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宿冷冷一笑:“你终于知道你脑子有病了?”
霍时泽:“……”
梁宿说:“现在还不晚,赶紧去脑科挂号,也许还有救。”
霍时泽:“……”
他的表情更加虚弱,几乎要昏倒在地上,他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好巧不巧,刚好倒在梁宿家的沙发上。
“梁宿,我生病了,家里没有人,附近也没有认识的人,我只有你了……”
霍时泽一一米八五的硬汉,委委屈屈地缩在狭窄的沙发里,作泫然欲泣状。
梁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嫌弃地后退一步。
“……”霍时泽抬起一张略带红晕的脸,“今晚就让我住在你这里吧,不然我会病死的,你也不希望我死在租房里……对吧?”
梁宿叹了口气,“确实,要死可以,但别死我家门口。”
霍时泽:“……”
梁宿消失了一会儿,回来时带了一个体温计,“含着。”
霍时泽是装病,自然非常抗拒量体温,用力摇了摇头,梁宿说:“行吧,你还是死外边吧。”
他站起身,往门边走准备开门送客,身后传来霍时泽不情不愿的声音:“我量……”
他把体温计含在嘴里,叹了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梁宿,心想盯一眼是一眼,待会儿就会被赶出去了。
越看,霍时泽眼里的迷恋就越深,第一次见梁宿的时候觉得他哪哪都碍眼,现在觉得他哪里都完美,哪里都迷人,霍时泽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为能看着梁宿而付出些什么代价,比如金钱,比如权力,用这些将他牢牢地锁在掌心才好。
梁宿被他盯得受不了,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的视线如此如狼似虎,以前他是在同性面前光膀子也非常自在的人,现在浴袍好好穿在身上呢,他却觉得自己要被霍时泽用眼睛扒光了。
梁宿起身,到卧室里把浴袍换成了更加严实的连帽衫,将脖子的那点皮肤遮挡得严严实实。
出来的时候,他听见霍时泽明显地遗憾地叹了口气。
梁宿:“……”
他觉得自己的衣服换得真好,呵呵。
时间到了,霍时泽觉得自己应该挣扎一下,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梁宿把体温计□□,拿在手上看了看,“38度,有点低烧。”
霍时泽的眼神猛地亮了起来,爆发出了回光返照的气势,炯炯有神地看着梁宿。
太好了,太好了,老子发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脸上的表情就像中了彩票一样快乐,给梁宿整不会了,他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霍时泽,半晌叹了口气:“我就说你脑子有病吧,到时候记得去挂挂脑科。”
霍时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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