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性见长,不过……”
郎南山话没说完,莫三就气鼓鼓地走出了屋子。
“我教你的本事哪去了,时刻警惕懂不懂——”屋外,莫三正训斥莫婵。
“这是怎么了?”郎南山听着屋外莫三训斥莫婵的声音问。
莫晚把其他人都叫了出去,解释说:“将军不必在意,她是在气自己还是不敌将军罢了。”
“多少年了,还气这个?”
“那将军方才还试探于她?”
郎南山无奈:“我是看屋外正在行刑之人不熟识。”
莫晚暗笑:“将军现在还是不善与生人相处,不善在人多之处?”
郎南山抿抿嘴,没说话。
“听闻将军娶了夫人,我们都以为将军这毛病改好了。”
提到方悠然,郎南山想起二人竟然是一样的毛病,不禁哑笑。
“哪能轻易就改好了,不过是凑巧。”
莫晚看到郎南山嘴角淡淡的微笑后,终于放心不少。
想当初她第一次见郎南山时,就是郎南山杀尽百人的景象,
一片血海中唯一站立的冷面阎罗是个才过十岁的男孩,任谁见了不心惊。
她却不怕,他杀的都是她的仇人。
可当那男孩面对她半晌也没憋出来一句话,只扔下一个布条就走了,她感到更多的绝望。
无人可依无处可去的绝望。
要不是她被追来的莫三碰见,凭她不识字的处境可永远也不知道原来郎南山扔给她的布条上写着避难的方向。
“还没改好?那该不会和夫人说话还是用布条?”莫晚打趣道。
郎南山扭来了眼睛:“不是。”
“那是,宣纸?”
“自然不是,就正常,说话。”
莫晚惊奇地发现,郎南山的耳垂似乎红了些,不由得抿嘴笑了笑。
“是嘛,那我可真想见一见这位能和我们将军正常说话的夫人。”
“夫人,漂亮吗?”莫晚低声问。
郎南山没回话,只是露出的半个耳垂更红了。
“肯定不漂亮!”
莫三冲进屋来,大声在郎南山面前嘲讽,郎南山整个人都立刻黑了下来,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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