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悠然的铺子管理隐蔽,不想其他人铺子前都有挂各府的门牌。
想着方悠然在方家的处境,郎南山也能理解,所以在认出来朱新红的粮食铺子是方悠然的之后,也还愿意帮方悠然一把讨回公道。
只是,这买地一事非同小可。
“方小姐若有吩咐,让他们尽心办就是,有事找老李叔,至于豫州那边,随方小姐心意。”
“那咱们,还要去豫州买地吗?”
“方小姐买是她的,咱们买什么地,是粮商南宫禅要买的。”
“哦哦。”何景明白了,赶紧退下办事,心里却嘀咕。
南宫禅不就是借了母家的姓蒙骗宦官的外号嘛,至于在他面前也分得这样清?
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真是不如夫人体贴。
何景走后,郎南山农书商书都看了遍,闭目养神。
农业一道,无外乎肥田壮力,倒好理解,可商业一途实在是难为。
从看商书的那一刻,郎南山就知道自己不是经商的料。
有谁能来教教他,到底如何互通有无才能养饱北疆的将士。
郎南山长身一起,干脆踏出门去找安辞伤商量。
可在醉风楼顶楼找了一圈都不见人,正想回去,突发一想,直冲诗月的住处走去。
“月儿,月月,小月月~”
“你就为我写一封信嘛,就一封,五个字,不,三个字都成。”
“小月月~”
还没走近,郎南山已经听到了安辞伤不要脸皮的耍赖声。
再近一看,安辞伤一身湖蓝银绣长袍,竟盘腿坐在诗月的房门口,手搭在房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郎南山无奈:“这又是在闹哪种没脸的事?”
“我想让小月月为我写信怎么就没脸了,倒是你郎南山,你能不能有点男人的魄力。”安辞伤一看郎南山来,直接炸毛。
“我?”这俩人之间,还有他什么事?
安辞伤手指点着郎南山,逼迫郎南山一步步后退:“你说说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夫人,让你夫人把牧云风那个小子圈牢一点行不行,别来勾引我家诗月,我家诗月是我安辞伤一个人的就够了!”
“这要是破坏了我和自己未来媳妇的婚事,郎南山我唯你是问!”
嘭的一声,诗月把房门跺开:“安辞伤,你再敢口无遮拦地说我是你媳妇试试!”
安辞伤丝毫不惧诗月的威胁,跑到醉风楼的栏杆边对着街道大喊。
“我安辞伤要娶诗月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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