰。。
但是赵府有个人敢不给萧牧野面子。
赵知近。
果真是他的人,朝萧牧野行了礼,踟蹰着道:“王爷,我家老爷说,谢姑娘是他的贵客,您若是事情说完了,让小的将谢姑娘领过去。”
赵知近对萧牧野说的话定然没有那么客气。
“你家老太爷好端端办个赏花宴,原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等不及了吧。”
萧牧野随意将脖子上的血迹一擦,转而看向我,用唇语道:“不要去。”
不去如何试探。
不试探如何往下走。
到了这一步,萧牧野阻拦我已经没有用了。
我冲下人道:“我马上就来,还请稍候片刻。”
听出我还有话要跟萧牧野说的意思,下人微微欠身,率先离开。
等到人出了拱门,我才收回视线。
方才的失控不再,理智回笼,我颇有些疲惫,玩弄人心最累。
萧牧野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赵知近当初为何会在收到信笺之后突然暴病,你应当已经想过蹊跷,他没有那么简单,你不要引起他的怀疑。”
“看来你很清楚他会怀疑我,”回来之后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萧牧野,猜来猜去挺累的,不如我直接告诉你,我是沈妙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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