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谈判
我去洗澡。苏拉走到浴室门口,似乎想起什么,手搭着门框以轻快的语气威胁黄小善,你敢报警,我就掳走你,再先奸后杀!
黄小善听后脸埋进膝盖深处,心里北风呼啸,也因此错过苏拉进浴室前戏谑的眼神。
屋外阳光普照,屋内寒风萧瑟。
黄小善抱膝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而自称苏拉的男人坐在她对面,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破餐桌。
苏拉交叠着大长腿抬起来搁在桌上,环顾这间简陋的逼仄民房:房中有妇人的遗像,没有一点男人生活的痕迹,浴室中所有东西都是双份的。
他眨眼间就能联想出这个小女人的生活环境。
目前外头有好几路人马在满世界找他,他运气不错,这间民房简直像是为他临时藏身而精心打造的。
视线回到一脸惨淡的房主身上,她的睫毛纤长犹如羽毛,面上红晕未消,T恤内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脖颈上。
她从早上醒来就垂着小脑袋不敢正眼看他,难道是因为昨晚自己太粗暴把她吓惨了?
苏拉指节敲打着桌面,像上菜市场买猪肉那样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等她先开口。
坐在他对面的黄小善同样在心里评估他:这个长相极品的洋货是自己的初夜终结者,早上虽然说了句恐吓她的话,但从起床到二人隔桌而坐,都没再做什么实质性伤害她的举动。
她斟酌了下,大着胆子说:你还不离开?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起先打算不理会苏拉的威胁直接报警,拿手机拨号的时候却迟疑了。
讲真,被强奸这种事对女方来说是件极不光彩的事。
如果昨晚她是被砍了一刀没死,她大可以直接报警;但要是强奸的话,报警就得掂量掂量了。
警察一来,事情就得闹大,被左邻右舍知道了再嘀嘀咕咕宣扬出去,这波脏水就得跟着她一辈子。
人家表面同情你,背后才不会理你是不是受害者,照样闲言碎语,还会永远拿异样的眼光看你。
黄小善想报警,但更想过安稳日子,尤其她拼了命才从那个破烂高中考上Z大,如果被强奸的事情传到大学,她以后还活不活了!
别看她是个淫荡画手,可她一直洁身自好,在那所三教九流的高中读到毕业还是个干净的姑娘。
不过,现在已经不干净了。
黄小善偷偷抬眸猫一眼对面的男人,和他锐利的双眸撞个正着,迅速垂眸不敢再看,同时在心中安慰起自己:被迫失身这种事其实可大可小,说白了不过是一张膜的事。再者,洋货举手投足之间自成一派的凛然气势,怎么看都不像漂洋过海的外国小混混。
谢谢你昨晚的帮助。苏拉打破僵局,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不是坏人,我是墨西哥人,来香港旅游,去红灯区的时候不小心被里面的小姐下了催情药,我不想在国外乱搞就跑走了,中途躲进你家,刚好药效发作明知对面的女人不想他再提及昨晚的事,他依然忍不住夸赞,昨晚很美好。
她的小穴火热紧窒,埋在里面的那份销魂还残留在他的骨肉中,只昨晚一次就让他对这个东方女人食髓知味,而她还这么稚嫩,不知自己能否品尝到她十年后的风情?
肉棒在浴巾中勃起,苏拉讶然,仅凭想象她未来的风姿就轻易挑起他的欲望,他也才吃了她一次而已。
双眸由漫不经心变为欲烈幽深,他不该这么容易受一个才睡过一次的陌生女人的影响。
铁石心肠的钻石军火商苏拉,为巨额的钻石交易远道而来,现在却有点后悔这趟香港之行了。
对面男人一番狗血言情小说般的鬼话,黄小善只相信了最后那句途中躲进你家,刚好药效发作,其余的全当他在放屁。
不过,他的脸和体格确实容易招蜂引蝶。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拐弯抹角了,直接说明白。黄小善身累心更累,他磨磨蹭蹭赖在老黄家不肯离开,让她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老话,而且这尊大神还是自己大摇大摆闯进来的。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第一次,苏拉想从一个女人嘴里听她说出自己的芳名,并为此生出期待感。
黄小善权衡了下,觉得人都给他睡了,说一个名字怕什么?
于是一上午都在苏拉面前唯唯诺诺的女人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号:我叫黄小善。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妈死后,我就是老黄家的一家之主,遇事畏畏缩缩可不是我黄小善的作风!
她的虚张声势逗得苏拉放肆大笑,起身走到昨晚乱丢在地上的衣服跟前,用脚勾起,从湿答答的衣服里掏出一张黑金卡,折身放在黄小善眼前的桌面上。
我还要在香港游玩几天,这张卡当作住宿费和对你的补偿。特殊时期,他还不能离开香港。
这次交易出了岔子,已经惊动FBI和国际刑警,恐怕席琳臭婊子也在想方设法找他,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躲在这间不起眼的民房静静等待手下来找他。
苏拉口中的补偿让黄小善气结,感觉自己被他当成妓女,人格受到了污辱!
哼,还好意思大言不惭说不想在国外乱搞,想必是嫌红灯区的妓女脏才随便进间屋子,打算找个干净的女人搞吧。
她暗搓搓地腹诽:他昨晚怎么不躲进隔壁基佬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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