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非茫然的看过去:“你不是有洁癖吗?”
傅砚辞:……
第一次讨厌他洁癖的人设。
“咳咳”,傅砚辞轻咳一声:“只是同桌,不影响。”
“更何况”,傅砚辞温柔的望向月淮南:“她和别人不同。”
月淮南:??
又一个发疯的?
很好,这些人都企图把她变成恋爱脑,其心可诛!
而旁观的同学们已经纷纷石化了。
高岭之花呢?
傲娇小公子呢?
现在你们在干嘛?
江家和谢、傅两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吧?
而且,江家和薛家不是有婚约吗?
最皲裂的莫过于江婉,她捂着心口,悲伤逆流成河:疯了,都疯了。
等等,这俩人是不是想和她抢姐姐?
悲伤过后,江婉如梦初醒: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不、同、意!
听见江婉心声的月淮南:……
她挺想逃的,真的。
她身边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任雪非只能轻咳了一声,询问月淮南的意见:“月同学,你的想法是?”
月淮南:……
她的想法?
哦,她现在有点逃学的想法。
思索再三,月淮南出声:“我和傅同学坐吧。”
谢知安一天到晚想拔她头发,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好歹傅砚辞还知道分寸,不会一大早把她的桌子和椅子上摆满零食饮料。
“我的荣幸”,傅砚辞笑着应声。
谢知安:??
我成joker了?
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江婉心里鬼哭狼嚎:“姐,我唯一的姐,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啊?我的物理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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